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震珩这两日也不好过,苏馨月那日被谢母骂了一通后当晚苏家就起了火。
苏馨月哭着跑到谢府求谢震珩帮她,可谢母怎么会轻易让她这种身份的人进府。
在门口百般羞辱后,才从角门进入谢府。
角门进府,身份最高也就是个妾室,苏馨月指甲掐出血来,才把这口气忍了下来。
可刚换好衣服便被谢母以洗干净身上晦气为由抽了十鞭。
带倒刺的鞭子抽下来,光洁的后背血肉翻飞。
谢震珩赶到时十鞭刚好抽完,苏馨月收敛眼底的恨意,虚弱的扯出一个安慰的笑。
"如今馨月只有谢公子一人了,求谢公子疼惜。"
谢震珩当晚便把她收了房。
第二日是谢震珩的生辰,他睁开眼看到身边睡着的苏馨月,脑袋裂开一般疼。
他弄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自制力极强的自己为什么昨夜会那么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苏馨月身上有伤还不顾一切的一遍遍索取。
直到视线落在香炉上,他心中豁然开朗。
再看苏馨月,眼中不自觉眯了起来。
刘莹莹嫁过来三年谢震珩都未与她同房,刘莹莹都没想过用暖情香与他成事。
可苏馨月才进府一天,身上还带着这么重的伤都要想尽办法坐实名分。
正胡思乱想间,身边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她眼中波光流转,羞涩的低下头,"馨月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怎样对馨月都可以。"
接收到明晃晃的暗示谢震珩刚才的疑惑被心底的炽烈取代,他又一次翻身压了上去。
直到小厮的拍门声在外面响起,谢震珩才意犹未尽的从苏馨月身上翻了下去。
他想到刚才自己发泄时,脑海中想到的那张脸,或巧笑嫣然地喊着他相公让他去看她为他新得的宝贝,或委屈巴巴勾着他衣角请求他留下来陪她吃饭......
小厮再一次拍门,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子,夫人娘家来人了。"
谢震珩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果然刘莹莹爱惨了自己,即便前日受了天大的委屈,过不了两日自己就哄好了自己。
他想起今日自己生辰,他心里想着如果刘莹莹好好跟自己认个错,并且亲手押着师兄们过来道个歉她便原谅她。
他目光停在床帐里白花花的身子上,苏馨月到底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谢府的主母还得是刘莹莹。
这样想着他稍稍整理了下衣衫便推门走了出去。
眼前站了一溜,他认出来全是刘莹莹的师兄,尤其为首那人,身上透出的威压,绝对不是单纯习武之人能有的。
眼前的高大男子让他不免心虚起来,可是在看到刘莹莹的那一刻,这种心虚立马被长久以来的优越感取代。
他压住心底的雀跃冷哼一声:"今日生辰宴若办得好,我便答应让馨月当妾,谢府主母将来的状元夫人,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