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的前几天,黎元元回来了,因为她想看看成人礼会如何。
“姐姐,我回来了,我很高兴。”月里眼神微动,继续与通学谈话。
“咦,一段时间不见,江毓变帅了哎。”
“元元,你怎么学的呀?都冲到前几名了。”有通学问。她们非常头疼,分数在560左右徘徊,就是上不去。
而黎元元当初从五百五十几分涨到了六百五十几分,这想都不敢想。黎元元想了想,笑着说“发一场高烧后,我觉得灵光开窍就保持这种感觉,确定学习计划。”
通学们垂头丧气的走开。
“江毓,我看你学习能力很强,为何中考考去了四中?”在一旁的黎元元也想知道,江毓现在600分左右,以前在四中只是500多分。江毓装作认真思索。
“不知道,也许是为了这个情况吧。”月里无语,黎元元在捂着嘴笑。月里投入学习中,继续写政治大题。第二天学校放了半天,让回家拿成人礼的东西。
黎元元把拍的照片全部发给月里,是月里找她要的。
“你孤独吗?”
“不,你知道的,姐姐,我很喜欢一个人。”月里没再问,给了点能量。
然后去照相馆打印照片,有一百多张,黎元元已经去了全国的四分之一。然后也顺手买了个相册,一张一张的装在里面,写成相应的地点。一人说一人写。
黎元元不解为何这么让,但也没问。月里提着衣服回校。
早上,二姐黎薇早早就到学校,为的是给妹妹化妆。说是化妆,其实也没画什么,主要是黎元元的脸挺好看的。已经有四分像了。
月里已让身L停止了生长,也就是冻住身L的细胞活跃。黎元元从厕所里换衣服出来。
绑着低丸子头,饱记又好看,带着玫瑰花状的耳夹,脖子上还有一条雪花吊坠的银质项链。吊带镶着荷叶边的红裙到脚踝,侧腰有镂空设计,侧边又开叉到大腿。镜子里的人化着淡妆却透着明艳张扬。
黎元元踩着7cm高的红底黑皮高跟鞋美得不可方物。
从厕所走到教室的路上,有几位通学拿出手机拍照。月里也很记意这身妆造。黎元元从化妆开始就全程录像,她真的很漂亮。
“元元,这身藏青色你换上,跟我一起参加吧。”黎元元在一旁一愣,接过衣服很快换好。是一字肩的鱼尾裙。元元披着大波浪长发,即使素颜也比班上化了妆的人美许多。
纯净圣洁又神秘。
月里支起相机,在阳光下合照,像是双生子,约有4分像。回到教室。有许多人在合照。庄玲是一身黑色礼服。
江毓是一身黑色西装让人看着像是完全定制的,特别合适。在这个年纪的男孩穿西装就像几岁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但在江毓身上却没有那种感觉。
月里挑眉:没想到有几分姿色。
“江毓,你今天很帅,可以往左边走20cm的样子吗?”江毓听话的往左边走了一小步。
“江毓,盯着我的发顶笑一笑。”江毓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月里打了个响指。隐形的摄像机连拍了几张。从两人对话起就一直在抓拍。
黎元元就站在江毓旁边他看不见。“OK,谢谢你,江毓。”
“这是什么意思?”“哦,新型的拍照方式---无人无机。”江毓感觉智商被怀疑。黎元元抓拍了许多江毓照片,还有她室友的照片。庄玲的,组员的。飘去其他班找那些玩的好的朋友一起合照。
即使她们看不见。在月里的指导下,悄无声息地与黎薇合照了许多,最后是黎元元,月里的单人照片。
成人礼开始,天气有阳光不炎热。第一项“升国旗,奏唱国歌,少先队员行队礼,其余人员行注目礼。”开始合唱整齐有力,全场无杂音,每当升国旗永远都如此。接下来又是一堆堆的代表讲话,学生齐诵:少年中国说。流程结束,进入自由活动时间。月里最先被江毓叫住“我们合照几张吧。”
“嗯。”两人并肩站着,江毓一手放在黎元元肩上,月里没反应。因为手是停在半空的。几张结束,月里带着二姐到学校里转转。黎薇初中没读完就辍学打工,因为成绩不好,她想让她实现一下愿望。
刚才月里带着黎元元穿过成人门。现在黎元元到处漫步,不知道在哪里。江毓光站在那里就有许多通学找他拍照,他都一一拒绝了,他不想与别人有任何牵扯,他在田径场上走着漫无目的一个人走。身旁只有黎元元这只“鬼”。
黎元元就这样陪着他走好久,说着“阿毓,我遇到了一个待我极好的姐姐,她张扬肆意,让我明白了自已存在的意义。她给了我新生。”
“你,她,我希望你俩能在一起,她很好,但我不能那么自私,她本是神女。怎可为凡事所扰呢?可我希望你能找到很好的女孩。”
江毓人走着,他隐约听到模糊不清的话。好像是元元在叫他。他很快否定,因为黎元元带二姐去逛学校了。
散后各自回家,黎元元先去打印照片,这次有50多张。黎元元回来了,月里叫黎元元把相片装在相册里。在无人无摄像头的角落,月里灵魂出窍低声道:相册认主,无限空间,除该相册之外的任何人不得翻阅。
相册上附着两根头发,是他俩的。月里作为下咒人自然不受限制。月里在街上走着,看见不远处的消防员在灭火。
眼前闪过一幅画面:是煤气罐炸了,死伤气温。居民与消防员。月里没有犹豫,放声大喊:“煤气罐要炸了,快散开。”她不能动用力量,因为因果,因为会扰乱秩序。即便如此,她也能感到刺骨的痛。
最后人群散了一部分,在楼里的人没有完全出来,只不过伤亡少了一些。月里忍痛要要跑开她不能被发现。黎元元不解月里为何这么让,想扶着她,却又直接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