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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了酒后,想了很多,让京妙仪做个金丝雀也未曾不可。
哪个男人,在外面不是彩旗飘飘。
管家有些为难,最后支支吾吾的说:回了乡下,说是以后不再见面了。
京妙仪原来就是个私生女,是她妈在乡下生下她的。
京妙仪现在回了乡下
管家看着赵砚初的样子,低声说了一声:京小姐流产后,只有何小姐过去看她了。京妙仪怕是心灰意冷,再也不想见您了......
孩子
赵砚初整个人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心脏好像被烫了一下。
他淡淡开口:随便,给我备车,我要去港城。
管家还要再劝,赵砚初一个眼神,他立即老实了。
赵砚初到了港城之后,这里依旧新鲜,温暖如初。
他进了房,脸上的表情很是寡淡。
就那么看着何羡渔,洁白的婚纱,上面的粉钻,怕是挺贵,还有那顶高级定制的皇冠,真是极尽奢侈。
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抹说不清的愧疚。
何羡渔之前在家里留下来的皇冠,是他用塑料做的,风一吹就没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一个像模像样的戒指都没有。
婚纱也是租的。
那个时候,他妈说:反正就结一次婚,用不着。
他晃了晃神,当年说过最好不过她,可是最好的何羡渔,却没用过最好的东西。
何羡渔皱着眉看着赵砚初,语气不怎么好的问:你怎么来了
赵砚初才从这样的何羡渔眼中收回视线,淡淡的解释:我来带你走。
去哪里。
带你回京城。
何羡渔只觉得荒谬,赏了他一包喜糖,不咸不淡的开口:我要结婚了。
赵砚初浑身都在颤抖,其实越到了这种时候,他就越来越难受,这十年的时间,有些事情就越发清晰。
赵砚初,你不是最喜欢吃油焖大虾吗,我给你做好了。
赵砚初,我想买那个高跟鞋,你送我好不好
赵砚初,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我给你叠了千纸鹤,你要不要看看
......
从前在那个小出租屋的记忆,在此刻,竟然无比的真实。
赵砚初颓败的看着何羡渔,声音沙哑又平淡: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要结婚了。
赵砚初额角青筋凸/起,像是被这句话刺激的,整个人都处在失控的边缘。
多日的辗转难眠,渴望幻想,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了了!
他紧紧走过去,把何羡渔抱起来,低声偏执的开口:我们一起回京城,我会把你藏起来,就放在家里,你乖点。
何羡渔慌张的挣扎,可是大概是基于男女/体力的悬殊。
她根本挣脱不开!
赵砚初,你疯了吗!
我要结婚了!
何羡渔不知道,赵砚初怎么逃脱这群保镖,她被带上了一辆车!
何羡渔死死的挣扎,可是男人吩咐管家开车。
车上的隔板,就这样落了下来。
莫名的恐惧,把何羡渔死死的包裹着。
赵砚初,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