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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哥哥,你疼疼我…
女人娇着嗓子的喘息,听的我头皮发麻,双腿止不住的颤,即使是扶着房门仍旧无力的瘫软。
许易,我和台上那位,你更喜欢谁
我耳旁嗡嗡作响,像是小时候看过的老旧电视机,心里仍旧不停的祈祷,祈祷许易别说出让我伤心的话。
可我心里清楚,辛苦营造出的幸福幻想总会分崩离析,但是当许易喘着粗气说出那句话时,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纠疼了一下。
清亮的声音透着空气,清楚的传进我的耳膜,我甚至脑补出了许易说这话时,嘴角上扬,吊儿郎当的神色。
他说。
我喜欢,干净的。
明明是三伏天,他一句干净却像是一盆冰水,泼的我从头到脚,都止不住的发冷。
我就那么站在门口,听着我的爱人和其它女人调情,却连推门而入的勇气都没有,也对,是我对他有愧,如今他种种行为,是我活该。
寒意越来越重,我腿脚发麻,只能靠着门无力的瘫坐着,大脑宕机不知道想些什么好,手捂着耳朵,可屋里的喘息声和碰撞声却一点不落的传进我的耳里。
身下的地毯被泪打湿了一片,我蜷缩在角落里,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我不觉得委屈,只隐约的有些心疼自己。
屋里的声音一点点渐小,我擦了擦眼泪,拿着面具敲开了门。
我不请自入,许易和那女人还在床上没来得及穿衣服,那女人一身青紫痕迹,被许易拥在怀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许易见我进来,眼神慌了一瞬,又装作镇定的将那女人拥的更紧了些。
眼睛,怎么红了
他抽着烟,声音里还透着事后的沙哑,和未尽的情欲。
我不回答他,只把三十二个面具扔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看清那女人的面容后,我又突然觉得有趣,那床上的女人未施粉黛,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眨个不停,确实长的漂亮,让人有怜惜的心思。
可许易身边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她没什么不一样的。
唯一特别的是,她那张脸和我有几分相似,不对,更准确的来说,是和我十八岁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她眼里比我当时多了东西。
明晃晃的算计,我都看的出来的把戏,许易不会看不出来。
除非他动了心,想把她留在身边。
那女人像是被我的打量冒犯到,娇羞的往许易怀里躲了一躲,我眯了眯眼,那女人的神色,甚至小动作,都是我十八岁时最爱和许易使的那套。
我一时倒是有些捋不清,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太长时间没有回答许易的话,他像是不悦,皱了皱眉,又加重了声音,问我眼眶为何而红。
可是许易,你真的不知道吗
在我房间里的缠绵,和故意未关紧的门,难道不是你给我的难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