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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我笑得直拍桌子。
第二天周叙白来宿舍楼下等我,不知谁通风报信,楚曼柔火急火燎地冲进寝室:
林晚晴!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吗!那种涉及金钱的比赛就是赌博!是违法犯罪!
你要是敢去参加,就别怪我和全班同学一起向教务处举报!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可不能让你毁了数学系的名声!
见我不为所动,她转身就朝一旁的周叙白冲去。
她故意装作刹不住车的样子,直直往他怀里撞去——
周叙白却突然一个侧身,
楚曼柔砰地撞上了旁边的梧桐树,疼得她五官都皱成一团。
楚曼柔下巴倔强地昂着,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
周同学不必担心...我虽然家境贫寒,但绝不会...绝不会像某些人那样不知廉耻...
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最看重的就是骨气...
啧。周叙白嫌恶地瞥了她一眼,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再穷有病也得去医院,记得挂两个号——眼科和脑科,都好好查查。
楚曼柔脸色煞白,随即扑过来拽住我的手腕:
我们女孩子一定要做自己人生的大林晚晴!不依附任何男人生活!
我们应该靠自己双手打拼,收这种钱跟那些被包养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你甘心做男人的附属品吗
我已经帮你约了王老师,只要你肯认错,他肯定会网开一面的......
我懒得再听她啰嗦,敷衍地摆摆手就跟着周叙白去训练了。
接下来的日子,楚曼柔简直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每天不是声泪俱下地劝我回头是岸,
就是在朋友圈发些寒门贵子当自强的酸文。
这天我正在收拾行李,楚曼柔推门进来:
晚晴!你什么时候去教务处认错我陪你去......
不必了,我漫不经心地叠着衣服,我要去趟缅甸。
楚曼柔的声音顿时雀跃起来:
我懂了!你是想出去打工还债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堕落!
我们女孩子就该这样独立自强......
她永远不会知道,我是陪周叙白去澳洲参加国际积分赛。
在悉尼的日子像场奢华的梦:
七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米其林大厨的私人订制,还有专业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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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待命。
我们一路过关斩将,最终捧起冠军奖杯时,周叙白直接将支票塞进我手里:
六千万,再加八百万讨个彩头。
看着账户里
6800
万的余额。
我功成名就,是时候回家看父母了。
我刚回国,周叙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奶奶九十大寿,缺个孙媳妇撑场面。契约女友,待遇从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