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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马淳的目光落在蒋瓛身上。
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虽然站得笔直,但面色蜡黄,鼻尖发红,时不时吸一下鼻子,显然身体不适。
这位好汉似乎身体不适马淳指了指诊椅,要不要也看看
蒋瓛下意识后退半步,摆手道:不必了,小毛病。
朱元璋却来了兴致,转头对蒋瓛道:既然来了,就让小大夫给你瞧瞧。咱也想看看这稀奇古怪的器具怎么用。
刘三吾捋着山羊胡子,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光:蒋大人莫非怕了老夫倒想见识见识这西洋镜能照出什么花样来。
蒋瓛瞪了刘三吾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到诊椅上。他浑身紧绷,像是随时准备跳起来逃跑。
马淳取出体温计,示意蒋瓛张嘴。
含着这个,别咬。
蒋瓛皱眉盯着那根细长的玻璃管,迟疑道:这是何物
测体温的。马淳简单解释,含在舌下,一会儿就好。
蒋瓛将信将疑地含住体温计,表情活像吞了只活苍蝇。
朱元璋看得直乐,朱标也忍不住抿嘴偷笑。
片刻后,马淳取出体温计看了看:三十八度二,发烧了。
他又拿出听诊器,把上衣解开些,我听听肺音。
蒋瓛顿时涨红了脸,手按在衣襟上迟迟不动。
朱元璋催促道:磨蹭什么,赶紧的。
蒋瓛只得解开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膛。
马淳将听诊器贴上去,冰凉的金属让他猛地一颤。
深呼吸。
蒋瓛深吸一口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马淳仔细听着,眉头渐渐皱起。
肺部有杂音,感冒已经发展到支气管了。他收起听诊器,又拿出压舌板,张嘴,啊——
蒋瓛不情愿地张开嘴,马淳用压舌板压住他的舌头,用手电筒照了照喉咙。
咽喉红肿,扁桃体发炎。马淳放下工具,转身去药柜取药,重感冒,需要消炎退烧。
刘三吾凑过来,阴阳怪气道:就这些古怪玩意儿,能诊出什么病老夫看蒋大人面色发青,分明是肝气郁结。
马淳头也不回:肝气郁结会两胁胀痛,蒋大人有这症状吗
蒋瓛摇头。
马淳的目光落在蒋瓛身上。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虽然站得笔直,但面色蜡黄,鼻尖发红,时不时吸一下鼻子,显然身体不适。
这位好汉似乎身体不适马淳指了指诊椅,要不要也看看
蒋瓛下意识后退半步,摆手道:不必了,小毛病。
老者却来了兴致,转头对蒋瓛道:既然来了,就让小大夫给你瞧瞧。咱也想看看这稀奇古怪的器具怎么用。
山羊胡子的文士捋着胡子,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光:蒋兄莫非怕了老夫倒想见识见识这西洋镜能照出什么花样来。
蒋瓛瞪了文士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到诊椅上。他浑身紧绷,像是随时准备跳起来逃跑。
马淳取出体温计,示意蒋瓛张嘴。
含着这个,别咬。
蒋瓛皱眉盯着那根细长的玻璃管,迟疑道:这是何物
测体温的。马淳简单解释,含在舌下,一会儿就好。
蒋瓛将信将疑地含住体温计,表情活像吞了只活苍蝇。老者看得直乐,年轻些的男子也忍不住抿嘴偷笑。
片刻后,马淳取出体温计看了看:三十八度二,发烧了。
他又拿出听诊器,把上衣解开些,我听听肺音。
蒋瓛顿时涨红了脸,手按在衣襟上迟迟不动。老者催促道:磨蹭什么,赶紧的。
蒋瓛只得解开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膛。马淳将听诊器贴上去,冰凉的金属让他猛地一颤。
深呼吸。
蒋瓛深吸一口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马淳仔细听着,眉头渐渐皱起。
肺部有杂音,感冒已经发展到支气管了。他收起听诊器,又拿出压舌板,张嘴,啊——
蒋瓛不情愿地张开嘴,马淳用压舌板压住他的舌头,用手电筒照了照喉咙。
咽喉红肿,扁桃体发炎。马淳放下工具,转身去药柜取药,重感冒,需要消炎退烧。
马淳收起听诊器,看着蒋瓛蜡黄的脸问道:好汉,你是要缓治还是急治
蒋瓛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自然是急治,越快越好。
那好。马淳转身从药柜里取出一个银色托盘,上面摆着几样奇怪的器具,把裤子脱了,趴到诊床上去。
蒋瓛猛地瞪大眼睛,手不自觉地按在腰带上:脱裤子为何要脱裤子
朱元璋和朱标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刘三吾捋着胡子,嘴角直抽。
马淳一脸平静:急治就要打针,打在臀部肌肉上效果最好。放心,很快就好。
蒋瓛的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不治了不治了,我缓治就行!
朱元璋拍着大腿笑道:老蒋啊,你可是咱的护卫队长,怎么能讳疾忌医呢赶紧脱了让大夫治!
朱标也忍俊不禁:蒋护卫,治病要紧,面子事小。
刘三吾阴阳怪气地补刀:蒋护卫该不会是怕了吧老夫你是铁打的汉子呢。
蒋瓛气的胡子直翘,却又不敢发作。
他求助地看向朱元璋,却见皇帝正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
马淳已经拉起了帘子,手里拿着一支闪着寒光的针管:快点,药都配好了。
蒋瓛一咬牙,硬着头皮解开腰带。
他动作僵硬得像块木头,磨蹭了半天才勉强褪下外裤,趴在诊床上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朱元璋笑得直拍桌子:老蒋啊老蒋,你也有今天!
朱标别过脸去,肩膀不住地抖动。
刘三吾踮着脚想偷看,被马淳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放松点,肌肉绷这么紧,针头会断的。马淳用棉球在蒋瓛臀部消毒,凉飕飕的感觉让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浑身一颤。
针头刺入的瞬间,蒋瓛发出一声闷哼。
他死死攥着床单,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好了。马淳利落地拔出针头,贴上一块纱布,按着,别揉。
蒋瓛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脸上的表情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酷刑。
朱元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蒋,你这模样可比抓进屋的贼精彩多了!
蒋瓛黑着脸系好腰带,小声嘟囔:我的一世英名啊......
马淳收拾着器械,嘴角也忍不住上扬:打针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这药见效快,晚上就能退烧。
朱标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好奇地问道:马大夫,方才那针管是何物看着不像寻常银针。
这叫注射器。马淳晃了晃手中的针管,直接把药送进肌肉里,比喝药快得多。
刘三吾凑过来,眯着眼打量:稀奇,老夫也懂些岐黄之术,却从未见过此物。
马淳笑而不答,转身去写药方。
朱元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问道:小大夫,你这身医术是跟谁学的
家传的。马淳头也不抬,我父亲是游方郎中,走南闯北学了不少本事。
朱元璋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感觉胸口确实松快了不少。
时候不早了,咱该回去了。朱元璋对马淳说道,小大夫医术高明,咱很佩服。日后若有需要,尽管来应天府寻咱。
说着一努嘴,蒋瓛立刻奉上十贯钞作为答谢。
明朝初期是禁止民间禁用金银作为货币流通的。
马淳拱手道:老先生客气了,治病救人是我本分。
朱元璋大笑:好一个本分!咱就喜欢你这性子!
正说话的功夫,外面有三个孩童拿着草纸,在门口喊:小马大夫,我们的题不会解了,您教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