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手上晃着一团冷火,“安阳,该解释解释你身上发生异变的原因吧?”
被团团围住的安阳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我没有用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样子了。”
眼见他还是没有说实话,安梓乐只能说到:“我们不是凶你什么的,是完全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万一这次安澜没有去参加你的演唱会,那你的下场会是怎样的?根本不敢想象,万一你真的失去的意识,那么是不是要让安墨把你给安乐死?这让我们怎么办,怎么能下去手。”
“我们只想让你平平安安,没有其它的问题发生而已。”
安梓乐苦口婆心的劝导,只有面对他们的时候,她才能真正的放下戒备,真的像一个贴心大姐姐一样,对着自己的家人开导他们。
安墨也说:“你一旦受伤了,伤心的人会是谁?还不是安澜,所以就算你不为了自己,为了她也要多思考一下。”
安卷卷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能从她的字里行间感受到对于安阳的种种关心,“安阳,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积极的,去面对,所以下次千万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安宁吊儿郎当的说:“好了,就算你不想说,那么你下次再也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自从安澜昏迷之后,他们很少聚在一起,每次相聚都是因为医院里面,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现在安阳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的关怀,就像之间从未有过分别一样。
安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的关怀来的太措不及,“对不起大家,今天的事情着实是一个意外,我向大家保证,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安墨说:“那就好,今晚大家也都累了,全都都回去休息吧。”
房间里面安阳回忆起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够入睡。他起身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真是一个混蛋,但是我不能把他们也拖入深渊。”
眼睛默默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非常的凝重罢了。
第二天,安澜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来,洗漱下楼,发现只有安卷卷坐在餐桌边。
安澜随意的拿了一个包子就就往嘴里面塞,“卷卷,怎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呀?”
安卷卷贴心的给他舀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到手边,“姐姐,你想去看我的画展吗?”
回忆起上次安卷卷画的那张肖像画,安澜非常开心的说:“可以啊,可以啊!我也很想去参加你的画展。”
安卷卷当代新兴画家之一,旗下有着许多高端系列的画展,其中一幅名为《爱》的画作更是被拍卖到一千万元。再加上本人反差萌更是收获了一大片粉丝,每一次的画展票几乎都是一抢而空,导致有时候黄牛都可能比安卷卷赚的多。
安澜很快将餐桌上的早餐一扫而空,安卷卷拿出一张工作人员的牌子给她,“这个可以随意的进出画展。”
她接过工作人员的证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卷卷,你最近不是在国外办画展吗?怎么最近都在国内呢?”
“姐姐,我办的是全球画展。所以时间也刚好到国内举办的时候了。我相信你一定会非常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