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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裴南砚的保镖强行摁住,跪在了裴清清面前。
给清清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昨天还给你求情!
我没错!我妈留给我的镯子被她......
裴南砚不耐烦地打断了我:
就为了一个破镯子,姜晚月,你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恶毒我那天就不该拦住爸爸!
我被关在书房里反省,捧着破碎的镯子泪流满面。
裴南砚怎么能忘记,那镯子,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三年前,要不是妈妈为救他,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又怎么会旧疾复发,早早过世。
既然他不念这份恩情,那我也不要他了。
被关了整整一夜。
醒来后,我平静地给裴南砚打过去电话:
裴南砚,我们离婚吧。
裴南砚呼吸一窒:
不可能!想用离婚威胁我姜晚月,别让我真的讨厌你。
你自己冷静点。
电话被挂断。
我却嘲讽地笑出了声。
何谈讨厌,他分明从未喜欢过我。
一周后,他带着礼服和我道歉:
晚月,别再闹脾气了,今天陪我去参加晚宴好吗。
看我不说话。
他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冷意:
不是想要和我离婚吗等晚宴结束,我们就好好聊聊。
我没有别的选择,最终还是去了。
宴会厅里,裴南砚在朋友们的欢呼声中,强硬地给我套上一只帝王绿玉镯。
晚月,这是赔礼,以后不许提离婚了,好吗
就在这时,裴清清靠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
姜晚月,你别得意,我有的是办法让哥哥再一次抛下你!
我不想理她。
她却拉着我,径直往香槟塔里摔。
漫天的香槟浇在我们头上,轻薄的长裙也因此湿了个透。
听见动静,裴南砚一个箭步冲过来,脱下西装护着裴清清就往外走。
而湿透了的我站在宴会厅里。
被无数双眼睛或赤裸或嫌恶地盯着。
好土的内衣啊,裴总到底为什么会看上她
看起来,裴总也没传闻中的那么爱老婆,这都要被人看光了。
她哪里比得上裴清清,那可是裴家的掌上明珠。
听着身边的窃窃私语,我几乎是逃出了宴会厅。
我想要回家。
却浑身燥热,寸步难行,只能就近找个旅馆休息。
就因为裴南砚不肯碰我,我不得不靠吃药才能抑制住症状。
可即使如此,痛苦还是如影随形。
艰难熬过一夜。
第二天清晨我才刚蒙蒙入睡,就被裴南砚踹开房门,粗暴地拽了出去。
姜晚月,你是怎么有脸睡着觉的!
我被拖了出去,皮肤贴着地面磨得生疼:
裴南砚,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
裴南砚将我拽上车,掐着我的脖子怒吼我。
你自己脏就算了,到底为什么要害清清,你要她以后怎么办
我害裴清清。
听到这话我简直都想笑。
被他掐着,我咬住牙否认:我没有!从来都没有害过裴清清!
我红着眼眶和裴南砚对视,正当他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时。
保镖从我的包里倒出一盒药出来:
裴总,找到药了,是那种起效很快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