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阉狗麾下的兵马,真有这么强悍的战斗力!?”
姬德斌紧握拳头,很是一脸的想不通:“但不应该啊,我也不是没有和阉狗打过仗。当年襄城之战,我可是守了整整一个月,让阉狗在襄城之下折戟沉沙的死了上万禁军精兵,但也没有拿下襄城。”
“最后是因为阉狗麾下的偏师,威胁了郢城,我这才撤兵的,导致阉狗拿下襄城。”
“然后郢城之战,也是因为我们大军野战失败了,所以这才被阉狗一鼓作气拿下郢城。”
“虽然我们的兵马,论精锐程度,的确不如阉狗麾下的禁军,这个我承认。”
“但是,在高大坚固的城墙加持下,在滚木礌石和金汁火油与弓弩箭矢准备充足的情况下,阉狗想要攻城的拿下坚城,绝没有那么容易啊!”
“毕竟即使士兵再精锐,但是在攻城时,只要挨滚木礌石的一砸,还是挨金汁火油的一浇。”
“再或者被锋利的箭矢一射。”
“那也百分百必死无疑,也绝无活命的可能!”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姬德斌重重一挥手,眼眸中满是迷惑不解的看着姬德桑:“所以三弟,我想姑苏城和金陵城可能会最终守不住,毕竟阉狗麾下的兵马足够多,甚至可以拉壮丁的用人命堆。”
“但是,这需要时间啊。”
“起码要三五个月吧?”
“为何只是三五天,阉狗就轻易拿下了姑苏和金陵这两座坚城。”
“高大坚固的姑苏和金陵,在阉狗面前,就宛如是纸糊的一样。”
“砰!”
脸色凝重无比的姬德斌,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三弟啊三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愚兄我就彻底想不明白了!”
“这按理说,不应该啊!”
姬德斌挠了挠头,很是狐疑的看着姬德桑。
“大哥。”
“唉......”
听到姬德斌这一番充满疑惑的问话后,姬德桑一脸苦涩的长叹一声,神色很是复杂无比的看着姬德斌:“大哥啊大哥,这事,的确是说来话长。”
“姑苏和金陵之所以失陷,当然有阉狗麾下军队很精锐的原因,也有姑苏守军和金陵守军很孱弱,战斗意志和战斗力都不强的原因。”
“但更重要的事,是这天下早已大势所趋的,要被阉狗彻底一统了。”
“所以不管是姑苏,还是后来的金陵,很多军官士兵都没有战意,都觉得没必要硬抗。”
“因为硬抗是没有前途的,而且一旦城破,还会被阉狗清算。”
“所以当日姑苏,想要死守的,只有我和二哥。”
“后来金陵,想要死守的,也只有四大家族。”
“其它士兵和军官,都没什么战斗意志,不想死守,不想给我们陪葬。”
“而襄城之战和郢城之战时,因为整个湘楚和江南还掌握在我们手中,因此士兵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还是比较强的。”
“还觉得有希望可以守住江南半壁,和阉狗对峙。”
“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啊。”
“没办法。”
姬德桑十分苦涩的摇了摇头:“阉狗真是太强,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