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零零零年,陪着妈妈生产,同时智斗恶毒的奶奶,你家魔童回来了。
1、
妈,猫难产了吧,生了一上午了一直不下崽,在这疼的都没力气叫了。夏凝在屋里超大声的说着。
不用管它,让它生吧,生不生的出来看它自己,生不出来还不是你们天天喂猪肝,鸡胸肉的,吃的太好小猫崽子太大,难产生不来。
夏凝有点生气,感觉妈妈有点冷血了,在从小到大的认知里,生孩子九死一生,不分种族,女性总是很辛苦付出最多,最不被人理解。
夏凝因为妈妈说的话生气了,妈妈连续喊她都假装没听到,李艳容感觉到孩子心里在跟自己闹别扭,卷起围裙的一角擦着手走向猫窝。
看到夏凝一直很温柔的抚摸着小猫的头来安抚它我生你的时候哪有像你这样还在旁边安抚着,全靠自己用力。
李艳容指着主屋的一角继续讲之前家里装修没有变的时候,这里是一张床,我生你还有你妹妹的时候都是在这张床上。
这是夏凝第一次听妈妈讲述自己生产时的场景,夏凝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胆战心惊,没有护士陪同,也不在医院,自身的安全根本无法保障,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帮手就是村里有经验的接生婆,更不用提周围环境更是细菌一大堆。
晚间,夏凝在刷视频的时候,刷到了一个博主为观众科普女性生孩子的相关知识。
视频下面的弹幕也是让读者心痛,根本无法体会那个年代没有无痛,大多数的农村妇女生孩子不去医院的普遍现象。
那个时候哪有什么麻醉,无痛啊,都是硬生生扛出来的。
对,当时我隔壁邻居跟我一起生孩子因为孩子太大,难产结果一尸两命。
下面有人附和说,那个时候都说生孩子这种事靠命,命好孩子和妈妈平平安安,命不好那就难说了,后面加了一个难受又无奈的的表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凝开始在网上搜索生孩子的流程和要准备的东西,连同妈妈那一辈生孩子的险峻条件。
搜着搜着夏凝因为太困进入了梦乡,睡前脑子一直想,要是我陪产我妈我一定不能让她再在那么危险的环境下生产了,我要带她去医院,准备尿不湿,打无痛、、、、、
2、
夏凝睁开眼,了解到自己穿回到了自己出生的一年前,不敢想因和无措充斥着大脑,只一瞬夏凝就转变了想法这次决定要帮妈妈无痛生产,在夏凝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首先去县城的医院了解了一下现在生产的条件。
无痛是有的,但是很难预约到,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即拍板就开始填写预约的表格。
当时的无痛并不像现在这样,让人接受,在农村一些地方还是都说是药三分毒,那针打自己身上,疼就不说了谁知道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以前谁打这东西。
医护人员对于这些言论表现的很无奈,又走上去耐心的去解释,这无痛就是让产妇生产的时候不那么痛,但是对孩子一点影响都没有。
夏凝当即掏出定金交上,跟护士打好招呼之后,就转身往外走,刚走了几步,一位神色紧张,眼眸里带着求真欲的妇女拽住了她的手臂一脸恳切的看着夏凝。
小姐,这个无痛打上之后再生的时候真的不痛吗
夏凝看着孕妇的肚子,应该是足月要生了,夏凝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是的
孕妇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对着夏凝说完谢谢之后就松开了她的手,扑向值班的护士,我要打无痛,我要打。
孕妇还没说完就看见孕妇的丈夫和婆婆来拉她,打什么无痛,对孩子好,都应你的要求来医院生了,你还这么多事
孕妇的老公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女人,在他说完着话的时候,将拉着妇女的手甩开。
我妈生我的时候都是在家生的,那人家怎么生出口来的,你怎么这么矫情,生个孩子在这磨磨唧唧的,你生不生,不生就回家,别在这浪费钱。
孕妇的婆婆根本不敢说话,只扶着孕妇,对这个儿子也是无奈至极。
夏凝就看到这里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现阶段需要在这生存下来就要钱,自己过来的时候身上根本没多少钱。
再加上刚刚交了定金,更是没几个字了。
夏凝在解决自己住宿的问题之后,就开始琢磨赚钱的法子。
记得在这个时候房地产行业很是火爆,但是自己没钱,投身房地产显然不可行。
在住宿附近转一边决定先在一家拉面馆做服务员,边做边打算。
——
在拉面馆工作了两个月之后夏凝遇见了一个在房地产做销售的小元,小元经常来这家拉面馆吃面,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
两人都是很健谈的人,仅仅几天就处成了闺蜜。
小元给夏凝讲最近她的业绩好的很,夏凝也有心去找房地产工作,就问小元你们公司还要人吗我想换个工作。
小元听见夏凝这样说,瞬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握着夏凝的手来吧！
夏凝辞掉拉面馆的工作,转行到房地产。
3、
在房地产工作了大半年,夏凝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超高的情商,不仅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也成为了金牌销售。
在来到目的地八个月,夏凝凭借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自己的家。
雇了一个三轮车,拉了一车的礼品来到了自己家。
夏凝来到家里,自己母亲李艳容很是不解,感觉自己并没有这个亲戚。
夏凝解释说自己是槐榕表舅家的,在夏凝自己小时候就听母亲说,姥姥是饥荒从槐榕逃过来的,在这里找了一个寄养家生活。
后面姥姥凭着记忆回去,家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就剩一个堂弟还活着。
后面回去之后因为距离太远,后面就只有手机通话。
李艳容在听到是槐榕那边的亲戚也就没了疑问。
夏凝被请进屋里,跟自己来之前的差不多,唯一一个不同的是有一个屋子住着的是夏凝的爷爷奶奶。
夏凝让三轮车将车子停到院门口,夏凝看见了年轻时候的邻居王阿姨,果然像她自己说的自己年轻的时候头发就少。
王阿姨,两眼发光的盯着夏凝带回来的那一车礼品,不敢置信,李艳容的娘家她是知道的,附近在街上的合作社工作,虽然工作确实体体面,但是你要是说有这么多钱,她是不信的。
王阿姨在心里暗骂一句,双手环抱胸前嘴角一撇小声嘀咕着,显摆什么,谁知道这钱哪里来的。
李艳容将夏凝迎进屋里,夏凝爸爸除去过年回家,基本都是在外地工作,所以后面因为自己老娘的偏心,李艳容与自己丈夫诉苦,夏群跟班就不相信自己的父母会偏心,最后夫妻离心,家里日日不得安宁。
夏凝走在李艳容的右后方。看着她左手扶着自己的腰,右手拉着夏凝的手,夏凝一阵心酸。
她深刻的了解自己妈妈在在生下自己之后要面临的委屈,在往后的日日夜夜里只有自己倾听母亲的心酸心事。
夏凝在懊恼为什么自己不重回到父母结亲之前。
你从槐榕来到吗这么远,你在我家停几天歇歇脚再走吧。李艳容走进屋连忙打开头顶的风扇。
这么热的天,咱们切个西瓜解解热气。夏凝刚想说不用,想起身制止她,李艳容麻利的走到水井旁,伸手抱出水桶里冰镇的西瓜。
炎热的夏季,冰凉的西瓜就是解暑利器,在没有冰箱之前,都是从水井里压出水,水井里的水很凉冰冻西瓜正合适。
姨妈,你不用弄了,我来,我去拿刀。
夏凝熟门熟路的从厨房拿来菜刀,李艳容随手接过去,就开始切。
我不是从槐榕来的,我是从县城来的,我现在在城里找了一份工作,想在这里工作。
李艳容切好了一半的西瓜给夏凝递过去一块槐榕离这边这么远,你怎么想着来这边工作。
夏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说,因为你在这里,因为我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吧。
姨妈,我现在在城里干房产销售,你有买房的需求可以找我。
夏凝吃完一块,想将西瓜皮放到垃圾桶里,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夏凝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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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别,别放垃圾桶里,放袋子里,等会拿去喂鸡。
夏凝抬头看见了自己刻薄无脑的奶奶,老太婆一脸笑意的将空塑料袋递到夏凝手边,夏凝打量着老太婆,没接袋子就顺手将西瓜皮丢垃圾袋里。
老太婆没想到夏凝会直接丢,手没拿稳,袋子连着西瓜皮掉到了地上。
按照穿来前的印象,自己的奶奶会大声骂她没眼色,老太婆开口并没有开骂,而是转身将后面的一个娇羞的女孩拉到自己身侧。
这是你大嫂,接着又看着李艳容说这位就是我给你说的给你弟弟介绍的那个大学生,隔壁村的。
李艳容笑着打招呼招呼大家吃瓜。
原来这位就是自己的婶婶,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嫁到夏家之后每天作妖,管会忽悠人,最后两人一条线一起欺负夏凝一家,李艳容是个温柔大方比爱惹是生非的人根本就斗不过他俩。
真的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夏凝带着礼来看李艳容的时候来介绍,真是小心机未免不要太明显。
两人来这边见完徐小霞就要回去,夏凝,艳容你们两好好聊,我去送一下她。
说着起身就搓搓手西瓜你俩还吃不,不吃我就把这拿去喂鸡了。
老太婆得到允许后就拿着一袋子的西瓜走了。
这个大学生怪能吃的。李艳容见怪不怪的笑笑,不怪夏凝这么说,徐小霞来到这,就没说过几句话一直吃,就问到她就点头。
姨妈,你这几个月了。夏凝说着隔着自己妈妈的肚皮抚摸着肚子里的自己。
还有两个月差不多就到预产期了。李艳容笑着顺着夏凝抚摸的顺序抚摸肚子。
你打算在哪生夏凝将手放在李艳容的肚皮上,歪头看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在哪里生生孩子不都是在家吗,还能去哪里生。
可以去医院啊,我听城里人说,现在生孩子流行打无痛,就全程无痛生子。
去医院啊,李艳容有点为难的看着夏凝说,那人家说过去都是在家里生,没有人去医院生,说是花销贵。
夏凝反握住李艳容的手姨妈,你听我的我有门路,也问过别人,医生说了,现在有一种针叫无痛,是打了让产妇生孩子不痛的。
真是可信吗,感觉像你说的生孩子不痛像假的。才来这几个小时,李艳容就完全相信夏凝这个表亲戚了。
是真的,我工作的同事,她就是打无痛,说全程没有痛感。
夏凝又说了几个例子,来表达无痛的安全,夏凝在交流过程中,感觉像是在做传销。
又在夏家坐了两个小时,就准备告辞。
你今天就在我家住一夜呗。
不了,回去也不远,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老太婆听见主屋又有动静,连忙从偏屋走进来,夏妞
要走了吗,为什么不在这待上一夜,明天再走。
不了,我这就回去,花费不了多久。
5、
夏凝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就开始计划着两个月之后自己的诞生。
再接下来的两个月,夏凝更加拼命的赚钱,再房地产外又找了一份兼职,就是再原来的餐馆做服务员。
算着自己出生的时间,夏凝来到了李艳容家里,夏凝家的自己妈妈说过自己是下午七点左右生的,下午才开始阵痛。
也许是因为夏凝来到这个世界,等到上午去到李艳容家里,就看见跟妈妈跟自己描述的一样。
老太婆在厨房烧火,走到主屋就看见有一个老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这个老人应该就是稳婆。
闲着在跟李艳容先聊什么,但是李艳容已经痛的表情扭曲了,有意识无意识的回着话。
夏凝看着这个情况,又一瞬间傻在那里,心痛自己妈妈生自己的时候就是在这么一个没有保障的环境下,完全信奉着是孩子看命的信条。
夏凝感觉到自己拿着牛奶的手都在颤抖,就想赶紧抱李艳容去医院。
太阳的猛烈照的夏凝睁不开眼睛,在来的路上即便是坐在车上也不敢通过车窗去看太阳。
这时候看着自己妈妈在生自己的时候,痛的满脸全是汗珠,表情扭曲,双手拽着床头绑好的布。
夏凝将带来的礼品放在地上,转身就跑出了门口。
稳婆感觉到有人,之后又听见一阵脚步声你这人是谁啊,这屋里正生孩子呢,闲人就别进来了。
老太婆看见最近的小财神来了,连忙迎上去,但是看见这人,刚进去就跑出来了。
夏妞来了,你姨妈在生孩子呢,没空招待你,将礼放在侧屋也行。
夏老太看夏凝没人理她,就出去看夏凝跑出去干什么了。
夏凝快跑了几步,连忙将拐弯要走的出租车拦下,师傅,先别走,在帮个忙,生孩子了要去医院。
司机正发愁这回去空车跑回去多亏啊,眼看来活,立马笑脸盈利上来,按照要求将车倒到门口。
姨妈,咱们去医院吧。
稳婆看有人抢自己单子,连忙阻拦,哎,你这小妞,谁啊刚来就要把人带到医院去。这孕妇生孩子的,不能波折。
夏老太也跟着附和,对啊,这谁家生孩子不是在家啊,哪有去医院的,多浪费钱啊,我儿子可没有给我生孩子去医院的钱。
夏凝看着这个虚伪的奶奶,满肚子恶心,你没看见我姨妈在这疼的厉害吗,钱,说出口来还是因为钱,我将我姨妈带出去,肯定会将母女两平安的,这钱也不用你来出,我又的是钱。
你一来就嗷嗷着要带你姨妈去医院,你也不问问你姨妈要不要去。
夏凝也是忘记了,趴到李艳容的耳边姨妈,你要不要去医院,我那边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李艳容已经痛的不想说话了,就点点头。
夏凝看见李艳容点头就直接抱起放在主屋门口的出租车上。
除了拿了一个毛毯就出发了。师傅开快点,但是务必要稳。
放心吧,我技术杠杠的。
原本要40分钟的路程,师傅仅仅用了20分钟。
联系之前预约的医生,很顺利的进入预产室,在征得夏爸的同意后,打上了无痛。
因为夏凝预约的是高级陪护,全程都有一个护士陪同。夏凝又给了司机一个地址和钥匙,让司机去自己的住处去拿自己早就备好的用品。
师傅也是个有心肠的,接了东西就去。
夏凝就在产室外的凳子上坐着。
夏凝在第一次回去的时候就将生产时要用的尿不湿、奶瓶、换洗衣物、以及小孩被子等。
6、
生产很顺利,太阳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刺眼,夏凝抱着自己,怎么赶感觉都有点诡异。
李艳容想生完之后就立马回家,夏凝将她按倒床上姨妈,我已经将住院费交了,就交了三天的,你要是不在这里躺着,医院这钱可是不退的。
李艳容听着钱不退,就打消了回去的想法。
这段时间住院的钱,你给我说多少,我转给你,不能让你承担。
夏凝将楼下买的小米粥往钱推了推,现在不要说这些,你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先养好身体,钱的事以后再说,我又不急。
嗯,这家粥挺好吃的,你也吃点。
——
三天后回到家,夏凝也跟着李艳容回家了,夏老太看见自己儿媳回来了,赶紧围上来。
夏凝看见夏老太手里抱着隔壁邻居家的男孩,手里还在喂饭。
艳容,我不是不去医院照顾你,你也知道我不识字,我自己一个人不敢坐车去。
李艳容手里抱着自己刚生的宝宝,看着自己的婆婆,自己在医院生孩子而自己的婆婆在自己出院抱着别人的孩子。
李艳容白了一眼夏老太,没有说什么就走进卧室里。
夏凝手里惦着从医院带回来的换洗衣物,走到夏老太身边自己儿媳妇生产,婆家一个人没去就算了,回来也没有做个饭,还抱着别人家的孩子,等你老了,也让别人给你养老算了,什么人啊。
哎
。怎么说话的。夏老太也自知理亏声音越来越小。
夏凝走进卧室,东西还没放下就看见李艳容抱着孩子坐在床边抹眼泪。
夏凝连忙将东西放下,抽了一节纸去给李艳容擦眼泪,没事,别哭,有我在呢,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来给你做。咱不求其他人。
李艳容这一哭是夏凝没有意料到的,在自己中自己妈妈从来没有哭过,原来是事情压的太多,麻木了。
哄完李艳容,夏凝就要回去了,自己请的假期也快到时间了。明天还得上班,在给李艳容做晚饭之后,就坐车回到了城里。
再见就是小孩的满月酒了,夏凝感觉自己好像要走了,因为最近自己身体不舒服检查不出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乱想。
满月酒这天夏凝早早就来到了夏家,夏群也回来了,看着年轻的老爸蛮帅的。
再所有亲戚都看过孩子之后就开始吃酒了,夏凝看夏老太坐在席位上,拉着周围的人介绍自己的二儿媳,满脸的春风得意,这是我二儿媳,大学生嘞
周边的人都在夸,说夏老太二儿子有福气有能力娶了一个大学生。
看没人照顾李艳容夏凝就走到厨房给煮了五个鸡蛋加上红糖,端到了主屋卧室里。
卧室里,虽然是夏天但李艳容头上戴着帽子,孩子睡着了。
孩子睡着了夏凝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微微的扒着小毛毯边边,将娃娃的头露出来。
真的像自己爸说的,像刚从煤炭的锅底爬出来。笑脸皱巴巴的。
夏凝想到这就笑出了声,你笑什么,是不是笑我们黑啊,
李艳容也微微弯腰看着身旁的孩子,肤色像他爸。
接着也捂着嘴笑,希望眼睛也像他爸。
夏凝想这应该不可能了,因为夏凝眼睛隔壁像她奶奶,有点肿眼泡。
眼睛像谁都好看,像妈妈最好。
还是不要像我了,命苦
你怎么会命苦,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来,吃点饭吧夏凝将鸡蛋端到李艳容面前。
你是最好的妈妈。
夏凝在散席之后没有走,想着再在这多陪陪她,下午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喝甜汤,我就煮了一份疙瘩汤。
但是我再厨房找一遍都没找到红糖,我记得别人送的红糖都放在主屋的抽屉下了。
夏凝打开抽屉,并没有看见意想中的红糖。
夏凝端着碗走进卧室姨妈,红糖在哪里,厨房没有了。
李艳容疑惑着将熟睡中的孩子放在床上,就在那个抽屉里啊。
说着就将抽屉拉开,但是空空如也。
李艳容脸色一变,总不会又给我拿走了吧。
夏凝也反应过来了,记得小时候妈妈抱怨奶奶将自己满月时宾客送来的礼拿走了。没想到这么明目张胆。
那个时候妈妈看在爸爸的面子上选择了忍气吞声。
这次,夏凝非得让别人都看看,这个老太婆做的腌臜事。
说着夏凝就开始从主屋一路大声嚷嚷着走到大门外。
李艳容南门口一直都是聚集地,这么大的动静也引来了邻居的围观。
你看看这是一个老婆婆感到事情,这孩子出生没去陪着就算了,着孩子满月酒,亲戚带来的礼品,就这一天的时间还没过就全都想老鼠偷粮食似的一点一点全弄完了,现在月子还没过就没了。
夏凝这一番操作也顺利引来了夏老太,你个外人,在这说什么呢,我只是怕红糖造老鼠,换了个地方。
夏凝看见夏老太出现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又想起自己妈妈从小给自己哭诉奶奶做到种种事情,内心的火噌的一下上来了。
外人,是,一个外人都能让你儿媳妇吃上饭,你这个做婆婆的什么都不干,你又一个老婆婆的样子吗
夏凝余光瞟见夏群也来了,于是声音又拔高了一度。
是,我一个外人都在医院陪产,你自己儿媳生产吗,你明知道你儿子在外地根本不能回来,然给一个外人在医院,当然,他是我姨妈,我陪着是应该的,但是你作为一个婆婆,这做法真是过分。
夏凝看见夏群听到自己说眼睛一直看着自己母亲,眼神从开始的探究到后面的怨恨。
原本那一世自己的父亲是在孩子们都长大之后,自己弟弟被爷爷骑车子用电线将脸皮划烂,没有得到医治,最终毁容之后才看清,原来自己的母亲一直不爱自己。
战局已经进入白热化,最后是李艳容来说你做的事情就不是一个老婆婆该做的,以后我是不会给你送终的。
说完,李艳容看了一眼夏群,就拉着吵急眼的夏凝进了屋子里。
夏凝被拉进卧室,那全身还在吵架状态,李艳容给她缓了好久才过来。
经过这次吵架,老两口也没脸在这住了,就在老二院长前面盖了一间屋子。
夏凝回到出租屋里之后就感觉很困,洗漱之后回到床上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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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容在出月子之后就再没联系到夏凝,之后通过关系找到了夏凝的出租屋,东西还在,但是人没了。
房东说具体什么时候不见的,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她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李艳容报警了,警察联系了夏凝说的槐榕的老家人,经调查家族里没有一个叫夏凝的人。
在这件事过去一个半月的时候,李艳容就收到了理财公司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一个名叫夏凝的女士给一个名叫李艳容的女士留下了三万块钱。
这通电话是李艳容最后一次听见关于夏凝这个名字,之后再没有关于她的消息。
想起女儿还没有起名字,就想纪念着夏凝这个人但是不知道夏凝的凝是那个字。
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