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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内,陈夏剥开葡萄的外衣,轻柔的喂进林徐泽言嘴里。
阿允,等我出院后,我们就办婚礼好吗徐泽言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陈家姑爷,看到了唾手可得的财富,还有众人毕恭毕敬的吹捧。
他自顾自说着婚礼的细节,丝毫没注意到陈夏的神色一怔,脸上浮现出几分纠结。
随即,陈夏似又想到了什么一般,点了点头:好,我会通知秘书安排好一切,你喜欢就好,都听你的。
她喜欢徐泽言的身体,更喜欢他能带来的利益合作,可对沈翊却是骨子里的占有欲和偏执。
她盘算着早点完成婚礼,就能带沈翊回家,将他关在玫瑰庄园里,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正当她沉浸在编织的世界里,一只手从她的裙摆下钻了进去。
徐泽言的手一路往下,瞬间挑起了陈夏的情欲。
她下意识的娇哼一声,欺身将人压在病床上。
还没出院,就敢勾引我她眼中的欲火燃烧,喉咙开始发紧。
徐泽言故意伸出舌头在唇边转了一圈,而后解开了病服上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腹肌。
阿夏,难道你就不想在这个地方试试嘛他大胆的挑逗,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这样的诱惑。
陈夏可不是圣人,递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她拉过病床前的帘子,眼神幽暗的拉开裙链。
从身后狠狠勒住徐泽言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态。
病房里瞬间传出一声声浪叫,保镖严肃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狭小的病床上,徐泽言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样子,他趁热打铁道:阿夏,我们生个孩子吧。
原本还在情欲中的陈夏,顿时停下了动作,恢复了理智,她冷着一张脸,毫不犹豫的穿上衣服起身。
公司还有点事,我就先不陪你了,稍后安排保姆过来照顾你。说罢,她推开病房门离开。
留下徐泽言恼怒的疯狂捶打着枕头
,他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好不容易没让陈夏做保护措施,她居然就这么走了。
凭什么,她不想跟我生孩子,难不成是想跟沈翊那个贱男人生吗
正当他发疯时,蒋昀支开门口的保镖,径直走到床前,外套随手丢到地上。
她啧了一声,惋惜道:面对你这样的尤物,她居然无动于衷,看来还是得我来满足你啊。
很快,病房里再次传出声音,几乎要将屋顶掀翻,就连窗外的鸟也被惊得四处飞散。
——
另一边,陈夏独自来到了精神病院门口。
她坐在车上,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烟雾渐渐飘在半空中,尼古丁驱不散心中的郁闷。
沈翊,这么久没见,你一定想我了对不对。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沈翊倔强不肯低头的双眸。
他打开车门,准备进去悄悄的看一眼。
可里面空荡荡的,唯有地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沈翊......他开始慌乱,沈翊你在哪,快出来,不要玩这种假装失踪的把戏。
回应她的只有一室寂静。
精神病院医生畏畏缩缩站在她身后,陈总,沈先生前几天打伤了我们的护士,不见了.........。
陈夏不可置信的抓住医生的衣领,怒吼:不是让你们照顾好他吗,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怎么会不见,是不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说话!
医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破了僵局。
她强忍着怒气,接起电话。
谢总,不好了,蔚来集团单方面取消了合作,现在我们的货物全部堆积在港口,客户要求我们赔违约金。
陈夏心中一紧,连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跟蔚来合作了这么久,他们现在取消合作,是想卸磨杀驴吗!
属下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回答。
我托人打听了消息,是......蔚来集团的重要高层,对方亲自下批的文件取消合作,他们还放话谁都不许跟咱们合作。
接收到关键信息,陈夏第一时间想到了徐泽言。
她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发泄似的一拳砸在墙上。
就因为他没有满足她,所以她现在利用手中的职权报复自己。
偏偏她还不能有半点意见。
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病房,情感与理智来回拉扯。
陈夏咬着后槽牙,朝着电话那头吩咐,合作的事情我会解决,你通知下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不惜一切的找到沈翊,将他完好无损的带到我面前,听清楚了吗!
电话那头应了声是,随即被挂断。
陈夏难受的捂着心口,她想亲自去找,却不能......
沈翊那么爱他,没过多久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她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始终被一种惶恐笼罩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从身边溜走。
她爱沈翊,但更爱利益与金钱,所以现在得先将徐泽言哄开心了。
迈巴赫行驶的路上,陈夏想起沈翊从前的温柔似水。
还是沈翊好,既听话又懂事,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对吗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后悔,一滴眼泪悄无声息的落在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