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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
裴南砚眼里的动摇尽数消散。
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将车开到我们的住处。
我又被拖进了我们的家。
裴清清正裹着毯子在沙发上哭,看见我以后,更是尖叫着开始求饶:
不要!我不要吃那种药!救命!哥哥救我!他们要侵犯我,快来救我!
裴南砚随手丢下我,一脸心疼地忙过去安抚她:
不要怕,清清不要怕,哥哥一直都在。
裴清清瑟缩着抱住裴南砚,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个嘲讽的笑容。
我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昨夜突然发病,分明是因为裴清清给我的酒里下了药。
包里的药,也是她塞进来的。
看着裴南砚冰冷厌恶的表情,我的心,一寸寸地失去了温度。
我没有......
你没有裴南砚冷笑一声。
裴清清这时,也适时地虚弱开口:哥哥,嫂子一定只是想惩罚一下我,她肯定没有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
你为她着想,但她可没有想过要你好。
裴南砚捂住裴清清的眼睛,带着憎意瞥向我:
既然喜欢那药,我就给你一次尝个够,反正也死不了人,是吧。
我被保镖钳制住嘴,毫无尊严地灌进去春药。
然后眼睁睁看着裴南宴抱起裴清清离开,将我留在敞开了房门的屋子里。
躁意烧得我几乎要发疯。
陌生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是这家吧,这女的真让我们进去随便玩啊。
裴总说了,别玩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