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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面目阴沉,眼底的怒意翻涌,山雨欲来风满楼。
去把沐瑶给我带过来!
他倒要问问,沐瑶这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是!
贴身护卫立刻出门去寻,正巧沐瑶站在门口一脸无措,可在见到这护卫时,她瞬间心里有底了。
沐瑶撇嘴:相公这回怎么没有亲自来请我罢了,反正等我回去跟相公哭两声,他就又会心疼我了!
护卫见沐瑶这小人得志的模样,眼中带着一分鄙夷。
照他看来,夫人高贵典雅,而这位少爷新抬的平妻,就是个下九流的货色,真不知道少爷是看上她哪一点。
也许是短暂的新鲜感吧。
沐瑶向这护卫打听:对了,阮心宁呢,她真的彻底离开了不是在跟相公欲擒故纵
护卫拱手,面无表情道:姨娘,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您进去了就知道了。
沐瑶见护卫敷衍的模样,愤愤不平:
哼!狗眼看人低,等我坐上了相府的正妻之位,看你还敢在我面前造次!
说罢,她拧着纤细的水蛇腰,向院内走去。
护卫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满眼讥讽,想做相府的正妻,恐怕你没这个命了。
沐瑶走进院内,故意挤出了几滴眼泪。
她正想撒娇卖痴,院子的大门咣的一声关上,院内的气氛也是无比凝重。
沐瑶看着背过身的陆云深,隐隐有些不安:
相公,是不是姐姐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也是,她连离家出走这种事都做得出,留下这空荡荡的阮府,这不是当着全京城人的面,打您的脸嘛......
陆云深冷脸转身。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挑拨离间!
他猛地抬手掐住沐瑶的脖子,冷声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害我相府的正妻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干了不少好事啊!
当初在拍卖会上放春
宫图的是她,诬陷心宁伤人的是她,逼得心宁入水牢的也是她!
相公你在说什么......我,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沐瑶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她不断挣扎但哪里比得上陆云深
窒息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手脚也渐渐软下去,就在沐瑶以为自己要被掐死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剧烈挣扎道:
相公,你,你就算不看我,也要看在咱们孩子的面啊!
沐瑶捂着肚子,楚楚可怜道:
我的肚子好痛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陆云深听到这话,手上的力道下意识也松了一分。
沐瑶是该死,可她腹中毕竟还有自己的孩子。
沐瑶也是抓住机会,抱着陆云深的大腿梨花带雨道:相公,姐姐已经离你而去了,可瑶瑶和孩子还在你身边啊,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而且那些暗卫都是阮府之人,他们很有可能被姐姐收买了呀,我一个戏子无依无靠,姐姐想要弄死我,比弄死只蚂蚁还容易,相公,求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她说话时,还暗暗观察陆云深的表情。
就在她得寸进尺,想要攀上陆云深的肩膀时,外面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好一张巧嘴,云深就是一次又一次被你这张巧嘴所蒙骗!
沐瑶下意识回头,见到来人,俏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