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嗯!
秦轩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紧紧依偎在自己身旁,他猛地睁开眼,赫然看到一位赤果着身子的女人,躺在自己身旁!
咋回事啊,我不是在私人飞机上吗!
秦轩还没反应过来,那女子也睁开双眼,而后发出惊恐的叫声:啊!!世子,我可是陛下的丽嫔,你,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
什么动静!
下一刻,一位身着蟒袍、身姿健壮的皇子,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他先是一愣,而后厉声喝道:秦世子,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染指父皇的女人!
古色古香的宫殿,身着古装的人......
秦轩大脑一阵刺痛,而后海量的记忆翻涌而来!
他来自遥远的蓝星,从小勤工俭学,还当过几年兵,后来考上名校,创业十年之后成为亿万富翁。
昨天秦轩乘坐私人飞机去往大美敲钟上市,倒霉催的,飞机堕入大海......
这里是大炎帝国,各方面都和前世古代差不多。
原身也叫秦轩,父亲秦臻手握二十万大军南征北战立下不世之功,被封为镇北王。
秦世子,父皇待你如亲生儿子,你竟然给父皇戴绿帽,你,你还是人吗!
那皇子走向秦轩,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四,四皇子
秦轩认得此人,乃是四皇子苏天骏,而他刚穿越过来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懵逼道:我咋了啊
你,你染指父皇的女人,秽乱后宫,你说你咋了!
苏天骏厉声道:你父王在外征战,父皇将你接到宫中照顾,你却做出这种事!父皇若是知道,该有多失望啊!
原身因为小时候烧过一场高烧,脑袋不好用,每天除了练武就是吃饭,眼里哪有女人
更别提,自己和苏天骏可是无仇无怨。
秦轩从中察觉到几分阴谋的味道,但脸上还是浮现出原身常有的憨子神情,道:啊那我该怎么办啊
眼下你只能自残,来换取父皇的同情了!
苏天骏将一把匕首递给秦轩,而后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朝这里来一刀,要见血,这样父皇就会知道你已经认识到错误,然后就原谅你了!
好!
秦轩紧握刀柄,就要一刀刺向苏天骏。
憨子,住手!
苏天骏吓得一个机灵,急忙向后退去,我让你自残,不是捅我!
哦哦。
秦轩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可是这样我会死的吧
不会,你这憨子从小就皮糙肉厚,脑袋硬的能当锤子用,你怎么会死!
苏天骏两眼放光,一脸期待。
啊,我下不了手,四哥,你过来帮我吧。
秦轩一脸纯真的说道。
苏天骏一头黑线,真是个憨子啊,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说他畏罪自杀就行!
苏天骏走向秦轩,正要握住刀柄,下一刻,秦轩绷紧了右腿对准苏天骏胯下便是一记断子绝孙脚!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云霄!
什么声音!
大门被一把推开,旋即,一袭龙袍,威严霸气的永安帝被那声惨叫吸引,带着一众跟班走了进来。
陛下!
方才二人对话的功夫,丽嫔在穿衣裳,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婆娑道:陛下,今日臣妾苏醒时竟发现秦世子躺在臣妾身旁,臣妾当时便吓得发出尖叫,随后四皇子听到声音闯了进来,他正要制止秦世子,竟被秦世子用脚踹了那里!
啊…父皇,我好痛啊......
苏天骏捂着裆部,痛得五官狰狞,飙出泪水。
四弟!
随同永安帝一起进来的三皇子苏天骄,当即便蹲下来查探四弟的伤势,四弟,忍着点,父皇已经来了,他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秦家满门忠烈,你祖父戎马一生,你四个大伯皆是战死沙场!你爹十五岁就参军,南征北战几十年,为国立下不世之功,成为大康第一位异姓王,你整个五个哥哥全都为国捐躯!
永安帝雷霆暴怒,铆足了劲就要一巴掌甩在秦轩脸上,身为秦家仅存的后代,你竟是这般不争气!孽障,孽障啊!!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非得把自己脸颊抽肿不可,秦轩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向后退去。
身为九五之尊永安帝自然没想过会有人敢躲自己的巴掌,他身子闪了个趔趄,向前倒去,苏天骄一个激灵,急忙上前扶住了永安帝:父皇,你可还好
永安帝摇了摇头,脸色却愈发难看,好啊,你这憨子以往虽然疯疯癫癫、不学无术,最起码还听得进朕的训斥,现在朕都管不动你了是吧!
父皇息怒,儿臣替您教训他!
苏天骄恶狠狠瞪着秦轩,而后抡圆胳膊就要一巴掌甩向秦轩!
三哥,你害我!
秦轩却是一把扑倒了苏天骄,而后左右开弓,一拳又一拳地捶在苏天骄脸上!
啊!!
父皇救我,父皇救我!!
原身虽然脑子不好使,可天生蛮力、力大如牛,秦轩前世又当过几年兵,捶得苏天骄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孽障!!
永安帝怒火冲天,来人,给我拿下!
侍卫们立刻闯进宫殿之中,众人使出吃奶的力气,这才将张牙舞爪的秦轩从苏天骄身上拽到了一旁。
染指嫔妃,重创皇子,秦憨子,你真是长本事了!
永安帝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个大逆不道的憨子,打入天牢!
苏天骄被一顿毒打,苏天骏又挨了一记断子绝孙脚,二人到现在还痛得不行,可二人对视一眼,嘴角全都勾起了一抹阴谋得逞般的奸笑。
几个侍卫死死地按住秦轩,就要将他拖走。
干父皇......
早年永安帝便将秦轩认为义子,而秦轩刚喊出一句干父皇,永安帝顿时板着脸道:知道朕是你干爹还做出这种事,你这憨子今儿说什么都没用了!
干爹......憨儿不怕死,不怕您杀我,憨儿只求您保护我父王,不要三哥和四哥害了我父王!
秦轩脸上写满了畏惧,仿佛这二位皇子让他感到无比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