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付费部分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快速的缩回手背在身后。
程霄意识到什么,也站直了身子。
程霄,这是我表姐。
表姐似乎被眼前一幕所震惊,呆呆的站在那里许久。
程霄礼貌地伸过手,她才反应过来,马上过来含着腰和程霄握手。
说明来意后,程霄让她在门口等候,接着将我拉进了办公室。
门被反锁,玻璃隔断调节成不透明模式。
拿出柜子里的药箱,拉过我的手,轻柔的为我上药。
小丫头,是我不好,离开这一会儿就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程霄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没关系的,我想着也不能为你分担什么,能干些活也是好的。
我抚摸着程霄骨节分明的手指,安慰着他。
程霄的眉毛有些舒展,将我勾进怀里,嘴角勾起向上的弧度,宝贝,叔叔想你了,叫声叔叔听听好不好
叔......叔......
程霄称意的用食指托起我的下巴,嘴巴贴了过来,真乖。
正当他马上挨上我的唇时,我把手抵了上来,拦住了他,在公司里,这样不好。
他顿了一下,把我的小手握在他的掌心中揉捏,我亲我的女朋友,哪里不好
接着就是一阵霸道肆虐的吻落在我的脸颊、鼻尖和唇瓣上,我被吻得酥麻,无力再将他推开。
时间过去很久,他似乎很是满足,将唇移开,轻柔的把我抱在怀里。
叔叔刚刚没有吓到你吧
我摇了摇头,惬意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身上清新的檀木香气令我沉醉。
没有就好,能遇到你很幸运,叔叔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又被他抱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表姐还在门外等着呢。
叔叔,别让表姐等着急了。
好,那就让她进来吧,等晚上回家再和小丫头腻歪。
他缕好我凌乱的头发,我帮他束紧领结,随即将玻璃调至透明。
玻璃外贴过来的十几个人头出现,给我吓了一跳。
他们的目光对上程霄的目光,一股脑散去,只留下门外懵懵的表姐。
程霄打开门让表姐进来,仅仅十分钟就把方案聊完。
我送表姐出去。
表姐激动的握着我的胳膊,漾漾,我来之前可听说程霄是冷面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的,没想到今天这样顺利,还真是多亏了你。
表姐,他挺好的......
表姐打断我的话,脸上浮现八卦的表情,漾漾,昨天你大姨还和我说你要买房子了,我还惊讶呢,原来你是傍上高富帅了,啧啧......快说说,你是怎么把他勾搭到手的
勾搭
呵呵......我这个表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
电梯门开了,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个,到一楼了,表姐慢走。
表姐走出电梯我马上按了上行键。
随着电梯门关上,表姐一脸急迫,别走啊,话还没说明白呢。
我抿嘴笑着向她挥了挥手。
电梯又回到了顶层,我回到程霄办公室门前,看到程霄紧闭双眼,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我刚要进去,却被人捏住了手腕。
我回眸,是左琳。
9
妹妹,程总正在休息不方便打扰,你还是坐在旁边的休息区等一会吧。左琳一只手展开霸道地拦在门前。
想着程霄昨夜陪我一宿,一定是没休息好,那就等他一会儿吧。
我应下往休息区走。
漾漾。身后突然响起程霄的声音。
我忙回头,嘴角向上扬起程霄,你醒啦
没睡,闭目养神一会儿,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我,我......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看向左琳,她的眼神快速闪躲,我以为你睡着了,怕打扰你休息。
左琳听后深呼一口气。
程霄眉头皱起,向我走来,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以后可不能这么善良了,知道么
说完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吻。
我的脸颊骤然燃起滚烫的灼烧感,下意识地捏了一下程霄的手指。
接着注意到旁边的十几张脸上都面露震撼惊恐神情。
程霄也意识到,眸色一沉,随即站直身子。
都不忙是吗
冰冷又凌厉的嗓音穿透稀薄的空气传到每个人耳中,瞬间大家打了一个寒颤开始各自忙碌去了。
左琳站在那里,脸色有些难看。
程霄斜睨了一眼她,去财务那边结一下工资。
什么左琳一脸惊讶神情,话语中带着颤抖。
愣愣的站在那许久,显然不明白什么原因。
我却知道,大抵还是因为我。
片刻过后,左琳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看着程霄。
我心颤了一下,漂泊多年,深知丢了工作有多难受。
我有些看不下去,开始不忍地替左琳求情。
不要了,叔叔,她也没犯什么错误。
程霄脸色阴沉,没有说话,牵着我的手回了办公室。
你不该替她求情。
程霄的语气有些生气。
可是她确实没有做什么呀,她是你的秘书,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而已。
你去送你表姐的时候,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手上的烫伤,还有被叫去干活,她都逃不了干系。
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是错。
他都知道了
程霄的保护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踮起脚尖轻吻一下他的脸颊,谢谢你。
程霄愣了一下,接着一抹绯红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应该没有想到我竟会主动撩他。
他向我靠过来,把我抵在桌前,双手绕过我握住桌沿,将我锁在狭小的空间。
回家。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才一点钟......
叔叔告诉你,小小年纪也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
我晕晕乎乎的跟着程霄上了车。
车上,程霄从后面的座椅取过来一个档案袋递给我。
我打开,是一个房本,御园别墅区的独栋别墅,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惊讶的瞪大双眼,叔叔,这......
送你的。
三个字不咸不淡的说出口,可这是上亿的房产,他眼皮都不眨一下。
刚才我出去就是去办的这件事儿,你明天就搬到这里来吧,离你工作的地方也近。
好。我激动的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佯装淡定的应下。
万万没想到,我夏漾也靠美色发了家！
10
许是太过兴奋,我的胃痉挛一下。
我缩着身子,捂住胃,汗珠止不住的从额头冒出来。
程霄紧张的看着我,小丫头,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了,我包里有药,叔叔你车里有水吗
程霄立刻把药从我包里翻出来,拿出水喂我喝了下去。
喝完后我躺在程霄的腿上,他紧蹙着眉毛轻抚着我的额头,神情紧张。
我缓了一会儿,感觉全身好多了,伸手摸着他的脸颊,我好多了,叔叔别担心。
为什么总是胃疼,检查过吗
没有,应该是早上来不及,总忘记吃早饭的缘故......
不吃早饭怎么行程霄心疼的看着我。
转而对着司机说,去医院。
我安抚着程霄,但是看他坚定的眼神,也不敢再反抗。
到了医院,开始做一系列的检查,抽血,做胃镜,等结果。
经过一系列的折腾,我的胃里已经翻江倒海,我冲到厕所吐了起来。
吐完我整个人虚脱不已,扶着墙出来。
程霄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放在病床上。
拿起纸巾,试图擦拭着我嘴角残留的呕吐物。
我忙躲开,因为我记得他有洁癖。
叔叔,我自己来就好。
我伸手去接纸巾,他却将我的手推了回来,叔叔不嫌你。
耐心的帮我擦干净后又掖好我身上的被子。
一切照顾妥当后一刻不停歇的跑出去找医生取化验结果。
我看着这个在公司说一不二的男人为我跑前跑后,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暖意。
既然上天把他赐给了我,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他,和他结婚,过日子,生宝宝......
想着想着便幸福地睡着了。
梦里梦见我身袭白纱和程霄站在礼堂内,举办着婚礼,洋溢着幸福的喊出了那句我愿意。
再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程霄像是早就回来了,弓着腰坐在床头,一脸疲惫,身上散发着重重的烟草味。
仔细看上去,他的眼底一片猩红,整个人老了好几岁。
看我醒来,他迅速的把手里的东西团作一团塞进口袋。
我撑着身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
梦境带来的幸福感还没有褪去,我开心的问他,叔叔,化验结果怎么样
嗯......挺好的。
他的眼神闪躲,看向一旁。
我看出端倪,化验单呢,我看看。
程霄侧身拿起一晚粥,端到我面前,小丫头饿不饿,叔叔给你买了小米粥,先喝点。
我已经发现了程霄在刻意的转移话题。
情况不好对不对,告诉我,没关系的,我可以接受。
程霄没有作声,隐忍着的痛苦顷刻间爆发,从我的手里挣脱,抱着头痛哭起来,无力感遍及全身。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在他的呜咽声中我听到了刺耳的几个字,胃癌,晚期。
我呆住了,晚期
不可能啊,除了胃疼我从未察觉出身体的异样......
11
医生说我还能活多久
最多......十天......
我的心猛烈疼痛一下。
程霄擦干泪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别怕,叔叔会想办法的,明天我们就出国,我们去找治疗癌症最好的专家。
不到十天的时间足已说明病情的严重性,再挣扎下去亦是无果。
不要,我才不要把仅剩不多的时间浪费在病床上,最后几天让我开开心心的度过,好吗
可是,叔叔舍不得你......
我又何尝不是,舍不得程霄,也舍不得我妈。
之前只在电视剧上看别人的生命倒计时,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
我慌乱地拿起电话,按下拨出键。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了熟悉又温暖的声音,宝贝女儿,今天不忙呀,有空给妈妈打电话了
我压制住委屈的情绪,哽咽后发出声音,妈,你什么时候来北京呀想带你逛逛......
说到这里,我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来北京三年了,从没带她好好看看这座城市。
漾漾,你怎么了你别哭,那天是妈妈不对,不该逼你买房子。
妈妈知道你很努力,只是怕你太辛苦,如果你不想回来,妈妈再不逼你了。
没有,就是想你了,我现在给你买机票,明天就来北京好吗
好,妈听你的。
挂下电话我哭的泣不成声,程霄的眼泪也不停地向下流。
程霄将我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我,小丫头,我们回家,好吗
我强忍心酸,好,回家。
回到家,简单的吃点东西后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天戏剧性的一切。
觉得老天应该是在可怜我,让我在人生的最后,有程霄这么好的人陪在身边。
程霄外面忙碌着,收拾完一切,进来在我身边躺下。
我握住他的手,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
他征了一下,眉头一皱将我搂的更紧。
我看着程霄,问出了我心里一直疑惑的问题。
程霄,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还记得点点吗程霄说。
点点,我当然记得。
是一条流浪狗,在我初到北京孤苦无依的时候闯到了我的生活里。
我和它相依为命,但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他就得脑炎离开了我,为此我伤心了许久。
你怎么知道它我满是疑惑的问。
你在宠物医院撕心裂肺喊他名字的时候,我恰好路过。
我当时就想,这个小丫头真让人心疼,回到家后你的脸就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那一刻,我才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我向程霄的怀里缩了缩,脸蛋贴在他的胸前,传来一阵暖意。
夏漾,我好爱你,我真的舍不得你......我的耳边响起了程霄的呢喃声。
我鼻子一酸,这是第一次听他说爱我,可我却没法回应他的爱。
我勾住程霄的脖子浅浅一笑,我困了,晚安,程霄。
我背过身去,很快眼泪从眼前滑落。
我的心像撕裂了般疼痛,晚风徐徐吹来,一切静好,我和他却要永久的分别了。
我装着沉睡的模样,却一夜未眠。
12
第二天,程霄开车载我去机场接了妈妈。
妈妈看到他也很是喜欢,直言问他什么时候娶我。
妈。我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不要再问。
妈妈一脸委屈,程霄却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对妈妈说,很快。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即将要死的人竟然奢望真的能嫁给程霄。
我知道,他定然也是随便说说哄我妈开心的。
随即的三天,我和程霄带着她去了她最想去的几个景点。
她很高兴,一直向我感慨北京好大。
在机场送她回家,我和母亲紧紧拥抱着,眼泪如决堤一般,因为我知道,这将是我最后一次抱她。
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我推开,傻孩子,哭什么,又不是不见了。
我哭的更难过了,母亲拉住我的手交到程霄手上,程霄,漾漾就交给你照顾了,过年回来,妈给你们做好吃的。
程霄点头。
母亲拎着包进了安检通道。
我望着母亲离开的方向许久,平复心情后和程霄走出机场。
他开车带我去了超市,我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挑喜欢的蔬菜,买爱吃的薯片,应我的要求还买了最爱喝的啤酒。
到了生活区,他看到了一对玩偶。
拽着我看了好一会,说女娃娃长得像我,说着便放到了购物车内。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嘲笑他是幼稚鬼。
到家后,程霄在厨房忙碌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一切恬静又美好。
如果我没生病该有多好。
这个时候我大概会围在他左右,偷吃他做好的饭菜。
我不敢继续想,怕再想下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会平白的为程霄添堵。
小丫头,吃饭了。
程霄解下小黄鸭围裙,温柔地喊着我。
我迅速起身,高兴的跑到饭桌前,六个菜,虽然很清淡,但都是我喜欢的。
谢谢叔。
我高兴的拿起筷子,开始品尝。
程霄莞尔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漾漾。
嗯我抬起塞满食物的脸,下意识的看向他。
他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闪闪发光的钻戒。
13
嫁给我,好吗
我愣住,眼泪涌满眼眶,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眼睛好痛。
我借口低头揉了一下眼睛,抬头对上他那双满含深情的眸子,恨不得立刻点头答应。
但我还是慢吞吞地咽下口中的食物,伸手将小盒子扣上。
平静的对他说,
不好,你知道的,我没多少时间了。
我不在乎,除了你,我的心里再也装不进去任何人了。程霄的声音有些急迫,但语气还是如往常一样温柔。
可是我在乎,你值得一个好妻子,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连明天都不确定能看到的我身上。
我口是心非的将他拒之千里。
接着便是一阵难过。
我低下头,咬住唇,努力控制住眼泪,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你还有一年,一个月,还是一天,你都是我最佳的妻子人选。
小丫头,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吗
他的话再次撩拨着我的心弦,涌上的情绪让我失控,随即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
我捧着他的脸,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他扶住我的后脑,轻柔的回应着。
下一刻,我被他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一点一点褪去。
这次我没有抗拒,闭上双眼,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他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掀起旁边的被子将我盖好。
怎么了我看着他。
他的眉毛堆成一座小山,脸蛋憋得泛着红晕。
我想等到明天,你嫁给我以后。说着在我旁边躺下,将我抱在怀里。
好。
这一晚,我们和衣相拥而眠。
清晨,程霄早早起床准备了早餐。
我们吃完饭便来到影楼,准备拍摄登记照。
我坐在程霄旁边,转头看他的脸,一瞬间爱和不舍交融着冲上头顶,心痛到极点,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睛里流出。
程霄听到了我的抽泣,忙转过身来用手拭去我流下的泪珠。
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慢慢蒙上一层水雾,喉咙滚动,背过身去,接着后背就是一阵的抽搐。
摄影师看的一脸不解,大概从没见过拍登记照比我们更难过的了。
他递给我们两张纸巾,我们擦干脸上的泪水后开始拍照。
很好,看镜头。
我笑了,很开心,至少这一刻,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照片出来已经中午,我的肚子咕咕直叫,和程霄撒娇带我去吃我最爱的火锅。
我很喜欢吃辣,他担心我的身体,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带我去了。
我和他挨着坐,他将涮好的肉夹在我碗里,我看着却觉得身子发乏。
叔叔,我困了,想靠在你肩上一会儿。
程霄听后,靠在椅子上,搂着我的肩顺势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那小丫头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们起来吃。
我靠在程霄的肩上,闭上眼睛,程霄身体的温热,恰好温暖着我渐渐发冷的身体。
我察觉出身体的不适想睁开眼再看一眼程霄,眼皮却已经不听使唤。
我只能用手轻轻攥紧程霄的手指,感受着最后一次与他的肌肤相触。
夏漾。
程霄察觉出不对,叫了我的名字,可我却无力回应。
接着就是程霄打120的声音,他将我抱起,不停的和我说话。
果然,人的听力是最后消失的。
声音在耳边慢慢变弱,我知道,我彻底要离开了。
再见了,我最爱的程霄。
14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
我睁开双眼,一阵剧烈的头痛让我痛苦不堪。
我坐起来,枕头上洇湿一片。
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起身向窗外望去。
太阳躲在灰白的云朵里倔强的将阳光投在地上的一滩滩水上,折射出小树的影子。
我还活着
我忽的缓过神来,蹑手蹑脚的从房间出去,一切祥和。
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六点钟。
我简单的做了早餐,一个人吃掉。
忍着心里泛起的阵阵酸楚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日复一日,我养成了吃早饭的习惯。
而那个梦,我也从不相信他就是一个梦,一定是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我。
我把所有的故事写在了我未完的小说中,出乎意料,小说爆火,我也在写作圈小火。
辞去工作,开始做了一个全职作家,每天忙于写作和签售会。
但是就在上海开办签售会的当天,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我不敢确认,悄悄跟在身后。
他进了一个大楼,楼内的布置我再熟悉不过。
与星恒集团的装修布置完全吻合。
我正想要跟着他进入电梯,一个人握住我按电梯的手腕。
女士,有预约吗
这个声音......
我转过头,是左琳。
我激动的流下眼泪,再见她,竟觉得她是那样可爱。
我抱住左琳,拍着她的后背,再见到你真好,真好。
她惊恐万分的将我推开,你......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我要找刚才上电梯的那个人。
你找我们程总
对,求求你让我上去,我慢慢再和你解释。
左琳并没有因为我的哀求动容,很抱歉,没有预约我不能让你上去。
看着上行的电梯,我更加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我对着电梯大喊程霄的名字。
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
一侧电梯仍是在向上运行,但另一侧电梯门却缓缓打开,随即响起了世界上最动听不过的声音。
左琳,让她上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