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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越来越疯癫,似乎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
而我始终平静如水,看着她从得意到不甘,到愤恨,到恨不得将我取而代之的崩溃。
像极了以傅清宴对我的方式。
她愤怒的质问我:你为什么不害怕以前那些人坐在这里的时候,他们都会害怕的跟我求饶!
你为什么不跟我道歉你为什么不跪下求我
黎清婉,事到如今你还要装清高吗
我嗤笑一声。
你要不要先打开手机看看新闻报道和热搜
闻言,她脸色剧变,慌乱的拿起手机,一眼就看到了我开的直播。
贝莎可不是省油的灯,光靠录音与视频其实很难逆风翻盘。
所以在来之前,我就在咖啡馆了安装了影响摄像头。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这场直播就开始了。
手机里发出的声音和她现实中的声音重叠,贝莎猛的砸烂手机。
她慌乱的在咖啡馆里寻找着影响摄像头,嘴里还呢喃着:
摄像头呢在哪里它到底在哪里!
气急败坏的她抢过保镖手中的铁棍,把整个咖啡馆砸的稀碎。
就连训练有素的服务员也被吓得躲进了桌子下面。
贝莎头发凌乱,脸上的恶毒使她变得狰狞无比,失心疯般笑起来。
黎清婉!你居然敢暗算我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价格翻倍!
那群保镖蜂拥而上,却像花架子一样弱不禁风。
我只用了几个过肩摔,就把他们的打的跪地求饶。
见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贝莎恐惧的后退两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擦掉手上的血迹,撩开衣袖露出手臂,上面有好几道伤疤。
我从五岁开始学习舞蹈,每一次想要突破瓶颈都会让我伤痕累累。
骨折,缝针,打封闭针,这些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家世和天赋只不过是我的入场券,但我能成功登顶,靠的是日复一日的努力。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为了一步登天,就走了歪门邪道。
所以努力就显得尤其可笑却珍贵。
咖啡馆外,警鸣声轰然响起。
我一个眼神也没再给她,挺直了腰杆走出去。
看到直播就赶过来的爸爸妈妈担心坏了,紧张检查着我身上有没有伤口。
我哭笑不得:爸,妈,你们别担心我,我能保护好自己。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放心带着我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直到检查结果显示我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
回家的路上,爸妈的神情异样,屡次想开口跟我讲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不解:爸,妈,你们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最终还是妈妈局促开口:
清婉,我和你爸爸终归是要离开你的,要是我们走了,你身边没人照顾你,我和你爸爸也放心不下。
所以我们商量好了,想让你去相个亲,见一个人。
这个人你也认识,或许你还会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