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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裴翊在求婚宴上,被白月光当众拒绝:
裴翊,我想要的你永远给不了!
我穿着服务员制服,走向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裴先生,我和林小姐有七分相似,你看我能代替她吗
三秒死寂后,那枚鸽子蛋钻戒套上我无名指上。
我成了圈内人人嘲讽的拜金女。
但没人知道,那笔立刻到账的八位数聘礼,是我母亲躺在ICU里续命的唯一希望。
结婚十年,我们从相敬如宾,到后来他一周四次雷打不动的夫妻生活。
众人都说裴翊铁树开花,对我上了瘾。
直到那天回家,我养了五年的鹦鹉扑棱着翅膀,正腔圆地尖声叫唤:
阿翊,轻点.......
那娇媚入骨的语调,赫然是他白月光的声音。
......
当年裴翊娶我,不过是我因为和白月光赌气。
而我嫁给他,也是冲着钱。
他求婚时那枚鸽子蛋钻戒,是我的救命稻草。
所以我想不通,林晚晚怎么就舍得推开这座金山,跟那个穷酸艺术家流浪。
她当着全场宾客的面,把钻戒摔在地上时,我几乎是扑过去,
你真不要了
她捏着香槟杯,眼神像在看阴沟里的老鼠。
一脚把钻戒踢进湖里:
不要了。
你想要就去湖里捞啊。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我已经跳进了冰冷的湖水。
碎石划破我掌心、水草缠住脚踝,我找了整整一夜。
当我找到戒指浮出水面时,岸边空无一人。
远处阴影里,只剩裴翊冷冷地看着我。
后来慈善晚宴上,林晚晚见裴翊搂着我的腰入场,瞬间僵在原地。
她趁裴翊去应酬,把红酒泼在我脸上。
酸涩的液体糊住我眼睛。
我抬手去擦,却被她狠狠钳住。
真恶心啊,温乔,
捡我不要的男人,戴我扔掉的破烂,当替身是不是很过瘾
我被红酒呛得咳嗽,却只是微笑:
林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是你趾高气昂说‘找到就是你的’
现在刚和穷画家订婚,又跑回来装什么深情
她疯了似的扑上来抢戒指,尖利的指甲直朝我脸上抓,
你不过是裴翊养的一条.......
她话还没说完,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林小姐,愿赌服输。
我昂贵的晚礼服,在她疯狂撕扯下成了碎布。
未等我反应,她的高跟鞋已踹向我肚子。
突然,有人猛地把我拽进怀里,后背结结实实承受了那一脚。
裴翊!
林晚晚的声音瞬间软下来。
裴翊脱下外套紧紧裹住我,无视林晚晚,只低头问我:
疼不疼
我盯着他的侧脸,却读不懂他的情绪。
我很清楚裴翊娶我的原因。
所以林晚晚的穿搭和爱好,我都要复刻一遍。
每个夫妻生活日,我穿着这些精心复刻的
模样
出现在他面前。
裴翊的力度总会不自觉加重。
他望着我,像是穿透我的皮囊凝望另一个灵魂。
我知道,他的相册藏着林晚晚的旧照。
书房暗格里也锁着他们的合影。
可那又怎样呢
十年前父亲卷走家里所有积蓄跑路,是母亲摆地摊供我上学。
现在她躺在
ICU,我哪有资格谈尊严
当替身挺好。
至少他的钱能让我妈多活几年。
裴翊生日当天,林晚晚更新了一张低领吊带照,锁骨处三厘米的焦痕格外醒目:
被卷发棒烫伤,好疼。
我举着打火机花几个小时。才在相同位置烫出差不多的形状。
门被推开时,裴翊手里的花掉在地上:
温乔!你疯了,在干什么
温热的呼吸扑在伤口上,我听见他声音发颤:
别再这样伤害自己。
你不用模仿她,我也会给你钱。
当晚,关于林晚晚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生疏地下面。
那碗没有撒香菜的面,烫得我眼眶发酸。
桃桃打电话问我:
当年你说十年后卷钱走人,什么时候离婚
我想起昨夜他抱着我时,呼吸滚烫:
温乔,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