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拒签车祸手术单:生不出孙子别浪费钱!她真的盼着我死。三个月后我拄拐应聘保险员,专查她二十年前的命案。
手术单签什么签!她都生不出孙子还浪费钱!王秀英的指甲狠狠掐进我胳膊里,冰冷的佛珠硌得我生疼。
我浑身是血,躺在冰冷颠簸的担架上。
剧痛和眩晕中,婆婆那冷酷的话语像冰锥刺穿了我最后一点意识。
这就是我的婆婆,在我生命垂危的关头,她眼里只有钱,没有我的命。
医生举着病危通知书冲她吼:肇事司机跑了!再不签字你儿媳马上没命!
王秀英一把推开单子,声音尖利:撞死也是命!谁让她过马路不长眼
我眼前发黑,血水糊住睫毛前,最后模糊的影像,是丈夫陈建军抢过笔疯狂签字的手。
手术灯亮得刺眼。麻药尚未完全淹没知觉时,我听见王秀英在门外刻毒的咒骂:早说这赔钱货克我儿子!当初就该让建军娶老周家闺女!
陈建军嗓子嘶哑:妈,小慧工资卡里还有八万...
闭嘴!佛珠甩在长椅上发出刺耳的哐当声,那钱早给建民付婚房定金了!你要敢动理财账户,我死给你看!
那声音里的贪婪与无情,让我在昏迷的边缘也感到彻骨的寒意。
三个月后,我拄着拐杖回到这个冰冷的家。
陈建军心虚地躲进了厕所。王秀英把一碗滚烫的汤砰地放在我面前,语气充满嫌恶:瘸了就认命!别整天哭丧着脸!明天去街道开个不孕证明,居委会还能发点补助金,废物也得有点用!
她眼神里的怨毒和不耐烦,早已超出了寻常婆媳矛盾。
我突然有一种可怕的直觉——她似乎巴不得我死!
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真的只是意外吗
疑云笼罩心头,但我没有证据,只能将这巨大的恐惧和愤怒死死压在心底。
深夜,确认他们睡熟后,我撬开了陈建军一直锁着的那个衣柜。
在压箱底的房产证下,我摸出了几张泛黄的纸——是保单!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借着手机微光,受益人栏上,林小慧的名字被粗黑笔狠狠划掉,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王秀英!!
冰冷的真相瞬间击中了我。
原来如此!原来这几个月刻骨的恨意、那场差点要了我命的车祸,都是为了这个!为了钱,为了给她的小儿子铺路,我的婆婆,竟然处心积虑地想要我的命,骗取保险金!
王秀英,你好狠的心!
我深吸一口气,肺部残留的钝痛提醒我要冷静。
愤怒几乎将我吞噬,但我明白,现在撕破脸只会打草惊蛇,甚至招来更疯狂的报复。
我需要证据,需要一击致命的证据!我要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几天后,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话被我偶然听到。
深夜的客厅,佛珠捻动声伴着王秀英压低却恶毒的电话:建民你放心...你哥说了,保险能赔五十万...等那扫把星咽了气,钱都是你的...妈早找人算过,她活不过今年!
拐杖不小心磕到门框发出轻响,电话啪地挂了。
王秀英像鬼影一样瞬间杵到我面前,眼神阴鸷:再敢偷听,下次撞你的可就不是货车那么简单了!
陈建军似乎也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他凌晨溜进我暂住的客房,看我睡着,竟摸着我的伤腿低声啜泣:工资卡被妈扣死了...建民的婚房非要全款...
黑暗中,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斑驳的霉点:离婚吧,反正我也生不了孩子。
他突然像被烫到,猛地抽自己耳光:都怪我!都怪妈!是她逼我改的保单!她说...她说你得有个意外,钱才能留给陈家真正的血脉...
血脉二字刺痛了我。
就在这时,门外的佛珠声戛然而止。
王秀英尖锐的叫骂穿透门板:建军!你给我滚出来!是不是那个丧门星又在挑拨离间!
陈建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着脖子逃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攥紧了口袋里那张冰冷的保单,心里有了计划。
第二天,我扔掉了拐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王秀英把煎得焦黑的鸡蛋扣进我碗里,满是嘲讽:装什么勤快瘸子就该有瘸子的窝囊样!
我默默咽下苦涩的蛋清,抬起头,平静地对她说:妈,在家闲着也是废人。
我想出去找点事做...去保险公司当个客服吧坐班,不累。
她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算计的光芒闪过:行啊!把你那会计证挂靠出去挣钱,每月交我八千块家用!她毫不掩饰地榨取着我的最后价值。
也好,这正给了我名正言顺接触保险核心的机会。
应聘那天,主管翻着我的简历,诧异地抬头:林小姐有中级会计师证和多年财务经验,怎么会想来应聘调查员助理这岗位辛苦钱少。
我不动声色地将碎屏的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上,是王秀英疯狂撕扯我病历资料的照片。
因为,我见过最真实的骗保嘴脸。比如这位,我的婆婆。
主管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他飞快地在电脑上操作,调出一份尘封的档案:2003年...陈大富工伤死亡案
他盯着屏幕,又猛地看向我,你就是陈大富的儿媳王秀英的...儿媳
他眼神复杂,手指敲了敲厚厚的档案袋:当年赔了八十万。但就在上周,我们收到一份匿名举报,说死者陈大富...可能并非死于工伤事故,而是氰化物中毒!更巧合的是——他拖长了音调,系统显示,你婆婆王秀英,最近频繁联系过当年的关键证人,也就是当初签死亡证明的医生,好像...就是举报人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公公陈大富的死,果然有蹊跷!王秀英最近的反常联系,是做贼心虚,想封口吗我死死盯着主管调出的档案受益人签名页上,那歪歪扭扭的王秀英三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李主管,这个案子...我能参与调查吗
主管深深看了我一眼,将那份沉重的档案袋拍到我面前:明天早上八点,跟我去一趟市局停尸房。
法医那边有突破性发现——他们说,死者的骸骨,到现在还有异常的青色斑块!
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家中,王秀英正对着礼金簿咬牙切齿。
建民那个未婚妻的弟弟,大大咧咧地瘫在旧沙发上,用脚踢了踢扶手:姐,这破玩意儿早该扔了!我姐的陪嫁可是全套红木!
王秀英立刻抬脚踹在我刚能吃力的小腿上,剧痛袭来:听见没把你那保险赔款先预支出来!别磨蹭!
我强忍着痛,揉着腿,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好啊,妈。明天,就给您一个大惊喜。
深夜,陈建军再次溜进房间。他往我手里塞了张银行卡,声音带着哭腔:小慧...这里面有三万,是我这些年偷偷攒的...你拿着,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我看着黑暗中他脸上新鲜的抓痕,心冷如冰:你妈知道了,会打死你的。
他突然崩溃地哭起来:那次车祸...那天我和妈一起接你下班...她看见了!她看见那辆货车闯红灯冲向你...她本来能拉住你的...她...
他终于说出了那个让我浑身颤抖的真相!
门外,佛珠捻动的声音骤然变得狂暴!王秀英尖利的咆哮震得门板都在抖:建军!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出来!快!
陈建军吓得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急忙跑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我忍着腿痛出门。
和主管一起去了市局停尸房。
停尸房的寒气仿佛能冻僵骨髓。法医掀开覆盖遗骸的白布,指着几处明显的颜色异常:看这些骸骨上的青黑色斑块,典型的慢性氰化物中毒沉积特征,几十年都褪不掉。
他用镊子小心夹起一小片几乎风化的碎布片,这是在死者右手紧握的拳头缝隙里发现的,当年被忽略了。
经过比对,无论是质地、颜色还是磨损特征,都与王秀英常年佩戴的那种佛珠编织绳的布料完全一致!
老张猛地抬起头,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明白了!这老太婆当年是先用浸了毒药的佛珠绳勒住她丈夫,强迫他中毒!手段太歹毒了!
我把昨晚深思熟虑的计划告诉了主管,语气坚定,目光毫不躲闪。
他听后,眉头微微一皱,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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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再订购一份保险,赌她王秀英会再次加害于我。
回到家,我面无表情地告诉王秀英,公司福利给我买了一份保险,有千万赔偿,需要她签字。
她听后,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便是贪婪和急切。
签署那份涉及千万赔偿的保单时,王秀英的手微微颤抖,她破天荒地端来一碗红枣汤,脸上挤出个极其虚假的笑容:喝了,补血的。以后啊,妈好好疼你。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里充满了嘲讽和悲哀。这就是我曾经敬爱的母亲,为了钱,竟然可以如此虚伪和狠毒。
我当着她的面,轻轻抿了一口红枣汤,微笑道:真甜啊,妈。她浑浊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仿佛看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金钱和财富,语气中充满了急切:甜就多喝点,建军他晚点才回来。
我心知肚明,她这么急着让我喝这碗红枣汤,必定是有什么猫腻。
于是,我故意拖延时间,与她周旋。
趁热喝,王秀英再次把那碗红枣汤推到我面前,笑容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特地加了阿胶,给你好好补补血。
白瓷碗沿沾着几粒不易察觉的细微白色粉末。我舀起一勺,看着她:妈亲自煮的这么费心。
她手中的佛珠烦躁地磕碰着桌沿,发出叮当脆响:建军出差了,就咱娘俩,说说体己话。
汤喝到第三口时,舌尖传来一阵强烈的麻木感。我悄悄按下口袋里的录音笔按钮,身体晃了晃:头...头好晕...
晕就躺下睡会儿!她猛地站起身,用力按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妈扶你进去!
我被半拖半拽地弄进卧室,意识模糊中,清晰地听到她拨通电话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恶毒:喂120吗快!我媳妇想不开喝农药了!人已经不行了!不用抢救了,直接拉殡仪馆吧!地址是XXX...
天花板在旋转。她那张油腻刻薄的脸凑到我眼前,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放心走吧。那份保单我看过了,一千万赔款...足够建民买栋大别墅了!
我喉咙像被炭火灼烧,艰难地挤出声音:你...下毒...
胡说八道!她厉声打断,迅速将那个熟悉的农药瓶塞进我手里,并用力捏住我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指纹,是你!是你这毒妇想毒死我!警察来了,你就这么说!听见没有!
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王秀英突然扒开我的眼皮查看瞳孔,嘴里嘟囔:真晕了
我屏住呼吸,竭力保持昏迷的状态。
她立刻换上哭天抢地的腔调冲向门口:救命啊!来人啊!我媳妇丧良心啊!为钱要毒死我这老婆子啊!!
担架将我抬上救护车时,王秀英扒着车门,对着穿白大褂的急救人员急切地喊:医生!医生别费劲救了!没用了!人都凉了!她造的孽啊!关键是,她买的保险够赔三套房呢!救活了也是遭罪,让她痛快点走吧!殡仪馆我都联系好了...
就在车门即将关上的刹那,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王秀英的哭嚎戛然而止,像被扼住了脖子,眼珠子几乎瞪出来。
我缓缓抬起手,掌心里牢牢粘着一支还在录音的微型录音笔,声音清晰而冰冷:妈,救护车里您这些话,够判您十年以上了吗
你!装死!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让她瞬间失去理智,佛珠链子啪地断裂,珠子滚落一地。
她像厉鬼一样尖叫着扑上来,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我让你真死!!
住手!旁边那个白大褂猛地出手,动作迅捷有力,反扣住王秀英的手腕狠狠将她制服——警徽从他的袖口下方露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车外警笛声大作,数辆警车将救护车团团围住。
王秀英被冰冷的手铐铐在担架杆上时,还在疯狂地嘶吼、挣扎:小贱人!你设局害我!警官!她陷害我!!
我从担架上坐起身,晃了晃早已开启同步传输的手机屏幕:从您把那碗加料的汤端到我面前那一刻起,定位和录音就同步传输给了警方。这个局,专门为您设的。
刑警队长拉开后车门,将一个物证袋递到我面前,袋子里装着残留的汤液:汤里检出高浓度氰化钠,和你公公陈大富体内的毒物成分完全一致。
王秀英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疯笑:老鬼短命关我屁事!那是他自己倒霉!你们冤枉好人!
冤枉我点开手机里的投影功能——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停尸房里那份最新的DNA报告,公公指甲缝里的陈旧皮肤组织与王秀英的DNA匹配度高达99.99%!那这个呢也是冤枉
她的脸色在强光下倏地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假的!都是假的!是这小贱人伪造的!
那这个呢我撩起裤腿,露出那道狰狞的、还带着钢钉轮廓的伤疤,三个月前那场差点要了我命的车祸——肇事货车司机一个小时前已经自首了。
他交代,收了你十万块钱,故意在那个路口撞死我。
转账记录,一清二楚。王秀英终于被警察带走。
强光灯下的审讯室里,王秀英的咒骂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建军!建军!快给妈找律师!找最好的律师!!
单向玻璃后面,陈建军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地看着我:小慧...你...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按下了另一段录音的播放键。
清晰的转账语音提示响起:...尾号xxxx账户(货车司机账户)...收到跨行转账...人民币100,000.00元...付款人:陈建军...陈建军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的闷响,清晰地传进了审讯室。
这声音彻底击溃了王秀英。她猛地扭头,像疯牛一样撞向那面单向玻璃,嘶吼声响彻房间:儿子!儿子别信她!这贱人她就是想害死我们全家!!
警察举起保单复印件,声音冰冷:根据保险法,受益人故意造成被保险人死亡、伤残或者疾病的,丧失受益权。王秀英,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她彻底崩溃了,指甲疯狂地刮着审讯桌,发出刺耳的噪音,嘶声尖叫: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汤是她自己喝的!她自己想死!!
哦是吗刑警队长面无表情地操作电脑,审讯室的投影幕布瞬间亮起——高清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在王秀英家的厨房里,她背对着摄像头,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包白色粉末撒进冒着热气的汤罐里!
慢镜头回放,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紧接着,画面切换到法医实验室的毒物检测报告,报告的结论部分被红色标注出来:检出氰化钠成分...与死者陈大富(2003年)体内毒物及本次汤剂残留物成分完全一致。
警笛声呼啸着远去,载着戴着手铐脚镣的王秀英。陈建军跪在泥水里,死死扯住我的裤脚,涕泪横流:小慧...求求你...
我用力甩开他,头也不回地走进滂沱大雨中。
手机屏幕亮起,一条银行通知跳出:【司法追缴赃款返还】2,300,000.00元
已入账。
法庭上,法槌敲响。戴着沉重镣铐的王秀英站在被告席上,依旧满脸怨毒,对着旁听席上的我嘶吼:天打雷劈的贱货!告亲婆婆要下十八层地狱!!
我将两份保单复印件推过桌面,声音平静却穿透整个法庭:第一份,是您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非法篡改受益人,企图在我死后获取五十万赔偿金。
第二份,我指向那份千万保单,是您企图通过谋杀我,获取一千万赔偿金的铁证!
假的!都是假的!王秀英突然像野兽一样抓起保单疯狂撕咬。
肃静!法官威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段录音在庄严肃穆的法庭里清晰播放,正是救护车里王秀英那恶毒至极的尖叫:别抢救!保险够赔三套房——!!
辩护律师跳起来大喊:反对!非法取证!
我站起身,举起一份加盖公章的文件:审判长,这段录音是在警方接到明确报案(指我报案称婆婆企图下毒谋杀),警方依法出警并佩戴执法记录仪全程记录的救护车处置过程中合法获取。录音与执法记录仪视频完全吻合。
巨大的投影屏同步亮起:正是王秀英往汤罐里撒白色粉末的慢动作高清监控回放!画面旁边,同步展示着陈大富当年的尸检报告(氰化物阳性)和本次汤剂的毒物检测报告(氰化物阳性)!
旁听席一片哗然!就在这时,一直缩在角落的陈建军,仿佛被这铁证压垮,颤巍巍地举起手,声音细若蚊蝇:我...我作证...那...那个白色的东西...氰...氰化钠...是...是我妈买的...她当年...
白眼狼!畜生!王秀英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她抓起胸前仅剩的几颗佛珠狠狠砸向陈建军,那十万块雇车的赃钱是谁转的!是谁!!
法警牢牢按住了她。我立刻当庭展示关键转账流水:审判长,各位陪审员。您账户转给货车司机用于撞死我的十万元,来源清晰显示——来自于陈建民的理财产品分红账户!
清脆的当啷声,如同敲响了王秀英命运的丧钟。
法官庄严宣判:被告人王秀英,犯故意杀人罪(未遂)、保险诈骗罪(未遂)、诬告陷害罪(共犯陈建军、陈建民另案处理)...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二十年!
赃款清算引爆了最后的丑闻。检察官在大屏幕上展示出清晰无比的赃款流向图:经查,王秀英通过挪用儿媳林小慧保险理赔款(未遂)、伪造文书骗取亡夫陈大富工伤死亡赔偿金,获取非法所得共计人民币312万元!
屏幕上的红色箭头,最终死死锁定旁听席上面无人色的陈建民:其中,有280万巨额赃款,直接流入了被告人的小儿子——陈建民的账户!用于其购买婚房、婚宴及个人挥霍!
王秀英被法警拖拽着离开被告席,沉重的脚镣刮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挣扎着回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三个月后,保险公司调查部。我抚摸着办公桌上崭新的调查部主管工牌。
窗外,暴雨初歇,金色的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洒满大地。
阳光如此温暖,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