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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十二年,到了团团娶妻的日子。
陆文宇给了我二十万才让我同意团团在我们家里办喜事。
陆文宇激动得一整夜都没有睡拉着我一直念叨:十二年了,儿子一直都希望你能接受他、想起他。
我想如果今天你能给儿子一个等了十二年的惊喜,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必了。一直到早上我还是坚持己见。
陆文宇无奈地摇了摇头,接亲结束之后,我就将自己锁进了房间。
我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儿子,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放弃。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直到婚礼开始前一个小时,陆文宇的电话将我吵醒。
他在电话那头十分焦急地对我说:赶紧去保险柜将儿子的对戒送到酒店里来。
在我多次拒绝之下,陆文宇最终给我转了五万元让我帮团团这一个忙。
在陆文宇保险柜的最下层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木匣子,当我缓缓打开匣子后,眼泪再也忍不住四溢。
木匣子看起来有些年代,里面只装着一张白纸,在我打开之后,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周子轩
原来,团团在我出车祸后的那一周就去世了,具体原因尚未可知。
既然我的儿子已经去世了,那今天这位团团是谁为什么一向看中子嗣的陆文宇的爸妈对这位假团团也视如己出!
我的双手拿着火花证明颤抖不已,陆文宇的催促电话不断打来,我强忍着心痛的痛意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奔赴婚礼现场。
刚推门进入婚宴现场,耳边就传来嗤笑声。
这不是新郎的神经病妈妈吗不是说她不参加婚礼吗怎么来了
真晦气啊!听说新郎十二年都不能回自己家生活,就因为他这个精神病妈妈啊!
你们难道没听说吗他妈妈一直说自己的亲生儿子死了,这不是咒自己的孩子吗!不如直接送去精神病院关起来,就因为他妈妈这个病,听说女方家彩礼都多收了三十八万!
......
听着耳边刺耳的嘲讽声,我丝毫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直接冲到了新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