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小姐可是正正经经的平阳侯嫡女,高门贵女哪受得了这份气。
真是可怜,那宁远侯夫人有三个月身孕,听说侯爷和夫人的继妹一起给夫人下药,活活地把胎打落了。
宁远侯怎么能做这种事,真不要脸。
围观的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宁远侯府的人头都抬不起来。
而沈晚音则在宁远侯府里一直吵闹不休:侯爷,如今姐姐已经和你和离,你可以娶我了呀。
顾以安焦头烂额地苦劝:我被人上折子弹劾,说我德行败坏,宠妾灭妻,晚音,不如你先回平阳侯府,求你姐姐和父亲原谅,到时候我再迎娶你,岂不是护住了你的名声
果然,沈晚音听了宁远侯的话,第二天一早便回了平阳侯府,冲进我院子里要给我请罪。
我在吵嚷中醒来,听到芸儿在说话。
芸儿在外面冷言冷语:二小姐,你这是诚心认错还是想气死我们大小姐,明知她被你害得刚小产,如今躺在床上还养着,你便一大早来这里哭,你这是诚心不想让大小姐养好身子。
难不成你是故意不想让她养好身子,好让你早日进侯府不成
继母一声厉喝:来人,给我掌嘴,主子说话,哪里有你这奴婢说话的份。
继母身边的人冲上来拿住芸儿,正要动手,我推门而出:住手。
我施施然走出来:母亲好大的气势,父亲才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我的院子吵闹,母亲今日便带了人来扰我静养。
难不在在母亲眼里,父亲的话也不听了
还有,父亲说过,沈暗音已不在是他的女儿,一个外人,跑来我院子里跪着干什么来人,拖出去。
是,大小姐。粗壮的仆妇冲过来,将沈晚音拖了出去。
继母尖叫道:住手,她是二小姐,你们好大的胆子。
仆妇可不怕,只看着继母,仰着下巴道:夫人不必拿我们是问,侯爷说的,这个侯府,从今日是起,以大小姐的命令为尊,旁人的,一概不用听。
继母涨红了脸:什么旁人,我可是侯府的主母。
我嗤笑了一声:侯府的主母原是想侯府有个主持中馈的人,看你当姨娘本分,便将你抬了做正室,你居然高高在上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你可知,父亲可以抬你上正室,一样可以降妻为妾。
继母的脸煞白,结结巴巴地说:你胡说。
我冷笑着:难不成你以为你对侯府有什么功劳吗是养出个不要脸的女儿,谋嫡姐性命的白眼狼,还是打压嫡女,抢嫡女亲事
桩桩件件,母亲不如留到去父亲面前分辩吧。
继母尖着嗓子:我为侯府操持这么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敢说降妻为妾。
父亲大步走进来:我说的。
李如玉,你纵女行凶,教女无方,让她行不轨之事,谋害嫡姐,勾引姐夫,破坏嫡姐的亲事,哪一件你没有份参与
这样的教养,我没赐你一杯毒酒已是看在多年情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