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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他的手从尸体上扳开想,怒吼道,星阑哥哥!临云竹已经死了!她死了!你还抱着她的尸体干嘛!
没有!她没死!
星阑哥哥,你自己好好闻闻,她的尸体都臭了,怎么可能没死!宁瑛拿起我的脑袋往柳星阑的鼻子捅去。
呕!尸体太臭了,都生蛆了,恶心得柳星阑吐出一堆呕吐物。
宁瑛扇了扇鼻子,吩咐下人把我带出去,可是柳星阑死活不放手。
宁瑛没忍住拍了他的手一下,星阑哥哥,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不就死个女人嘛!你不是还有我嘛!
柳星阑怒吼道,你算什么!你连云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她可是云竹!是云竹!我此生唯一的妻子!不是别人能比的!
还有你,都是怪你,要不是因为你,云竹怎么可能会死,都是因为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他缓缓转头看她,眼里愠色渐浓,还有你的眼睛和脸皮,都是云竹的,你得把她还给云竹。
下一刻,柳星阑的手硬生生挖掉了她的眼睛,脸皮也被他顺手扯下。
宁瑛就像当时的我一样,被最爱的人残忍伤害,却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哭的太伤心,几近昏厥,星,星阑,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最爱,的人啊!
可柳星阑完全不搭理她,反而疯狂的把刚扒下来的脸皮和眼睛准备安在我的脸上。
可是脑袋不知道滚哪去了,他还找了半天。
把脸皮、眼睛、脑袋和尸体拼在一起的时候,他突然灵光一闪,竟然找大夫把这些部位全部缝上。
可大宇没有人愿意缝身子,他便不远万里找来巫医给我缝身子。
可巫医缝了身子我还是没有活过来,他便又去找其他人。
等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人都带来时,我的身子早就坏了,再也缝不上了。
自从,他才停手。
大宇还为他兴起了一首诗歌。
夫人死了,将军疯了。
竟缝身子,想夫人活。
有疯将军,大宇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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