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四维三国异志 > 第8章
列位看官!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且说曹操平定河北之后,意气风发,在许都筑起那巍峨的铜雀台,此台飞檐斗拱,直插云霄,雕梁画栋间尽显枭雄气魄。这一日,铜雀台上张灯结彩,各色灯笼在飞檐下随风摇曳,宛如天上繁星落入人间。台上摆满珍馐美馔,山珍海味琳琅满目,曹操与荀彧、程昱、郭嘉等一众谋士围坐,觥筹交错,好不快活。却见案头摆着一枚青铜罗盘,泛着幽幽冷光,那指针如同被无形之手拨动,疯狂旋转,看得众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揣度。
正热闹间,忽听台下有人高声通传:“军师中郎将杨辰到
——”
话音未落,杨辰身着一袭紫色锦袍,阔步走上铜雀台。他面上虽带着从容笑意,可心里却似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皆因他知晓这罗盘绝非寻常之物,与自己穿越的秘密息息相关,此番被曹操召见,不知是福是祸。
曹操端起酒樽,轻抿一口,目光如鹰隼般落在杨辰身上,似笑非笑道:“杨辰啊,这罗盘出土之时,地动山摇,太史令言‘南方有王气’,依你之见,这是何意啊?”
此话一出,台上众人皆屏息凝神,目光齐刷刷投向杨辰,那眼神里有好奇、有试探,更有几分等着看他笑话的意味。
杨辰心中咯噔一下,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可脸上却依旧镇定自若。他暗暗思忖:“这曹操老狐狸,分明是在试探我。这罗盘指向南方,莫不是暗示赤壁之战?不行,得把这祸水引开!”
念头一转,他拱手朗声道:“明公!依晚生看,这‘王气’怕是孙权那小子搞的鬼!”
他故意用
“小子”
称呼孙权,语气中满是轻蔑,意在让曹操觉得孙权不过是跳梁小丑。
此言一出,荀彧忍不住轻咳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程昱更是皱起眉头,拍案而起,大声喝道:“杨辰!休得胡言!孙权据江东之地,历经三世,根基深厚,岂会搞此等虚妄之事?”
其他谋士也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都不认同杨辰的说法。
杨辰却不慌不忙,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张精心绘制的地图,“啪”
地一声铺在案上,朗声道:“诸位莫急!听晚生细细道来。明公您想啊,咱刚平了河北,兵强马壮,声威大震。孙权那小子能不慌吗?保不齐他就在江东搞些‘祥瑞’之类的把戏,忽悠百姓,收拢人心,想借此与咱掰掰手腕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依我看,咱不能坐以待毙,得先下手为强,南下揍他丫的!”
“放肆!”
程昱怒目圆睁,再次一拍桌案,震得酒樽里的酒水都溅了出来,“江东有长江天险,水师强悍无比,我军不善水战,岂可轻举妄动?这不是白白送命吗!”
其他谋士也纷纷附和,皆言南下风险太大,不可贸然行事。
杨辰早有准备,他嘿嘿一笑,道:“程先生别着急啊!您瞧这地图,长江虽险,可咱可以先取荆州。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拿下荆州,再顺流而下,直取江东,此乃天赐良机啊!不过呢,咱陆军厉害,水战却是短板,所以得先练水师。晚生建议,在玄武池搞个‘水师特训营’,咱也弄些楼船、走舸,到时候跟孙权好好比划比划!”
他这一番话,有理有据,倒是让众人微微点头,陷入沉思。
曹操捻着胡须,盯着地图,又看向杨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开口问道:“汝这‘特训营’到底怎么个练法?说来听听。”
杨辰见状,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曹操的兴趣,连忙比划着道:“简单!咱把大船用铁链连起来,如此一来,船身稳当,士兵在船上行走如履平地,战斗力大增!再找些懂水性的荆州降兵当教练,给士兵发‘救生圈’。”
他边说边在纸上画了个橡胶圈的模样,“有了这玩意儿,就算士兵不小心落水,也能保得性命,保证不淹死!”
只是他故意省略了铁索连环的隐患,只因他深知,若说破了历史,定会引起曹操怀疑,弄巧成拙。
就在众人激烈讨论之时,一名亲兵急匆匆跑上台来,跪地禀报道:“启禀主公,荆州刘表病重,刘琮遣使请降!”
此消息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铜雀台上响起一阵欢呼。曹操霍然起身,仰天长笑,声震四方:“天助我也!杨辰,随某南下!此番定要踏平江南,一统天下!”
那笑声中满是豪情壮志,仿佛天下已然在握。
杨辰看着曹操兴奋的模样,心中却直打鼓。他深知,历史的车轮还是不可阻挡地滚起来了。那赤壁之战的大火,不知能否避免?他偷偷摸了摸腕上的量子手环,只见屏幕上显示:“火攻风险预警,建议干预指数:五星。”
望着曹操远去的背影,杨辰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改变这历史,不能让曹军百万将士葬身火海!可这谈何容易,前方又有多少艰难险阻在等着我?”
且说曹军南下,一路上又会发生何事?杨辰能否改变历史走向?那铁索连环的隐患又该如何解决?
说到杨辰在铜雀台上,献策,引得曹操决心南下。且说这日辰时三刻,许都校场的牛皮大鼓轰然作响,三十六面
“曹”
字大旗猎猎翻飞,千军万马如钢铁长城般整齐列队。秋日的阳光斜斜照在士兵们的皮甲上,泛着冷冽的光,长矛林立如林,一眼望去,竟似看不到尽头。校场四周的土墙上爬满了青苔,墙角还堆着去年征战留下的断戟残戈,透着股历经沙场的沧桑。
杨辰骑着一匹枣红马,沿着校场边缘缓缓巡视。他眉头微皱,只见队列里士兵们虽身姿挺拔,可眼神中却透着疲惫。有的偷偷揉着发酸的小腿,有的小声嘀咕
“渴了”“饿了”,还有几个新兵蛋子盯着远处的炊烟直咽口水。杨辰心中一动,突然想起现代军训时教官用美食鼓舞士气的法子,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杨辰猛地一夹马腹,策马奔到校场中央,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场回荡,惊得栖息在城楼上的乌鸦
“呱呱”
乱飞。士兵们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他,那眼神里有好奇,更有几分等着瞧热闹的意味。
杨辰清了清嗓子,扯开嗓子喊道:“兄弟们!咱马上就要南下取荆州了!知道打下荆州意味着什么吗?”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便笑着继续道,“到时候啊,我请你们吃‘火锅’!那滋味,保准让你们吃了这顿,还想下顿!”
此话一出,校场顿时炸开了锅。“火锅是啥玩意儿?能吃吗?”“没听说过啊,比烤野兔还香?”
士兵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满是疑惑。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挠着后脑勺,扯着嗓子问道:“将军,您就别卖关子了,这‘火锅’到底是啥?”
杨辰哈哈一笑,比划着说道:“这‘火锅’啊,就是支起一口大锅,烧得咕噜咕噜冒热气,里面放上各种鲜肉、时蔬。想吃啥,就往锅里涮!热腾腾、辣乎乎,吃完整个人都暖和和的,浑身是劲儿!这就叫‘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这荆州城,就是咱们的下酒菜!’”
他说得眉飞色舞,仿佛那香气四溢的火锅就在眼前。
士兵们听得目瞪口呆,想象着那从未见过的美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好!打下荆州,吃火锅!”
紧接着,校场里响起了雷鸣般的呼喊声:“打下荆州,吃火锅!”“踏平江南,吃火锅!”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震得校场边的树叶都簌簌往下掉。
在帅旗下观战的曹操,原本双手抱胸,面色严肃。此刻听着这震天的喊声,看着杨辰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模样,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意。他转头对身旁的荀彧说道:“这杨辰,鬼点子就是多,总能搞些新词儿。”
荀彧抚着胡须,微笑着点头:“明公,杨辰虽行事风格独特,却能实实在在鼓舞士气,实乃难得的将才。”
曹操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可转瞬又变得深邃起来,望着校场远处喃喃自语:“只是这江东孙权,据长江天险,水师精锐。此番南下,前路怕是布满荆棘……”
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杨辰在欢呼声中,心中却也暗暗担忧。他望着眼前士气高昂的士兵们,深知这股热情虽能暂时振奋军心,可面对江东复杂的局势,面对周瑜那足智多谋的对手,还有那历史上注定发生的赤壁大火,这支军队真能如自己所言所向披靡吗?且说曹操下令拔营南下,大军行至半路,突然探马来报:“前方发现江东细作留下的神秘记号!”
这神秘记号究竟有何寓意?杨辰又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曹军此番南下,究竟是旗开得胜,还是铩羽而归?
说到曹操因荆州刘琮请降,,决定挥师南下。且说这一日,秋阳似血,染红了荆州城头的旌旗。曹军浩浩荡荡,铁甲映日,刀枪如林,马蹄踏过之处,扬起漫天黄尘,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朝着荆州城蜿蜒而来。
远远望去,荆州城门大开,吊桥放下。刘琮身着素服,率领一众官员,捧着印绶,跪在城门外的官道上。城中百姓听闻曹军将至,纷纷涌出家门,夹道而立。老人们拄着拐杖,眼神惶恐不安;妇人们紧紧搂着孩子,面色苍白;年轻力壮者虽强装镇定,可紧握的拳头也暴露出内心的紧张。那场面,既像是迎接新主,又似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曹操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行至城门下。他环视四周,见刘琮等人伏地不起,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笑声如洪钟般响起:“哈哈哈哈!孤不费一兵一卒,便得荆州,此乃天意!”
说罢,他大手一挥,曹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兵器碰撞声,夹杂着百姓的低语声,在荆州城内回荡。
杨辰骑着马,跟在曹操身后。他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却隐隐不安。这荆州城的门开得太顺,让他想起那句金句:“这荆州城的门开得太顺,保不准门后藏着豺狼虎豹!”
他暗自警惕,眼神不停地在人群中扫视。
就在这时,杨辰的目光突然被一个身影吸引。只见人群中闪过一道白色衣角,那人头戴道冠,手持拂尘,不是左慈又是何人?杨辰心中大惊,左慈为何会在此处?他不是应该在深山修行吗?难道与这即将到来的战局有关?想到此处,他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许多,一提缰绳,便要追上去。
“杨辰!”
曹操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一记重锤,将杨辰从思绪中拉回。他心中暗叫不好,无奈之下,只得勒住马,转身回到曹操身边。
曹操看着杨辰,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道:“听闻荆州水师颇有名气,你随孤去查看一番,也好为攻打江东做准备。”
杨辰心中虽焦急万分,想要去追左慈问个究竟,但曹操之命不可违,他只得拱手应道:“遵命!”
待他随曹操查看完水师,再回到城中寻找左慈时,那人早已没了踪影。杨辰满心失落,正准备返回营地,忽然感觉脚下踩到一物。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张纸条。捡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火攻之秘,在七星坛。”
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杨辰握着纸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七星坛?他瞬间想起历史上诸葛亮借东风的典故。难道说,诸葛亮真的要登场了?那赤壁之战的大火,难道真的无法避免?他望向长江,只见江面上曹军战船密密麻麻,连成一片,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江风呼啸而过,吹得他心头发凉,对未来战局的忧虑更甚。
此刻,曹操在帅帐中大宴群臣,庆功之声不绝于耳。而杨辰却独自站在江边,望着滔滔江水,眉头紧锁。他深知,这看似顺利的荆州之胜,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左慈留下的线索究竟有何深意?他又能否凭借这线索,提前布局,改写赤壁战局?且说曹操在荆州休整完毕,正准备挥师江东之际,突然收到一封密信。信中内容,竟让曹操脸色大变,拍案而起!
说到曹操得荆州,,意气风发要踏平江南。且说荆州水师营地,数十里江面上战船密密麻麻,好似落满江面的黑鸦。老旧的楼船高耸如城,走舸狭长似剑,江水裹挟着泥沙,一下下拍打着船舷,发出
“咚咚”
闷响,混着船工号子声,直往人心里钻。岸边晒着湿漉漉的渔网,腥臭味儿熏得人睁不开眼,桅杆上褪色的旌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倒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波招魂。
杨辰骑着马绕营巡视,眉头越皱越紧。只见水兵们三三两两倚着船帮,有的在啃冷硬的干粮,有的用刀尖剔牙,纪律松散得不成样子。更要命的是,那些战船桅杆歪斜,船板裂缝里塞着麻絮,分明是应付了事的修补。“这般水师,莫说迎战江东,怕是连长江的风浪都扛不住!”
他心里暗自着急,马鞭一甩直奔中军大帐。
“杨大人,您这是要坏了祖宗规矩!”
大帐里,荆州降将文聘
“啪”
地拍案而起,震得案上的酒碗都跳了起来。这位老将胡须根根如铁,瞪着杨辰的眼神好似要喷出火来,“自古以来,水师训练都是按部就班,哪有您说的什么‘现代管理’?每日卯时升旗、未时操练,时辰规矩比天大,您倒好,要改成什么‘三班轮岗’,这不是瞎胡闹吗!”
另一位偏将也跟着嚷嚷:“就是!咱们在长江上混了半辈子,闭着眼都能摸清水性,还用得着你教?”
帐中诸将纷纷附和,吵嚷声快把帐顶都掀翻了。
杨辰却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卷羊皮图纸,“哗啦”
一声在案上铺开。图纸上,改良后的战船结构清晰可见,龙骨加粗,船舷加高,还多了几个古怪的
“舱室”。“诸位将军,老法子能走百步,新法子却能行千里,为啥不试试?”
他用竹棍指着图纸,“您瞧这船,把甲板分成作战区、生活区,水兵们各司其职,效率能提三倍!再看这‘水密舱’,哪怕船体破损,也能保住半条船!”
文聘凑上前眯着眼瞧,嘴里却还硬气:“说得轻巧!这龙骨加粗,得用多少木料?咱们库存可没那么多好料!”
杨辰嘿嘿一笑:“这您放心!我已派人去武陵山伐木,用榫卯结构拼接,比铁钉还结实!”
说着,他摸出个巴掌大的模型,“这是‘螺旋桨’,装在船尾,能让船速快上两成!”
众将围过来,盯着这奇形怪状的玩意儿,眼神里半是怀疑半是好奇。
好说歹说,总算让众将勉强点头。可等开工打造新战船,麻烦事儿一桩接一桩。木匠们对着
“水密舱”
的图纸抓耳挠腮,榫卯总是对不上;铁匠们打制螺旋桨,不是叶片太脆,就是轴孔太松。杨辰索性卷起袖子,蹲在工坊里手把手教,从测量尺寸到淬火温度,嗓子都喊哑了。
这边战船改造忙得脚不沾地,那边铁链连船又出了大问题。按照杨辰的法子,工匠们把手臂粗的铁链穿进船舷铁环,可刚一连接,就听
“咔嚓”
一声,一艘走舸的船舷竟被拉裂了!文聘黑着脸跑来:“杨大人,您这铁链连船看着是稳当,可咱们的船根本吃不消!再这么折腾,不用等江东来攻,自己就得散架!”
杨辰蹲在裂口处仔细查看,只见木质船舷被铁链勒出深深的凹槽,木屑还带着湿气。他眉头紧锁,暗道:“古代的木材处理工艺不行,韧性不够!”
正发愁时,突然瞥见江边渔民修补渔网的麻线,脑中灵光一闪:“有了!用麻绳和铁链混编,既能减震,又能分散拉力!”
可新法子刚推行,又有士兵抱怨:“这麻绳遇水就胀,烂得快,不如铁链省事!”
杨辰扯着嗓子喊道:“省事?等火攻来了,铁链就是催命符!麻绳烂了能换,命没了可就啥都没了!”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就算解决了连接问题,这铁索连环的隐患始终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夜幕降临,杨辰独自站在船头。江面上,连起来的战船在夜色中如一条沉睡的巨蟒,可他望着对岸若隐若现的灯火,却怎么也睡不着。量子手环在腕间发烫,屏幕上
“火攻风险”
的警示红光不停闪烁。突然,江风送来隐隐约约的歌声,竟是江东方向传来的渔歌。“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歌声苍凉,听得他脊背发凉。这精心整编的水师,真能挡住周瑜的火攻吗?且说次日清晨,江边突然漂来数十具浮尸,身上都绑着写有
“江东水军”
的布条!这究竟是周瑜的下马威,还是另有阴谋?杨辰又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书说到曹操得刘琮请降,,决意挥师南下,杨辰虽献上铁索连船之策,却深知赤壁大火危机四伏。且说这一日,长江江面如一条蜿蜒的巨龙,浩浩荡荡向东奔涌。秋风裹挟着江水的腥气扑面而来,吹得战船旌旗猎猎作响,“曹”
字大旗在风中翻卷,似要被生生扯碎。千艘战船相连,横跨江面,远远望去,宛如一条钢铁长堤,却不知这
“长堤”
之下,正暗流涌动。
杨辰身着轻便皮甲,立在主舰甲板之上,望着江面上来回穿梭训练的水师,眉头拧成了疙瘩。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腕间的量子手环,那设备正不停震动,红色警报灯闪烁如血,屏幕上
“火攻风险:极度危险”
的字样刺得他眼睛生疼。“这江风里都带着火药味,咱们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喃喃自语,声音被呼啸的江风瞬间吹散。
“大人,江东方向有异动!”
亲卫陈武急匆匆跑来,甲胄上还沾着水珠,显然是刚从探船归来。他喘着粗气展开一卷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密密麻麻的小点,“这是这三日江东水军的操练位置,他们每日寅时便起,直到戌时才歇,战船调动频繁,还在濡须口新造了二十艘艨艟巨舰!”
杨辰盯着地图,食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腰间佩剑。突然,他目光定格在柴桑城附近的一个红点上
——
那里标着
“神秘人物频繁出入”。“这神秘人物究竟是谁?”
他心中警铃大作,“周瑜素来谨慎,能让他频繁密会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脑海中飞速闪过诸葛亮、庞统等人的面孔,后背不禁渗出一层冷汗。
当夜,杨辰乔装成普通士兵,混在一艘巡逻小船上。江面雾气渐浓,伸手不见五指,唯有远处江东营寨灯火点点,宛如鬼火。小船缓缓靠近江东水寨,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见一艘装饰华丽的楼船停在水寨深处,甲板上人影绰绰,隐约传来
“连环计”“东南风”
等只言片语。
“不好!”
杨辰心中大惊,险些暴露行藏。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吩咐陈武:“立刻回去,召集军中精通水性的死士,暗中探查那艘楼船的底细。记住,务必小心,宁可无功而返,也不能打草惊蛇!”
陈武领命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回到主舰,杨辰直奔曹操大帐。此时曹操正与贾诩对弈,棋盘上黑白棋子犬牙交错,恰似这波谲云诡的战局。“明公,江东异动频繁,恐有阴谋!”
杨辰单膝跪地,语气急切。
曹操手中的棋子悬在半空,挑眉笑道:“哦?你之前不是说铁索连船可破江东?如今怎又畏首畏尾起来?”
贾诩放下棋子,抚须道:“杨大人既来进言,想必有真凭实据?”
杨辰咬了咬牙,他虽探听到只言片语,却无确凿证据。若贸然说出
“连环计”“东南风”,定会被当成妖言惑众。“明公,江东近日操练异常,又在打造大批引火之物,我军水师虽已整编,但仍需加强防火准备!”
他从袖中掏出一份名册,“这是我拟定的防火方案,在每艘战船配备沙箱、水桶,且将硫磺、火油等易燃物集中存放……”
曹操接过名册随意翻看,神色不置可否:“此事你可自行安排。不过孤相信,有这铁索连船,便是孙权亲来,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说罢,他哈哈大笑,声震帐内,可那笑声却让杨辰心里越发冰凉。
接下来的日子,杨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一面督促士兵加强防火演练,一面催促探子加紧探查。终于,三日后陈武带回消息:“大人,那神秘人物……
极有可能是诸葛亮!有人见他头戴纶巾,手摇羽扇,与周瑜密会时提及‘七星坛’‘借东风’!”
杨辰只觉脑袋
“嗡”
地一声,历史的车轮果然朝着既定方向滚滚而来。他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不行,绝不能让赤壁大火重演!可我该如何说服明公?又该如何破解这死局?”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量子手环突然发出刺耳的长鸣,屏幕上跳出一行血红大字:“火攻倒计时:72
小时”。
与此同时,江东水寨内,周瑜望着对岸的曹军水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诸葛亮立于他身侧,轻摇羽扇,目光深邃如渊。一场惊天大火,正悄然酝酿。
说到杨辰献策助曹操,得荆州,却深知赤壁火攻危机四伏。且说这夜的荆州城,仿佛被一张无形的黑幕笼罩。残月躲在厚厚的云层后,只透出几缕惨淡的光,洒在青灰色的城墙上。街道上寂静无声,唯有更夫敲着梆子,“咚
——

——”
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荡,说不出的阴森。
杨辰独坐书房,案头烛光摇曳,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宛如鬼魅。他手中紧握着左慈留下的纸条,“火攻之秘,在七星坛”
几个字被烛火映得忽隐忽现。腕间的量子手环不停震动,红色警报灯闪烁如血,屏幕上
“火攻倒计时:48
小时”
的字样刺得他眼睛生疼。
“这七星坛的星,怕是要照亮一场大火啊!”
杨辰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忧虑。他来回踱步,书房的木地板被踩得
“吱呀”
作响。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诸葛亮借东风,铁索连环……
历史的轨迹越来越清晰了!可我该如何破局?”
他抓起案头的地图,在上面疯狂比划着。“若能提前拆除铁链,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话未说完,他又颓然坐下,“不行!曹操生性多疑,若无确凿证据,贸然提议,定会被他怀疑。况且,就算拆了铁链,以曹军水师的战力,就能抵挡周瑜的火攻吗?”
正愁眉不展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人!”
亲卫陈武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军中传言,说您与江东勾结,故意提出铁索连船的计策,要置大军于死地!”
杨辰只觉脑袋
“嗡”
地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何人在造谣?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暗自思忖:“定是有人想借曹操之手除掉我,究竟是谁?难道是江东的细作,亦或是……
军中的反对势力?”
与此同时,曹操的帅帐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曹操阴沉着脸,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寒光在他脸上闪烁。“杨辰此人,近来行事鬼鬼祟祟,先是提出古怪的练兵之法,如今又对江东之事如此上心,莫不是真有二心?”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让帐内的众谋士大气都不敢出。
荀彧抚着胡须,眉头紧锁:“明公,杨辰虽行事风格独特,但他为大军出谋划策,多有建树,或许其中有误会。”
程昱却冷哼一声:“哼!依我看,此人来历不明,突然冒出这么多新奇法子,难保不是江东派来的奸细!”
曹操目光如电,在众谋士脸上扫过,最终落在地图上荆州与江东的交界处,久久不语。
而在江东,夜色下的柴桑城却是另一番景象。周瑜的帅帐内灯火通明,人影攒动。诸葛亮头戴纶巾,手摇羽扇,神色从容。“都督,七星坛已筹备完毕,只待时日,便可借得东风。”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周瑜望着地图上曹军密密麻麻的战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曹操啊曹操,你以为铁索连船就能稳操胜券?待东风起时,便是你葬身火海之日!”
帐内众将听闻,皆轰然叫好,士气高涨。
且说杨辰在书房内,苦思冥想破解之法。突然,他想起左慈曾传授的奇门遁甲之术,“或许能利用天象,扰乱诸葛亮借东风的计划?但此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正犹豫间,窗外突然狂风大作,吹得窗棂
“哐哐”
作响,烛火
“噗”
地一声熄灭了。黑暗中,杨辰仿佛看到一双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危机四伏的局面,杨辰能否化解?面对曹操的猜忌、军中的谣言,他又该如何自证清白?那决定胜负的七星坛借东风,究竟会按历史上演,还是被杨辰改写?且说第二日清晨,曹操突然下令,让杨辰三日内交出一份详细的破敌之策,否则军法处置!这短短三日,杨辰能否绝境求生?又会想出何种奇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