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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苏婉婷后,陆沉渊将那天慈善晚宴对江月婵施加暴行的人都抓了起来。
泼江月婵红酒的那个人被保镖强行拖到陆家后花园冰冷的深水湖边。
陆沉渊眼神阴鸷,冷眼看着他在水里扑腾挣扎,尖叫救命,直到他几乎力竭沉没,才像捞垃圾一样把他捞上来,反复几次,直至他彻底崩溃。
打江月婵耳光的人,被陆沉渊下令打了九百九十九个耳光,脸胀如猪头,牙齿混着血沫飞溅。
最后,他又冷酷下令,折断了他的双手。
用脚践踏江月婵双手的那个女人,被他折断双腿,扔去了乞丐堆......
所有曾参与伤害过江月婵的人,都收到了陆沉渊千百倍的报复。
一直到给江月婵报完所有仇后,陆沉渊才拿着助理查到的江月婵的下落,虔诚地沐浴焚香后,启用了私人飞机去找她。
巴黎。
江月婵已经加入了一个新的舞团。
她站在舞台上,足尖轻点,熟悉的音乐旋律流淌过四肢百骸,久违的成就感如潮水般涌回。
聚光灯下,她不再是那个被豢养的贵妇,每一次旋转和跃起都带着挣脱枷锁的力量。
陆沉渊带给她的阴霾,仿佛真的成了一场遥远的噩梦,正被汗水与掌声渐渐稀释。
然而,演出落幕后,掌声尚未完全平息,后台的负责人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与为难走来,江小姐,有位贵宾在贵宾室等您,务必请您移步一见。
江月婵卸妆的动作顿了一瞬。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陆沉渊那张阴沉的脸。
愣神间,负责人又道:一位贵宾在台下看完您的舞蹈后很满意,想赞助我们舞团,舞台总监也在,您就当是去见一个粉丝就行。
江月婵这才松了一口气。
台下的贵宾她都粗略扫过,没有陆沉渊的影子。
她迅速换上常服就随着负责人去了一个办公室。
然而推开那扇门,江月婵呼吸却骤然凝滞。
来人并非负责人所说的赞助商,办公室里也没有舞台总监。
宽大的丝绒沙发里,男人闲适地靠着,长腿
交叠,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扶手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度。
那张脸赫然是陆沉渊!
瞬间,江月婵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陆沉渊见到她,眼眸中却迅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他几乎本能起身想把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拥进怀里。
但他马上想到,江月婵瞒着她离婚,还离家出走了。
于是陆沉渊挺起的背缓缓靠了下去。
阿婵,过来。
他抬眸,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江月婵。
过来!见江月婵久久没有动作,陆沉渊又蹙紧了眉头重复。
但他很快解释道:之前的一切,我都查清楚了。伤害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付出了代价,包括苏婉婷。
陆沉渊本以为自己说完,江月婵会迅速投入他的怀抱。
可江月婵却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眼睛里充满恨意。
聪明如陆沉渊,他马上反应过来,江月婵在为江母的事怨她。
瞬间,他身体微颤,极快为自己辩解道:阿婵,岳母的事我很抱歉。
但我也是受了苏婉婷那贱人的蒙骗。得知真相后,我马上给岳母重新立了衣冠冢,还请来了最好的法师为她超度,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计较这件事了。
陆沉渊顿了顿,下颌微扬,作为交换你瞒着我擅自离婚的事,我也不计较了。
过去的事我们都不再提了,我们复婚,仍然是恩爱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