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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凛舟西装笔挺地站在门边,对她轻笑:
还喜欢吗以前你总嫌弃我不够浪漫。
其实是我被系统限制了,所以没有机会对你好。
但我早就知道,你最喜欢的花种是向日葵,希望这一切都不算来得太迟。
姜瑾年面沉如水、没有回应,身后的谢应琛却黑了脸色。
话语间,商凛舟又摊开掌心,是一枚鸽子蛋大的粉红色钻戒:
瑾年,这是你当初挑的订婚戒......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说完他便要单膝跪地,却被姜瑾年中断。
砰——
她像是无法忍耐似的,抄起病床旁的花瓶便砸在商凛舟脚边: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请你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了!
玻璃碎片溅起,商凛舟还没来得及起身,有几片扎进他俊朗的脸上。
血液很快从创口上流下,显得有些别样的吸引力。
姜瑾年却无动于衷。
她径直划开医院安保队的电话。
商凛舟忍着痛,抓住她的手腕,双目泛起红:
对不起瑾年,我没想吓到你,我只是。
只是求你让我再爱你一遍,为什么你连这个机会都不能给我呢
姜瑾年一脸莫名其妙: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谈什么爱不爱的为什么要对我们死缠烂打,你要是真的有病就去治!
医院的安保来得很快。
健壮的保安认识姜瑾年,见到商凛舟便一脸警惕:
姜医生,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姜瑾年忍着怒气,指向商凛舟:
这个人不要再放进住院部了,他已经三番五次来影响我和应琛的生活,我怀疑他精神有问题,有反社会倾向!
保安重视起来,立即联合同事将他拉走。
那天之后,姜瑾年又找了谢应琛在警局的同事。
请他们帮忙关注下这个可怕的男人,商凛舟的确如愿消停了几天。
可再次收到有关他的消息时,是急诊科的同事找到姜瑾年:
商凛舟竟然自残放血。
他在医院门口严重失血,立刻被送进了急救抢救。
但是好不容易挽回命来,他还发疯一般,只让ICU给自己输入600毫升的血液吊命,绝对不许放多了。
说是要为自己赎罪,他对不起瑾年。
除此之外,商凛舟唯一的要求就是请医生为他联系姜瑾年,求她来看看他,否则他会再次自残、甚至自杀。
听到这个消息时,姜瑾年五官怔愣,好像陷入什么模糊的回忆里。
隐隐约约,有一段不美好的时光似乎被她忘记了,现在正因为商凛舟的存在生根发芽、叫嚣着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