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杨辰随曹操拿下荆州,,心中满是赤壁火攻的忧虑。且说这江陵城,本是荆州重镇,刘表经营多年,可如今曹军入主,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夜幕降临,寒风呼啸,吹得城墙上的旌旗猎猎作响,宛如厉鬼在哀嚎。
杨辰被安排在城郊一座陈旧的驿馆内。这驿馆年久失修,推门而入,一股霉味夹杂着墨香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下,陈旧的木梁上悬挂着密密麻麻的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随时会罩下来。墙角堆放着刘表时期的旧书卷,纸张早已泛黄,有的还爬满了蛀虫。
杨辰坐在破旧的木桌前,桌上摆着左慈留下的古卷。他眉头紧锁,双眼死死盯着古卷,双手不住地反复摩挲。“火攻之秘,在七星坛……”
他喃喃自语,将之前左慈留下的纸条与这古卷对照,试图从中找出破解火攻的线索。烛火突然
“噼啪”
爆响,火星溅落在古卷上,杨辰猛地一惊,慌忙用手去拍,却发现卷末竟缓缓浮现出几行小字:“赤壁火起,非东风不可;东风之来,非人力可为。然时空裂隙,或可借力。”
“这……
这是何时出现的?”
杨辰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伸手想去触碰那些字,手指却穿过字迹,仿佛它们只是虚幻的投影。正当他惊愕不已时,古卷突然发出耀眼的蓝光,光芒瞬间照亮整个屋子。杨辰下意识地闭上双眼,等他再睁开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
只见一个全息影像凭空出现,正是诸葛亮在七星坛做法的场景!
“我去!玩真的?”
杨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这老诸也会玩全息投影?”
他揉了揉眼睛,凑近仔细观察。影像中,诸葛亮头戴纶巾,手持羽扇,脚踏罡步,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天空中果然刮起了东南风,江面上的战船随之晃动。
“不对啊……”
杨辰摸着下巴,来回踱步,现代所学的知识在脑海中飞速运转,“这世上哪有什么呼风唤雨的法术?莫非……”
他眼睛一亮,突然想起现代气象学知识,“七星坛的位置,会不会刚好在季风带上?冬至前后,本就有可能出现东南风!好你个诸葛亮,借东风原来是借季风!”
他立刻铺开地图,凭借记忆标出七星坛的大致坐标,又抬起手腕,用量子手环扫描大气流。随着手环蓝光闪烁,屏幕上逐渐显示出气象数据,果然如他所料,七星坛所在之处,每年冬至前后都会有东南风过境!
“左慈说‘时空裂隙可借力’,难道是让我……”
杨辰正思索着破局之法,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红光,紧接着,量子手环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历史修正力介入,火攻事件锁定。”
“啥意思?难道火攻是注定的?”
杨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握紧手环,声音都有些颤抖,“不行,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曹军百万将士葬身火海!”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可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办法。
此刻,江陵城的夜色愈发深沉,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
——
咚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杨辰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破局之法!就算是与这既定的历史对抗,我也绝不退缩!”
可历史修正力已经介入,火攻事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锁定,他又该如何在这既定的轨迹中找到一线生机?且说第二日清晨,杨辰还在思索对策,驿馆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者何人?又会带来怎样的消息?杨辰能否找到破局之法?
说到杨辰在江陵驿馆,,从左慈古卷中窥见七星坛借东风的玄机,却遭历史修正力警告。且说这日辰时三刻,江陵城外的曹军大寨,战旗如林,甲胄映日。辕门处,士兵们手持长戈,身姿挺拔,吆喝声此起彼伏,尽显虎狼之师的威严。曹操的临时营帐就扎在中军位置,虎皮座椅、青铜酒器摆在主位,四周墙上挂着大幅的九州地图,密密麻麻标满了红蓝箭头,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霸气。
杨辰心急如焚,揣着昨夜研究的古卷,大步流星往营帐赶。还没到帐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他踮脚透过门缝一瞧,好家伙!只见一位头戴纶巾、手摇羽扇的男子立于帐中,正是诸葛亮!再看帐内,荀彧、程昱、郭嘉等一众谋士个个面色铁青,拍案而起,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挟天子以令诸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诸葛亮声音清朗,不卑不亢,羽扇轻轻一挥,仿佛要把曹操的野心都扇到众人眼前。这话一出,帐内顿时炸开了锅。
程昱
“啪”
地一拍桌案,震得案上的竹简都跳了起来,怒目圆睁:“竖子休得胡言!明公兴义兵,诛暴乱,匡扶汉室,何贼之有?你江东鼠辈,偏安一隅,不思报国,反倒在此大放厥词!”
诸葛亮微微一笑,仿若春日里的微风,却字字如刀:“程公此言差矣。昔年董卓祸乱朝纲,十八路诸侯共讨之,唯曹操心怀异志,趁机壮大私兵。如今拥兵百万,名为尊汉,实则妄图篡逆。此等行径,与王莽何异?”
这番话引经据典,说得程昱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辰瞧准时机,侧身溜进营帐,挤到曹操身边,压低声音道:“明公,这诸葛亮乃是孙权的说客,此番前来,定是劝孙权与我军为敌,咱得防着点!”
曹操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诸葛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头也不回地说道:“知道了。汝且去看看水师,把船都用铁链连起来,越稳越好!”
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杨辰心中
“咯噔”
一下,急得额头直冒冷汗,赶忙劝阻:“明公,铁链连船虽能让战船平稳,可万一敌军用火攻……”
“放肆!”
曹操猛地转头,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吓得杨辰不由自主后退半步,“孤的水师,训练有素,坚不可摧,岂会着火?再敢多言,扰乱军心,拖出去斩了!”
这一声怒吼,震得帐内众人皆是一颤,连诸葛亮都微微皱眉,多看了杨辰一眼。
杨辰被几名亲兵架着拖出营帐,耳边还回荡着曹操的怒斥。他望着远处江面上正在连锁的战船,心中又急又恨。那些粗壮的铁链穿过船舷,将一艘艘战船紧紧相连,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看似坚不可摧,可在他眼里,却像是给曹军水师套上了绞索。
“忠言逆耳利于行,可碰上刚愎自用的主,这话就是耳边风!”
杨辰无奈地摇头叹息,满心的憋屈无处发泄。他清楚,历史上铁索连环正是赤壁大败的关键,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曹操改变主意。如今铁索连环的历史节点即将到来,难道百万曹军真要重蹈覆辙?
正发愁间,一阵江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也卷起了杨辰心中的焦虑。他望着滚滚长江水,暗自咬牙:“不行,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就算曹操不信,我也要想办法阻止!”
可曹操手握大权,固执己见,他又该如何扭转这即将失控的局势?且说当夜,正当杨辰苦思对策时,他的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脚步声。来者何人?是敌是友?杨辰能否找到破解铁索连环之法?
说到杨辰在曹营谏言不成,,反遭曹操怒斥驱逐,眼瞅着铁索连环即将铸成。且说这江陵江边,残阳西沉,似一团烧红的炭火坠入江面,将滔滔江水染成血色。即将完成连锁的曹军战船密密麻麻排开,粗壮的铁链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连接起的船队宛如一条蛰伏的钢铁巨兽,可在杨辰眼中,这分明是捆住曹军的夺命枷锁。
杨辰被亲兵扔出营帐后,失魂落魄地来到江边。他瘫坐在潮湿的泥地上,双目无神地望着江面,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曹操的怒吼和战船连锁的画面。江风裹着湿气扑面而来,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却吹不散他满心的焦虑与绝望。“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苦涩,“历史真的无法改变了?”
岸边的芦苇在风中摇晃,发出
“沙沙”
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悲剧哀叹。杨辰的目光落在腕间的量子手环上,它依旧在发出微弱的警报,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突然,他想起左慈古卷上的那句话:“时空裂隙,或可借力。”
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对!时空裂隙!”
杨辰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重新有了光彩,“既然诸葛亮能借东风,我为何不能利用手环制造人工东风,提前化解危机?”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只要提前点火,烧了这些连起来的战船,既能避免赤壁大火的惨剧,又能让曹操认清铁索连环的危害!”
想到这里,杨辰迫不及待地抬起手腕,对着手环下达指令:“启动气象干预程序,制造东南风!”
手环发出一阵蓝光,屏幕上的数据疯狂跳动,可没过多久,便弹出一行刺眼的红字:“能量不足,无法干预气象。”
“不可能!怎么会能量不足?”
杨辰不敢相信地盯着手环,双手紧紧握住,仿佛这样就能让它恢复能量,“我明明在来荆州的路上充过电的!”
他尝试了几次,得到的却都是同样的结果。希望如泡沫般破碎,杨辰再次跌坐在地,双手抱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夜幕缓缓降临。江边的寒意越来越重,可杨辰却感觉不到冷。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一边是实验室老师的警告
“改变历史会有蝴蝶效应”,一边是数万将士即将葬身火海的惨状。“难道就因为害怕改变历史,我就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吗?”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妈的,拼了!大不了被时空管理局抓回去,总不能见死不救!”
“历史的剧本不是铁板一块,我偏要做那个撕剧本的人!”
杨辰握紧拳头,对着天空怒吼。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目光坚定地望向江东方向。既然无法用科技改变气象,那就用最原始的办法
——
说服周瑜,让他放弃火攻!
可这谈何容易?周瑜与曹操对峙已久,火攻之计想必谋划多时,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劝说放弃的?况且他如今是曹军将领,贸然前往江东,定会被当成奸细。但杨辰已顾不得那么多,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曹营相反的方向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且说杨辰在暗夜中疾行,心中既紧张又忐忑。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也不知道能否成功说服周瑜。但他清楚,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就在他快要走出曹军势力范围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追兵来了?还是江东的巡逻队?杨辰心中一惊,加快脚步往前跑。
说到杨辰在江陵江边,,决心冒险前往江东,说服周瑜放弃火攻。且说这夜的江陵城郊,乌云如墨,层层叠叠压在天际,将月光遮得严严实实。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唯有虫鸣声此起彼伏,远处偶尔传来更鼓声,“咚
——
咚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却也更添几分阴森。
杨辰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他猫着腰,像只敏捷的狸猫,沿着江边小道疾行。脚下的碎石时不时发出
“咔嚓”
声响,每一声都让他心惊肉跳,生怕惊动了附近的巡逻兵。他的手紧紧握着腰间的佩剑,汗水早已湿透了后背,在这寒夜里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唯有满心的紧张与不安。
“得快点,再不快天亮前就到不了江东地界了。”
杨辰心中暗自催促自己。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大路,专挑那些杂草丛生的小路走。路边的荆棘划破了他的衣袖,鲜血渗出,他却浑然不觉,一门心思只想着尽快逃离曹军的势力范围。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辰心中一惊,立刻屏住呼吸,迅速躲进路边的灌木丛中。透过枝叶的缝隙,他看到一队曹军巡逻兵举着火把,缓缓走来。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将士兵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宛如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都仔细点,别让奸细跑了!”
领头的士兵低声喝道。杨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他看着巡逻兵们在不远处停下,四处张望,仿佛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扫过自己藏身的地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终于,巡逻兵们没有发现异常,继续向前走去。杨辰等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长舒一口气,从灌木丛中钻出来,继续赶路。
就这样,杨辰一路上提心吊胆,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巡逻兵。当他终于看到远处江面上飘扬的江东战旗时,心中不由得一喜:“终于快到了!”
他加快脚步,朝着江边奔去。可就在他即将踏入江东地界时,突然,十几道火把同时亮起,将他照得睁不开眼。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一声厉喝响起,紧接着,一队江东巡逻兵手持兵器,将杨辰团团围住。杨辰眯起眼睛,在火光中看清为首之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
只见那人身材魁梧,眼神锐利如鹰,头戴紫金冠,身披锁子甲,手中一杆虎头湛金枪,威风凛凛,不是江东
“小霸王”
孙策又是何人?
“我去!”
杨辰心中暗骂,“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可这鬼竟然是个活的!”
他明明记得历史上孙策此时早已遇刺身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时空错乱,连历史人物的生死都改变了?
还没等杨辰反应过来,孙策已经策马向前,来到他面前。“说,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出现在此处?”
孙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杨辰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在下乃一介商旅,因赶路错过了宿头,想在此借宿一晚。”
他心里清楚,这个借口十分牵强,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
“哼!一介商旅?”
孙策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怀疑,“这江边荒郊野岭,哪来的商旅?你分明是曹军奸细!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几名士兵便冲上前,将杨辰死死按住。
杨辰拼命挣扎:“冤枉啊!我真的不是奸细!”
可他的辩解显得那么无力。被按在地上的他,望着天空中依旧漆黑的云层,心中满是绝望。本该死去的孙策突然出现,自己被当成奸细抓住,这江东之行还能否继续?他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完成阻止火攻的计划?且说孙策将杨辰押回营地,正要审问,营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究竟发生了何事?杨辰能否化险为夷?
说到杨辰在前往江东的路上,,被孙策率领的巡逻兵截住。且说这江东巡逻营地,火把如繁星落地,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兵器在火光下泛着青森森的寒光,长矛林立如林,盾牌上的江东猛虎图腾在光影中仿佛要扑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混着血腥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杨辰被按在地上,尘土灌进嘴里,呛得他直咳嗽。抬头看着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孙策,心中七上八下,暗自思忖:“这孙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绝非好糊弄的主儿,我得想个万全之策!”
“说!你到底是何人?若有半句假话,本将军的金枪可不认人!”
孙策猛地将虎头湛金枪往地上一插,枪尖没入泥土三寸,惊得杨辰心头一颤。
杨辰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将军明鉴,在下真的只是个路过的商人。听闻江东富庶,特来做点买卖,不想迷了路,误闯贵地,还望将军高抬贵手。”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孙策的反应,却见对方眼神中满是怀疑,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商人?”
孙策冷哼一声,翻身下马,大步走到杨辰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哪有商人半夜三更在江边鬼鬼祟祟?你这衣着打扮、言行举止,分明是曹军细作!”
孙策的力气极大,杨辰只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冤枉啊将军!”
杨辰拼命挣扎,大声喊道,“我要是细作,为何不乔装打扮,反而如此招摇?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心里清楚,这理由苍白无力,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孙策盯着杨辰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的心思看穿。沉默片刻后,他突然松手,杨辰重重地摔在地上。“带他去搜身!若有兵器或者密信,立刻斩了!”
孙策背过身去,冷冷地下令。
几名士兵得令,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将杨辰全身搜了个遍。杨辰心中紧张到了极点,生怕他们发现左慈的古卷和量子手环。好在古卷藏在内衣夹层,手环又紧贴皮肤,士兵们翻找一番,只找出几枚铜钱和一块普通的玉佩。
“将军,没搜到可疑之物。”
士兵禀报道。
孙策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算你运气好。不过,本将军还是不能轻易放你走。先押进大牢,等明日审问清楚再说!”
说罢,一挥手,士兵们便要将杨辰拖走。
杨辰心中大急,知道一旦进了大牢,再想出来阻止火攻就难如登天了。他急中生智,大声喊道:“将军且慢!在下虽然不是商人,但也绝非曹军细作。我有一机密要事,关乎江东存亡,只有将军能听!”
这话果然引起了孙策的兴趣。孙策抬手示意士兵停下,眯起眼睛打量着杨辰:“哦?说来听听,若是敢糊弄本将军,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辰深吸一口气,斟酌着言辞:“将军可知,曹操大军铁索连环,看似威风,实则暗藏致命破绽?而这破绽,与即将到来的东风息息相关……”
他故意说得含糊其辞,吊足了孙策的胃口。
“哼!铁索连环又如何?东风?不过是无稽之谈!”
孙策虽然嘴上不屑,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好奇。
杨辰见状,心中暗喜,继续说道:“将军英明神武,想必也察觉到了其中蹊跷。在下虽不才,但也略通天文地理,对这东风之事,有一番独到见解。只是此处人多眼杂,若被曹军细作听去,恐怕……”
他巧妙地利用孙策的警惕心理,试图争取单独谈话的机会。
孙策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本将军就给你一个机会。但若敢有半句虚言,这营中一百零八根刑具,够你挨个尝个遍!”
杨辰心中一喜,暗道:“有戏!”
可表面上却依旧战战兢兢:“谢将军!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然而,他刚要开口,营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名士兵急匆匆跑来,在孙策耳边低语几句。孙策脸色瞬间大变,猛地抽出佩剑,大喝一声:“不好!有诈!把他给我拿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所为何事?杨辰能否抓住这一线生机,说服孙策?又是什么消息让孙策如此惊慌?
说到杨辰被孙策扣在江东营地,,生死悬于一线。且说这营地中央,月光好不容易穿透厚厚的云层,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火把明明灭灭,将士兵们的影子映在营帐上,影影绰绰,恍若鬼魅。兵器碰撞的叮当声、战马的嘶鸣声,混着远处江水的呜咽,说不出的诡异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杨辰被按在地上,脖颈处的刀刃贴着皮肤,寒意直往骨子里钻。他望着孙策阴晴不定的脸,脑子转得比闪电还快,暗道:“再不想办法,今日就得交代在这儿!”
突然,他灵光一闪,扯着嗓子喊道:“将军!您可知左慈左仙人?他留下的预言,与这战局息息相关!”
这话果然让孙策眼神一凛,手中的剑稍稍抬起几分:“左慈?那老神仙的预言,与你这奸细有何干系?”
杨辰抓住机会,挣扎着爬起来,喘着粗气说道:“实不相瞒,左慈仙人曾赠我一卷古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赤壁火起,非东风不可;东风之来,非人力可为。然时空裂隙,或可借力’!”
他故意压低声音,说得神神秘秘,“而这其中关键,就在七星坛!”
“七星坛?”
孙策眉头紧皱,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你倒是说说,这七星坛有何秘密?若有半句假话,本将军定将你千刀万剐!”
杨辰抹了把脸上的汗,继续说道:“诸葛亮即将在七星坛做法借东风,可这东风哪是靠法术能借来的?不过是占了天时地利!”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比划,“将军您想,七星坛所在之处,每年冬至前后本就会有东南风过境,诸葛亮不过是借着这气象变化,故弄玄虚!”
周围的士兵们听了,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孙策眼神中满是狐疑,却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你说这些,又与我江东何干?”
杨辰心中一喜,知道有戏,赶忙说道:“曹操铁索连环,看似威风,实则怕火。若诸葛亮借到东风,一把大火下去,曹军固然损失惨重,可一旦火势失控,蔓延到江东地界……”
他故意停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孙策,“将军您忍心看着江东百姓生灵涂炭?”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里。孙策的脸色阴晴不定,握着剑的手慢慢垂下,陷入沉思。就在这气氛紧绷到极点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报
——”
一名斥候骑着快马冲进营地,差点将火把撞倒,“启禀将军,有一队神秘人马朝着营地疾驰而来,看旗号……
看旗号不像是曹军,也不像是我江东人马!”
孙策脸色骤变,立刻翻身上马,大喝一声:“全体戒备!”
士兵们迅速列阵,兵器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杨辰被挤在人群中,望着远处黑暗处若隐若现的火光,心中也是七上八下。这神秘人物究竟是谁?是来救他的,还是来搅局的?孙策会不会因为他的话改变主意?而那即将到来的火攻危机,到底还能不能被阻止?
月光突然又被云层遮住,营地陷入一片黑暗。只听孙策在黑暗中沉声道:“杨辰,若你敢骗我,就算天王老子来救你,也无济于事!”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营帐猎猎作响,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这神秘的不速之客,究竟会给这已然混乱的局势带来怎样的变数?杨辰又该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局面中,找到一线生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