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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野猛地闯进,打房间里两个女人一个措手不及。
顾阑珊尖叫一声。
乔望月已被扼住紧紧脖颈:时野,我、我刚才没说什么呀,你是不是、是不是听错了
顾时野力道不断收紧,眸里杀意乍现,你想死的话,就继续狡辩。
乔望月很快被掐得呼吸急促,面色肿
胀,顾阑珊想上去拦着,但看着顾时野杀了一样的目光,她被吓退在了原地。
我、我......
你到底说不说他手中力道再次发狠,就在女人脖子要被折断前一秒,乔望月终于喊出来,我说!
顾时野松开手,乔望月狼狈倒在地上,脖颈涨红了一大圈,咳嗽得死去活来。
江墨梨弟弟的死,和你有关
我…我没想害死她弟弟…
乔望月满脸煞白,支支吾吾说,是刚巧那天阑珊生了病,除了她弟弟的血没人再救阑珊的命,为了救阑珊,我只能抓她弟弟去输血,时野,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你不是也、也在场吗
顾时野揪住她领口,你敢用你们乔氏家族全家的命发誓,当时全城只有她弟弟的血才能和阑珊匹配
乔望月登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把她带到地下室去。
不!阑珊你快救我——
乔望月当然知道被带去地下室意味着什么,顾时野瞥了角落里的顾阑珊一眼,她同样惨白了脸蛋,颤抖得一句话不敢再多说。
六个小时后。
顾时野信步踏下台阶,手里拿着一叠文件,一步一步,如同地狱走来的修罗。
乔望月的双颊已经被扇得肿得不能再肿,连牙齿都被打落了好几颗。
她看到顾时野立马跪下,因为掉了牙齿含糊不清发出求饶声,时野,我错了,别让他们再打我了,实在是太痛了......
哦你也知道痛啊顾时野掐住她下巴,居高临下,那我的阿梨在被你折磨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她会痛呢
乔望月瞪大眼睛。
我对她从来没做过什么啊,之前我们就是剧院里单纯的同事,除了这点交集,我们就......
啪!
顾时野一巴掌狠狠甩在顾阑珊的脸上。
就这点交集那你指示人把钉子放在她的舞蹈鞋里,联合剧院朋友把她锁在厕所,找乞丐过来强
奸她,还和顾阑珊联手把她弟弟的血抽干,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就凭你一点交集就能盖过去了
乔望月还想狡辩,顾时野把手中文件尽数抽
打在她脸上。
这些全部都是调查出的罪证。
她无望瘫倒在地,望着眼前修罗一般的男人,泪如雨下。
时野,我做这些,只是太想得到你了......我就想着让她死心,她死心了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再跟我争抢你了......我只是太想你爱上我了!
顾时野一脚狠狠踩在她手骨上。
十根手骨应声断裂。
乔望月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你也配让我爱你
尖锐的鞋面来回碾压手骨,他弯下身子,乔望月,你连阿梨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对你,从未有过任何感觉。
不、不——这话,比直接杀了乔望月更痛苦。
答应娶你,也不过是因为顾阑珊快死了,我满足她最后的愿望而已。
乔望月的脸色一点点死灰下去。
不管是舞蹈上的天赋和技术,还是性格和样貌,你们两个,是云泥之差,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乔望月绝望的嘶吼。
顾时野再也不看她一眼,既然你那么喜欢找乞丐折腾人,我就给你准备了十个,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滋味。
他一扬手,保镖把十个肮脏不堪的乞丐带了过来。
不、不要,你们不要靠近我......
乔望月恐惧退后。
顾时野毫不留情,大步而出,把地下室的门关紧了,这七天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开门。
很快,地下室里传出无尽的痛苦惨叫声。
顾时野吩咐人扒出乔望月以前在国外酒吧,各种和男人乱搞群
交的视频,还拆穿了她在芭蕾圈子的天才人设,把她暗害同行的所有手段都公之于众。
很快,乔望月乔家大小姐的身份彻底臭了,雁城人人提起她的时候,就像说起一只恶心不堪的臭老鼠。
还有乔望月剧院里那几个联手欺负过江墨梨的同事,顾时野也吩咐人把她们的脚全部砍了去喂狗。
做完这一切后,顾时野翻出相册,眷恋又想念的望着江墨梨的脸。
他病态呢喃:阿梨,我已经惩罚了乔望月,你看到消息后,肯出现了吗
秘书捧着一摞调查文件还有别墅监控敲响办公室大门。
顾时野看完全部资料后,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弧度,把顾阑珊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