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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兮月!你没资格怪我!上辈子要不是你非要说什么好孕冲喜,拆散我和云州,我怎么会成了见不得光的外室......这都是你欠我的!
升米恩斗米仇,原来她竟是这样想的。
难怪她对我恶意那么大。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还是该让她死个明白。
顾楚楚,上一世我根本不知道你和江云州两情相悦。是他隐瞒了实情,是侯府夫人为了救儿子,撒谎冒领救命恩人的功劳。你真正该恨的是他们,不是我。
顾楚楚却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你放屁!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什么我冷笑,要不是我父母把你从灾民锅里救出来要不是我让出闺房给你养伤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更加疯狂地咒骂:
贱人!你装什么好人!那些不过是你...
我懒得再听,对侍卫摆摆手,拖出去。
看着她被架走时还在嘶吼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可笑。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敢恨伤害自己的人,只会冲着对她好的人发泄。
七日后,侯府派来几百号下人,跪在东宫门口哀求我去见江云州最后一面。
我本可以置之不理,但想到江云州此刻生不如死的模样,还是带着太子和一众侍卫去了侯府。
一进门,就听见江云州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蜷缩在床上,浑身溃烂流脓,那张曾经俊美的脸如今扭曲得不似人形。
顾兮月!侯府夫人一见我就扑上来,为什么七天过去,我儿子伤口反而溃烂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