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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整以暇踱步到他面前:
我说过吧如果你负了我,我就让你尝遍世间最苦的药,在与你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裴胤瞳孔骤然一缩。
我笑起来:
这可是宋氏秘技,没有解药只能每日承受蚂蚁在骨头缝里爬的痛苦。
裴胤已经发作起来,疯了一样想要抓住我,我后退一步轻巧躲开。
贱人!立刻给我解药!
好啊,解药就是坟头土。
裴胤愣住了。
长姐慌忙拦在他身前:
锦妹妹!你别闹了!无论如何他也是你姐夫!你难道想让爹娘的小孙子失了父亲吗
你说什么呢,长姐。
我一歪头:裴胤,他根本不能生啊。
长姐呼吸一滞。
我笑起来:
长姐你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啊
裴胤已经要疯了:
贱人!贱人!来人!给我把这两个贱人拖下去打死!
别白费力气了。
门外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一身玄衣的男人长身玉立,居高临下一勾唇:
相府里都是我的人,裴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告诉我就好。
顾予知,你......你......
我一愣:
你怎么也来了
他一笑:
担心你自己搞不定,或者是怕你心慈手软放不下他,想听哪种
裴胤毒药发作,疼痒难耐,额头冷汗沁出:
宋书锦,为了报复我,你就这么不择手段!联合我的政敌对我下手!
裴大人别误会。
顾知节笑出声:
能搞死你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你还不配做我的政敌。
动手只是因为,我看你不爽。
我嘻嘻一笑:
那我们还真是志同道合。
顾知节没好气的在我头上轻轻一敲,被裴胤看在眼里,牙齿都要咬碎。
本大人还有事,没空陪裴大人玩,告辞。
我被拉着转身就走,急忙提醒:
对了!别忘了坟头土啊!
出了门,屋子里传来裴胤撕心裂肺的呼喊。
事情办完,我终于跟着顾知节回了颍川。
见到了久违的爹娘,本以为他们会骂我不孝。
可没想到,他们一个个泪盈于睫:
你这孩子!这么多年只知道往家里送钱,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是要等我们死了才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