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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陈晃抱着许轻虞,确认自己已经消失在陈娩的视线当中后,他停住了脚步。
手一松,冷声道:下来!
许轻虞猝不及防下坠,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扭,顿时疼出了泪花。
她不敢多话,委委屈屈地去揉自己的脚踝,楚楚可怜。
陈晃冷着脸掏出手帕,开始细致地一根一根擦自己的手指。
许轻虞有些屈辱。
阿晃,你没必要这样吧
好歹,咱俩也是一张床上睡过了。
陈晃一扬手,爱马仕的真丝手帕进了垃圾桶。
他眸子泛着冷: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轻虞愣了愣:阿晃......
陈晃凉薄地扯了扯嘴角:阿晃也是你配叫的
许轻虞的话哽在嗓子眼里,好半天才挤出来:
陈少,你别忘了,也是你要我帮你的。
陈晃不看她,兀自地点上烟吞云吐雾,语气沉沉:
你说的方法,真的有效吗
许轻虞顿了顿:
当然有效了,你刚刚也看见了,陈娩姐姐看你的眼神。
她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离开你,没有办法看着你真的对另一个女人动心,只要你继续多刺激刺激她。
千万,别心软。
陈晃在烟雾中眯起眼,冷冷地盯住她:
许轻虞,你要是敢耍老子,你就死定了。
怎么会。许轻虞乖顺一笑,陈少您忘了,我是在哥大攻读过心理学的。
陈晃默了默:你想要什么。
你的心。许轻虞抬起眼,对上陈晃警告的眼。
她落寞地笑了笑:
开玩笑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不开心。
陈晃皱了皱眉,掐灭了的烟,一言不发往外走。
许轻虞忙跟了上去。
另一边。
陈娩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挪到沙发上,膝盖突突地疼,似乎有人在拿锥子往里头钉。
她出了一头的冷汗,不得已打了120。
接受完治疗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她的右膝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一瘸一拐吃力地往房间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