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夏看着一旁围着她的保镖,苦涩地笑了笑。
“我还能做什么手脚呢?”
“行了,我跟你们走,去接受惩罚吧。”
她乖巧地任由保镖押着,走在四人中间。
才刚出病房没多久,四人脸色都微微有些变化,一股热意不断朝着身下涌去。
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朝着苏时夏看过去。
发现她脸上一片潮红,已经不知何时胡乱地撕扯着衣服了。
“羡安,驰野,肆然,临琛……救救我……我这是怎么了?”
宋临琛瞬间反应过来,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红着眼睛怒吼:“你给我们都下了药?”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是鹿小姐,一定是鹿小姐送给我的一个香薰!”
苏时夏艰难地拍打着他的手臂,勉强出声。
“她说知道我正在被你们折磨,特意送了个香薰过来,说点燃后能缓解痛苦,还……还说我活该受折磨,不过放我一马,让我用香薰,少点痛苦。”
“她还说除非我死,否则她不会原谅你们!”
江驰野直接一脚将她踹翻,踩在她身上用力碾了碾。
“都到了现在了,你竟然还在撒谎,你不会以为你这些话还能骗过我们吧!”
裴肆然直接看向一旁的保镖,“你们将她拖进房间里去,她不是离不开男人吗?那就让她玩个够!”
“不!不要这么对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只有我死,你们才会相信我?”
苏时夏满眼绝望,无力地说。
还看向一旁的墙壁,强撑着爬起来,朝着墙撞过去。
沈羡安一把攥住她的衣领,将她扔进满是保镖的房间里。
“想死,门都没有!我们以后只是灵灵一个人的,这是你给我们下药的代价!”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苏时夏心如死灰,体内的药效不断发作,她下意识地撕扯开自己的衣服,循着保镖身上的气息,逐渐爬过去。
保镖压在她身上,彻底脱掉她的衣服。
四人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却狠心地转过头,去找医生给自己治疗。
以防有人不忍心,去救苏时夏,沈羡安冷冷地警告他们:
“这是苏时夏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逼得灵灵嫁人,灵灵现在还是我们的,根本不会被别的男人碰!如今这样,是她活该,谁都不许救她!”
另外三人强忍着身体的难受,任由医生做检查,纷纷说:“当然,我们绝不会去救她。”
“灵灵还在北城等着我们呢,要是再和她纠缠不清,只怕灵灵更加不会原谅我们了。”
“从今往后,苏时夏和我们再无关系,她是死是活也和我们无关!”
打针缓解药效后,四人再次坐直升机去了北城。
上直升机的前一刻,保镖给四个男人发来消息:
“苏时夏不堪受辱,在被侵犯的前一刻撞墙晕过去了,如今在急救室里不知死活。”
“不用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江驰野冷漠地回复。
其他三人也是同样的意思。
北城。
鹿灵和谢屿洲过了几天宁静的日子,没有沈羡安、江驰野、裴肆然和宋临琛的骚扰,她只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她试探过谢屿洲好几次,偷偷触碰他几下,偶尔故作不经意地牵了牵他的手,他都维持着克制又疏离的态度。
就仿佛结婚那一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意外。
他穿着总是克己复礼地将扣子扣到最高的那一颗,即便天气炎热,也总是穿着衬衣和长裤。
在禅房修禅时,还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鹿灵渐渐放下心来。
他并没有每天满脑子只想着上床,甚至看见苏时夏的照片也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还说苏时夏长得不如她好看。
其余的再多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