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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薇吓得身子一抖,却还是佯装不知情的模样,
时砚,你是不是弄错了,向来都是沈小姐欺负陷害我的份,我怎么会对她动手
闻时砚冷冷地盯着乔若薇,她只觉得后背都在发寒。
弄错你不会以为你就是闻太太吧,一个假结婚证还能这么自豪
乔若薇压下心底的震惊,硬着头皮开口,
婚礼蜜月孩子这些都是真的,我不信!
一股大力猛地将乔若薇的下巴扳过来,她被迫抬起双眸与闻时砚寒如冰的眼神对上。
由不得你不信,我宠你爱你都是我愿意的,我同样可以收回!
乔若薇还在错愕中,闻时砚的巴掌就毫不留情地落到她脸上。
啪嗒两声,乔若薇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
这是你私自找人对宁宁动手的惩罚,你该庆幸你肚子的孩子还有点用。
滚吧,滚得远点!
乔若薇难堪地捂住脸,慌不择路地跑开,临走前差点摔倒。
望着乔若薇离开的背影,闻时砚低抿着唇没说话,将那瓶刚开的红酒直接扔掉。
尽管那是他最为喜欢的一瓶。
做完一切后,闻时砚坐到了沙发上,内心的落寞感再次将他包围。
他点燃了雪茄,烟雾缭绕中沈思宁的面容越发清晰。
他默默在脑海中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才发现沈思宁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少。
更多时候她的眼神满是疲惫,倦怠到没有任何光亮与希望。
闻时砚心猛地颤了下,脑海里闪现过乔若薇慌张的身影,意识到了不对。
既然乔若薇能瞒着他找人欺负沈意宁,会不会她还做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给秘书打去电话,交代清楚后这才挂断电话。
整整一夜,闻时砚抽掉了十根烟,内心的慌张与异样却不减。
连夜调查的秘书一推开闻家的大门,就被烟雾呛得直咳嗽。
几秒后他才勉强辨认出客厅主位上的闻时砚。
男人脸色显出一种颓然的白,薄唇微抿,嗓音干涩得吓人,
有结果了拿过来!
闻时砚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见秘书迟迟未动,语气加重了些,
愣着做什么,不过是结果而已,我还不能看了
当然没有,闻总您过目。秘书颤颤巍巍地递过整理好的资料。
透过未关紧的窗帘,秘书小心地观察闻时砚的神色,心也被揪起来了。
闻时砚攥着纸张的力气渐大,看着一沓子厚厚的资料气得胸腔剧烈起伏。
最后一页纸被他翻过,闻时砚抬起猩红的眸子将手中的烟灰缸砸了出去。
霎那间玻璃碎了一地,按照乔若薇喜好改良的墙壁更是被砸出一个坑印。
乔若薇她怎么敢的,她就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闻时砚叉着腰,气得将闻家与乔若薇有关的物品尽数砸掉。
杯子合照情侣服甚至还有那对情侣婚戒,最后都被扔进了垃圾桶中。
闻时砚怒火中烧,看着那一沓资料最后当着秘书的面撕了个粉碎。
把乔若薇还有她那蠢货弟弟都给我带到城北的仓库去。
那两个混混和那群乞丐一并带上!
秘书一个劲地点头,一上车就时刻向闻时砚汇报行动踪迹。
手机滴滴作响,闻时砚的呼吸显得越发沉重,视线落在了走廊尽头的琴房。
他推开虚掩的门,看着空荡的琴房想起了资料中的白纸黑字的描述。
乔若薇竟然在钢琴键里放了碎刀片,怪不得沈思宁会停下来。
而他竟然听信乔若薇的话认为是沈意见拿乔不想弹,还呵斥了她。
从头到尾,他被乔若薇耍得团团转,竟然害了宁宁!
闻时砚越想越激动,最后平复呼吸从车库取车直奔城北的方向。
看着乌云密布的天色,闻时砚唇角微勾,
乔若薇,这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