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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教授正在审阅我的治疗报告。
林栀,你的沉浸式疗法确实有效果。
她满意地点头,不过王大刚那个案例太极端了,下次要控制强度。
我温和地笑着:当然,我已经在调整方案了。
她不知道我早就查清了她的底细。白雪莲,45岁,丈夫是医药公司高管,小儿子白浩宇,10岁,就读于城西贵族小学。
每天下午三点半,她儿子准时放学。
第二天,白教授接到了一个电话。
白女士,您的儿子在我们手里。
她脸色瞬间惨白,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你们是谁想要什么
一千万。今晚十二点,老码头。
白教授浑身发抖,立刻给丈夫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她丈夫慌张的声音:浩宇确实没回家,学校说有人接走了他!
我坐在对面,假装专心整理文件。
实际上,白浩宇安然无恙地坐在我租的公寓里,正在玩游戏。我只是让人告诉他妈妈临时有事,晚点来接他。
但白教授不知道。
她开始失神,整个下午都在颤抖。
到了晚上,我给她送去了特制的安眠药。
白教授,您看起来很疲惫,这是新的助眠剂,效果很好。
她几乎是抢过去就喝了。
十分钟后,她进入了深度睡眠。
我在她的太阳穴注射了微量的致幻剂,然后在她房间播放录音。
妈妈,救我,他们在打我。
妈妈,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妈妈,我好疼。
这些都是她儿子的声音。当然,是我从她手机里提取的音频,经过技术处理。
凌晨三点,白教授惊醒了。
她看到房间里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都是年轻女孩的轮廓。
白教授,你还记得我们吗
她颤抖着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有。
我们是你杀死的那些女孩。
现在,我们来接你的儿子了。
白教授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出房间。
我假装被惊醒:白教授,您怎么了
她们,她们要带走我儿子!白教授抓着我的手,林栀,你看见了吗那些女孩,她们都在这里!
我故作担心:白教授,您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她们真的在这里!白教授的眼神开始涣散,她们说要报仇,要带走浩宇!
我扶她坐下,温柔地说:白教授,您可能产生了幻觉。压力太大了。
幻觉白教授愣住了。
是的,您看。我打开手机,显示她儿子的照片,浩宇很安全,您丈夫已经把他接回家了。
白教授盯着照片,眼中闪过安心。
但很快,致幻剂的效果又发作了。
她看到墙上出现了血字:你杀了我们,现在轮到你了。
不,不是我杀的!白教授疯狂摇头,是贺屿洲!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我心中冷笑,表面依然关切:白教授,您需要治疗。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晚都给她注射致幻剂。
她开始看见越来越多的死者,她们围在她床边,诉说着临死前的痛苦。
白教授的精神状态急剧恶化。
她开始对着空气说话,眼神空洞,经常惊声尖叫。
第七天,贺屿洲突然造访。
白教授呢我要检查治疗进度。
我恭敬地说:她在休息室。
推开门,贺屿洲看到白教授蜷缩在角落里,嘴里念念有词。
她们来了,她们要杀我。
白教授贺屿洲皱眉。
白教授猛然抬头,看到贺屿洲的瞬间,她的眼神彻底疯狂了。
是你!她尖叫着扑过去,你就是那个恶鬼!你来索命了!
她从桌上抓起手术刀,直接刺向贺屿洲。
贺屿洲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开。
疯了!她彻底疯了!
白教授挥舞着手术刀,对着贺屿洲又砍又刺。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恶鬼!
贺屿洲被吓得面无血色,连忙冲出房间。
我假装惊慌地上前制止:白教授,冷静!
白教授被我和保安制服,但她还在疯狂挣扎。
他就是恶鬼!他要杀我!
贺屿洲脸色铁青,对我说: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那怎么办
送进1号禁闭室。贺屿洲的眼神冰冷,就说她是重度精神病患,需要隔离治疗。
我点头:我明白了。
当天晚上,白教授被关进了她自己设计的禁闭室。
铁门咔嚓一声关上。
贺屿洲将伊甸园的最高权限交给了我。
林栀,现在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谢谢贺少爷的信任。
我接过权限卡。
白教授,这就是你设计的地狱。
现在,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