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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甜蜜恩爱的举动,狠狠刺痛了陈夏的心脏。
她再也忍不住,疯狂朝着两人脚下的台阶开枪。
地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弹口,仿佛预兆着他与沈翊的感情,一样的千疮百孔,即便糊上水泥也不可修复。
沈翊,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爱别的男人。她浑身紧绷,整个人处于癫狂的状态。
一侧的徐泽言,趁着众人愣神之际,踉踉跄跄的朝着外面跑去,陈夏见状毫不犹豫开枪打中他的肩膀。
他吃痛的瘫倒在地,鲜血从肩膀流出浸湿了上衣。
偏偏陈夏怒气上头,甚至一脚踩中他受伤的肩膀,不断的加大力度来回踩压。
都是因为你从中作梗,才害得沈翊嫁给别的男人,你就算跑也得给我赎罪!
他将一切都怪在徐泽言身上,试图以这种方式洗清自己的愧疚。
沈翊不忍的皱起眉头,开口制止:够了,陈夏伤人是犯法的,更何况这不是你的地盘,不可能任由你为非作歹。
他讨厌徐泽言,却更讨厌陈夏,倘若没有她的纵容,从前桩桩件件的伤害怎会发生
陈夏丝毫听不进去劝诫,只一味的将徐泽言拖到教堂中央。
秘书递来一幅照片,她献宝似的打开,沈翊,你丢掉的照片我找回来了,你看是不是完好无损。
沈翊认出这是当初自己丢掉的合照,此刻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厌恶的别过头,不愿再看一眼。
对于陈夏来说,这是求和弥补的工具,对他来说是从前的感情里的屈辱,再看一眼都嫌脏。
陈夏,照片丢了就丢了,你就算捡回来我也不要,包括你这个人我也不要。他的语气冷漠,眼中没了往日的柔情。
陈夏不死心,大力抓起徐泽言的头发,继续道:这个贱男人之前伤害你,我都已经替你报复回去了,现在你可以亲自动手泄愤,沈翊我是真心想祈求你原谅的。
没有你,我会死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全身散发着破碎感。
沈父叹了口气,随即怒骂:你当初伤害我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会不会死你承诺要嫁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兑现承诺任由别的男人伤害她,有没有想过他会委屈
如今我儿子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却偏偏要来破坏,陈夏老子警告你,沈翊还有我这个父亲做主,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回国内,不然别怪我让你的公司破产!
沈父多年经商的上位者压迫感,终究是让陈夏从愤怒中拉回一丝理智。
她沉默许久,而后转头望着沈翊,眼里充满着眷恋与不舍。
伯父,您说得对,是我错了......
可我真的不能没有沈翊,很快我就会处理好,重新追求她的芳心。他说完收起手枪,示意秘书重新绑住徐泽言。
徐泽言听出了他话里有话,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摇头。
别......别杀我,我给他认错还不行吗他慌乱的磕头,狼狈的样子不复从前骄傲。
被十几个黑人凌虐的画面,时时刻刻在她的脑海重现,她怕极了......
沈翊的表情冷若冰霜,牵着陈知知的手越过他们,这场戏她已经看够了。
太烂了,烂得他没有耐心。
比起所谓的忏悔哀求,他眼下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换一个场地完成婚礼,然后按照计划中的那样度蜜月。
沈父与在场的宾客也紧随其后。
陈夏在他们离开后,捡起散落的头纱,露出近乎病态的表情,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沈翊,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很快你就会离开那个死瘸子,成为我陈夏的新娘。
她的沈翊真漂亮,穿西装的样子几乎要让她晃了眼。
可惜,不是为了她穿的,而是为了她最讨厌的陈知知。
想到此处,她的理智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暴力。
半小时后,她带着徐泽言出现某个地下黑诊所。
陈夏对着面前的医生,给你一百万,我要你抽干这个贱男人的血,然后再给他输回去,怎么痛苦怎么来。
徐泽言被秘书控制住,绝望的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