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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张萱死死拽住他的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沈砚舟,你想清楚!回公司后董事长会怎么对你
沈砚舟的动作明显迟疑了,他的喉结滚动着,额头渗出冷汗。
但求生的本能最终战胜了理智,他狠狠甩开张萱:
去他妈的董事长!老子得先活下去!
张萱在他身后,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随后一把抢过身旁保安手里的橡胶棍,狠狠地向沈砚舟的后背砸过去!
砰!
沉闷的撞击声中,沈砚舟踉跄着扑倒在沙滩上。
解毒剂从他指间滑落,在细沙上滚了几圈。
张萱如获至宝地捡起解毒剂,手指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她毫不犹豫地撕开包装,将针头快速扎进自己的胳膊!
沈砚舟,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蠢!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向直升机,高跟鞋在沙滩上踩出凌乱的脚印,活像背后有恶鬼在追。
沈砚舟瘫坐在沙滩上,脸色灰败得像个死人。
他的衬衫后背被橡胶棍抽裂了一道口子,隐约可见皮下渗出的淤血。
但比身体创伤更让他崩溃的是,张萱居然真的抛下他跑了。
我站在人群最后,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早在沈砚舟昏迷时,我就通过卫星通讯器将岛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母亲。
听到我被欺负,母亲当即决定配合我演这出好戏。
我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他的瞳孔涣散,额头上沾满沙粒,狼狈得像个丧家之犬。
我忍俊不禁的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大,却充满了羞辱: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滋味如何
沈砚舟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我脸上。
忘了告诉你。我拉开背包,故意让里面的解毒剂露出一角,我这人最怕死,所以出门的时候在包里多备了一支。
沈砚舟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瑾言!瑾言你救救我!
我回去就娶你!我发誓!我马上跟张萱分手!
我冷眼看着他涕泪横流的样子,任由他像条狗一样跪着蹭到我脚边。
咚!
他的额头重重磕在沙滩上。
细软的沙粒中混着尖锐的小石子,立刻在他皮肤上划出细小的血痕。
是我鬼迷心窍!
咚!
第二下更重,血珠渗进沙里。
我不该被她蒙蔽!
咚!
第三下,他的前额已经被沙滩上的石子刮得血肉模糊。
直升机引擎的轰鸣声中,我欣赏着他摇尾乞怜的丑态。
直到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我才慢悠悠地从包里取出解毒剂,在他眼前晃了晃。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施舍一般的把解毒剂扔给他,头也不回的走上了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