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两个月后,渔村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拍打在窗户上。
沈砚舟挺着足月的肚子,艰难地蹲在河边搓洗着衣服。
他曾经精心保养的双手如今布满老茧,白·皙的皮肤也被海边的烈日晒得黝黑脱皮。
动作快点,我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手腕上的表,
洗完这些还要去准备晚饭,王婶家的鱼再不处理就不新鲜了。
记得把鱼鳞刮干净,上次你偷懒没刮,害我被姐妹们笑话。
沈砚舟咬着牙,额头上的汗珠滚落进洗衣盆里。
突然,他手中的衣服掉进水中,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又装我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满意地看着他痛苦地抽搐,上周就用这招偷懒。
沈砚舟却发出一声惨叫：这次......这次是真的......
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羊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立刻招呼村里的接生婆过来。
三个小时后,产房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我抱着襁褓中的女儿,看着奄奄一息的沈砚舟。
他还在流血,脸色惨白得像张纸,嘴唇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产床上的被单被抓出了几个破洞。
是个金贵的女孩。我把孩子凑到他面前,要看看吗这可是你‘亲自’生的。
沈砚舟虚弱地摇头,把头扭向一边,好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孩子我也生了......你报复......也报复够了......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眼中带着最后的希冀,能不能......放我走......
我轻笑一声,把孩子交给一旁的婶婶：
想什么呢
结契已成,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身边。
我故意模仿他当初的语气：
现在孩子生下来了,你还得继续赚钱和我AA孩子的抚养费呢。
新时代的独立男性,可不能做依附女人的蛀虫！
沈砚舟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突然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在脚尖触地的瞬间发出一声惨叫——契约的力量将他狠狠拽回床上。
我轻描淡写地接过接生婆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村子里还有很多姐妹找不到男人生孩子。
反正你也生过了,不值钱了,以后就留在这里生孩子赚钱吧。
沈砚舟的咒骂被一阵剧痛打断,他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抽搐。
我转身走出产房,海风迎面吹来,带走了一屋子的血腥味。
怀里的宝宝咿呀了一声,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酒吧的监控提醒——林妍的专属包厢又有动静了。
我点开监控回放,画面里的林妍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精致女孩。
她穿着暴露的短裙,正和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讨价还价。
当男人掏出一个小纸包时,她的眼睛亮得吓人,迫不及待地抢过来吸食。
这样的画面在过去几个月里重复了无数次。
从最初的高傲拒绝,到半推半就,再到现在的主动索要——林妍的堕落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监控还在继续,林妍一个人在包厢里吸食了过量的毒品,最后抽搐着倒在了沙发上,再也没能起来。
我关掉手机,看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怀里的宝宝打了个哈欠,小手抓住了我的衣襟。
身后产房里传来沈砚舟撕心裂肺的咒骂声,很快又变成了痛苦的嘶吼——
接生婆正在给他缝合撕·裂的伤口,而且很贴心地没打麻药。
我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笑着逗她：
谁让他没和我AA麻药钱呢他活该,对不对呀
远处的海鸥掠过水面,新的一天开始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