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垂下眸子,没有吱声。
陆文宇见我一言不发,脸上并没有洋溢出喜悦的神情,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很爱买包包的。
每年陆文宇都会在团团生日和我们纪念日那天给我买一只当季限量款的包包作为礼物。
结婚八年这似乎已经成为习惯。
他的神色里盛满了诧异:你怎么......
嗯我抬眸反问。
陆文宇的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轻叹一口气抚了抚我的脸颊道了句:医生说你这段时间还需要静养,赶紧躺下休息吧。
离开病房之前陆文宇在我耳边亲昵地道了声:明早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鸳鸯楼,记得等我。
男孩依依不舍地冲我挥了挥手,甜甜地道了声:妈妈,明早我和爸爸一起来陪你吃早饭。
我的心中疑问更甚,记得团团之前一点也不愿意吃鸳鸯楼的早饭,我心中的不安感整整一夜都没有消失。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我的病情,医生告知我的结果和陆文宇说得如出一辙。
我的脑袋在车祸中受到了剧烈的撞击,很有可能发生记忆错乱或者消失。
我悻悻不平回到病房,见到陆文宇带着团团焦急地在走廊里四处寻找我。
见到我之后陆文宇赶忙迎了上来问我:你去哪里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摆摆手没有作声,团团小嘴一撇,委屈地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喊了声:妈妈,我好饿。
陆文宇见我神情恍惚,温柔地将我带进了病房。
饭后,医生说熟悉的环境更容易让我想起过往的事情,所以陆文宇决定直接将我带回家。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团团被送去了陆文宇的爸妈家。
陆文宇每天事无巨细地照料我,陆文宇的爸妈会在周末将团团带过来企图想要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在我多次拒绝团团想要我陪他读睡前读物、留在家里过夜之后,陆文宇和他的爸妈合计将我送进了康复所。
我整整在康复所住了一年才被接出来,无论陆文宇怎么和我商量,我都不同意将团团接回来抚养,从那以后我就被挂上了不负责的名头。
周围的邻居见到我就说我是疯子,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