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侦探发来的资料，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
好一出“父慈女孝”的苦肉计。
我没急着亮出底牌，只在社交账号发了条公告。
“明早十点，线上记者会。”
“各位要的交代，我来给。”
消息一出，莫沫那边果然以为我怕了，开始狂欢。
“算她识相！明天必须跪下磕头！”
“等着看好戏！”
第二天，直播准时开启。
我身后是夏威夷的蓝天碧海，分屏里，是跪在公司门口，面带得色准备接受我“忏悔”的莫沫和全系同学。
我没废话，直接将第一份证据投上公屏。
一组照片。
照片里，莫沫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裙子，在奢靡会所里亲昵地依偎在不同中年男人怀中。
最后一张，她拿着房卡，挽着一个能当她爷爷的男人，走进了酒店电梯。
弹幕静止三秒，随即炸裂。
“卧槽？这是那个清纯小白花？”
“这他妈是外围吧！玩得真花！”
莫沫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血色尽失。
身后的同学开始骚动起来，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跪的不是正义，而是一场骗局。
不等他们反应，我放出第二份证据。
一段录音，莫启明和宏业资本股东的酒局对话。
“人也送到你们床上了......让她带头，把那些学生都煽动起来去闹事，场面越大越好！”
“事成后，你们宏业吞并宋氏，我女儿就是头功......”
“一个女儿而已，能换下半辈子荣华富贵，值了！”
我看着屏幕里莫沫恐惧到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声音传遍全网：
“所有证据，已同步提交警方。”
“莫沫，这场戏，该落幕了。”
话音刚落，直播镜头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镜头剧烈晃动，人群惊慌四散，只有莫沫还跪在原地，像一尊石像，彻底傻了。
镜头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秦放身上。
他看着屏幕，又看看身边崩溃的莫沫，脸上喜色全无。
他抬起手，想给自己一耳光，却又无力垂下。
这个曾为莫沫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终于亲眼见证了，自己是如何沦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是路是他自己选的，也怪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