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姜绾穿成小宫女,绑定文明打工系统——骂皇帝就扣钱!她闭紧嘴,内心弹幕刷爆暴君卫铮。岂料卫铮竟能读心扣钱警告疯狂响起,负债累累的她抱住龙腿哀嚎:真没钱了!暴君捏起她下巴:那就肉偿。救命,这工打得倾家荡产又赔人!
1
冰冷坚硬的地面硌得姜绾骨头生疼,刺骨的寒意顺着单薄的衣料钻进四肢百骸。她猛地睁开眼,不是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而是低矮、昏暗的房梁,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炭火和潮湿霉味混合的气息。
嘶……头炸裂般的疼,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洪水般涌入脑海——大胤王朝,选秀入宫,新晋小宫女,姜绾。还没等她消化完这离奇变故,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脑中炸响:
【叮!‘文明打工’生存系统绑定成功!】
【宿主:姜绾。身份:大胤皇宫三等宫女。初始月钱:一百文。】
【核心规则:恪守宫规,谨言慎行。尤其禁止对皇帝卫铮有任何形式的不敬言行(包括言语辱骂及内心腹诽)。违规者,扣除相应月钱乃至生命值。请宿主努力打工,文明生存!】
姜绾:……
穿成社畜还不够,还要绑定个周扒皮系统
紧接着,关于暴君卫铮的记忆汹涌而来——少年登基,铁血手腕清洗朝堂,动辄抄家灭族,嗜杀严苛之名令人闻风丧胆,后宫形同虚设。姜绾顿觉脖颈发凉,这开局,地狱模式啊!
新来的!发什么呆!今日御前当值,误了时辰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尖利的女声刺破耳膜,一个面相刻薄的女官叉腰站在门口。
姜绾一个激灵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灰扑扑的宫女服,被推搡着穿过森严宫墙。金銮殿内,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她屏息垂首,缩在巨大蟠龙柱的阴影里,眼角余光瞥见那高高在上的龙椅。
卫铮一身玄黑龙袍,金冠束发,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他正垂眸批阅奏章,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佛冻结了。姜绾心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不受控地蹦出一个念头:这气势…好吓人!
【警告!检测到对皇帝存在‘好吓人’之腹诽,性质轻微,扣除月钱十文!剩余:九十文。】
!姜绾差点咬到舌头。心里想想也不行!这破系统是暴君亲儿子吧!扣钱之痛瞬间压倒了恐惧,她死死闭紧嘴巴,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万恶的封建帝王!周扒皮!活阎王!暴君!资本家看了都流泪……
就在她内心弹幕刷屏之际,龙椅上的卫铮笔锋一顿,缓缓抬起了头。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锐利如鹰隼,穿透殿内的沉寂,精准无比地锁定了角落那个抖成筛糠的小小身影。
他薄唇轻启,冰冷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在姜绾头顶炸开:
你,心里在骂朕什么
姜绾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
【严重警告!检测到对皇帝存在强烈不敬腹诽‘万恶帝王、周扒皮、活阎王、暴君’,性质恶劣!扣除本月全部月钱一百文!当前余额:负十文!】
鲜红的负号在意识中跳动,姜绾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厥。她的钱!她仅有的活命钱!开局即破产!
2
御前失仪,心术不正。
卫铮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字字如冰锥刺在姜绾心上,调至御书房外殿,随侍听用。
旨意一下,姜绾如坠冰窟。破产还不够,还要被调到暴君眼皮子底下!这哪里是听用,分明是送命!
接下来的日子,姜绾活得像个惊弓之鸟。御书房外殿,她端茶递水、研墨铺纸,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她强迫自己放空大脑,可卫铮的存在感太强了。他批阅奏折时紧锁的眉头,他抿一口茶时喉结的滚动,他偶尔瞥过来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都能轻易引爆她内心疯狂滚动的弹幕。
这堆奏折批了快两个时辰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
她刚腹诽完。
【警告!腹诽皇帝效率低下,扣除五十文!当前负债:负六十文!】
卫铮头也不抬,淡淡开口:朕批得慢,碍着你了
姜绾手一抖,墨汁差点泼出来,连忙挤出谄媚的笑:陛下勤政爱民,宵衣旰食,奴婢只有钦佩!陛下真帅!
内心却在尖叫:帅个鬼!魔鬼!狗暴君!
【严重警告!腹诽皇帝为‘狗暴君’,性质极其恶劣!扣除一百文!当前负债:负一百六十文!】
卫铮终于从奏折上移开视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指尖在紫檀木桌面上轻叩:哦夸朕帅朕怎么听着,你心里分明在骂朕‘狗暴君’
姜绾:!!!
他怎么会知道!
【再次严重警告!扣除两百文!当前负债:负三百六十文!】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如同丧钟。姜绾看着意识里那个触目惊心的、还在不断跳动的负三百六十文,巨大的绝望和贫穷的恐惧彻底淹没了对皇权的敬畏。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
在卫铮又一次放下朱笔,目光扫过来时,姜绾猛地扑了过去。不是行刺,而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抱住了那条绣着狰狞金龙的玄色大腿!
陛下——!
她嚎啕出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不敢了!求您开恩啊陛下!奴婢没钱了!一个铜板都没有了!再扣下去,奴婢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得给您当牛做马还债了!陛下饶命啊——!
凄厉的哭嚎响彻御书房。殿内侍立的太监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原地消失。卫铮身体猛地一僵,低头看着腿上这个毫无形象、哭得肝肠寸断的人形挂件,那张向来冰封的俊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明显的、名为错愕的裂痕。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3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姜绾压抑不住的抽噎声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她能清晰感觉到头顶那道视线,冰冷、审视,带着一丝她无法理解的探究,几乎要将她洞穿。
良久,头顶传来一声听不出情绪的:都退下。
是。
殿内侍从如蒙大赦,屏息敛气,迅速而无声地退了个干净,厚重的殿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内外。
光线似乎更暗了,空气也仿佛停止了流动。
姜绾抱着龙腿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完了,这下真完了。御前失仪,冲撞龙体,哪一条都够她死十次了。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卫铮的表情。
就在她抖得快要散架时,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了下来。那手指带着薄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精准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一点点抬起头。
泪眼朦胧中,她对上了卫铮的视线。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杀意,反而翻涌着一种她看不懂的、近乎兴味的幽光。他俯视着她,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姜绾心惊肉跳的弧度。
没钱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碾过她沾满泪水的下巴皮肤。
姜绾吓得魂飞魄散,只会拼命点头,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卫铮的指腹停在她柔软的唇瓣边缘,目光沉沉锁住她惊恐万状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进她耳中:
那就…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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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姜绾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瞬间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脸颊烫得惊人。她像被施了定身咒,连颤抖都忘了,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巨大的羞耻感。
肉…肉偿
她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暴君他…他什么意思!
卫铮似乎很满意她这副被雷劈傻了的模样,眼底那丝兴味更浓了。他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命令:传旨,宫女姜绾,御前失仪,本应重罚。念其初犯,罚没三月月钱,调任朕身边,为…贴身侍墨宫女。即刻上任。
贴身侍墨宫女!
姜绾瘫软在地,心如死灰。什么侍墨这分明是就近监管、方便讨债!还有那肉偿……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看着卫铮转身走回御案后的挺拔背影,只觉得那身影如同深渊巨口,要将她彻底吞噬。
贴身侍墨的第一天,姜绾感觉自己像个上了发条的木偶。卫铮批阅奏折,她就在旁边屏息凝神地磨墨,手臂酸得抬不起来也不敢停。卫铮喝茶,她得第一时间续上温度刚好的水。卫铮一个眼神,她就得绷紧神经猜测意图。更要命的是,她必须时刻与内心奔腾的弹幕做斗争。
这墨锭好沉…他手不累吗
【警告!腹诽皇帝!扣除三十文!负债:负三百九十文!】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严重警告!扣除一百文!负债:负四百九十文!】
暴君!昏君!早晚有一天……
【警告!……】
每一次扣款提示都像一把钝刀子割在姜绾心上。她看着负债额一路飙升到惊人的负五百文,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肉偿的威胁像悬在头顶的利剑,而贫穷的恐惧同样致命。她该怎么办
4
宫宴设在流光溢彩的琼华殿。丝竹悦耳,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姜绾作为贴身侍墨宫女,只能垂首站在卫铮御座斜后方的阴影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空气中弥漫着酒香脂粉气,她却只觉得烦闷压抑。
席间,丽妃扭着水蛇腰,端着酒杯袅袅娜娜地走到御座前,声音甜得发腻:陛下日夜操劳,臣妾敬陛下一杯,愿陛下龙体安康。
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身体有意无意地往卫铮身边靠。
姜绾心里的小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嘁,马屁精!当谁看不出你想爬龙床穿这么少也不怕冻死!
【警告!腹诽宫妃!性质轻微,扣钱二十文!负债:负五百一十文!】
姜绾:……
行吧,债多不愁。
卫铮眼皮都没抬,只冷淡地嗯了一声,并未去接那杯酒。丽妃脸上笑容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她悻悻放下酒杯,退后时,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姜绾,带着冰冷的审视和轻蔑。姜绾后背一凉,赶紧把头埋得更低。
宴会进行到一半,气氛正酣。一个负责添酒的宫女低着头,端着玉壶,脚步轻缓地走向御座。就在她靠近卫铮案几,准备为那几乎未动的金樽续酒时,异变陡生!
那宫女低垂的眼眸猛地抬起,里面再无半分恭顺,只剩下淬毒的狠厉!手腕一翻,袖中寒光乍现,一柄淬着幽蓝暗芒的匕首,快如闪电般直刺卫铮心口!同一时间,她另一只手中的玉壶也脱手飞出,带着凌厉的劲风砸向卫铮面门!
陛下小心——!
有刺客!护驾!
惊呼声、杯盘碎裂声、桌椅翻倒声瞬间炸响!殿内一片混乱。
姜绾的大脑在那一刻完全空白。系统尖锐的警报疯狂闪烁:【极度危险!阻止需消耗巨额生存点(等同于增加负债一千文)!请宿主立即规避!立即规避!】
那鲜红的数字和刺耳的警报几乎要撕裂她的意识。
然而,在电光火石之间,她身体的本能却快过了所有理智和警告。她甚至没看清自己是怎么动的,只凭着心头一股强烈的、不容思考的冲动,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猛地向前扑去!不是逃跑,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卫铮,试图将他从致命的攻击路线上推开!
不——!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传来。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猛地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带入一个坚硬灼热的怀抱。同时,一道凌厉的掌风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出!
砰!咔嚓!
玉壶在半空炸裂成齑粉!那持匕宫女惨叫一声,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断,匕首当啷落地。数名反应过来的御前侍卫如狼似虎地扑上,瞬间将刺客制服。
混乱中,姜绾的脸颊紧紧贴在卫铮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敲击着她的耳膜,也震得她灵魂都在发颤。浓烈的龙涎香气息混合着一丝血腥味将她包围。卫铮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着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殿内死寂了一瞬,随即是更剧烈的骚动和侍卫的呵斥声。卫铮却仿佛置身事外,他低头,看向怀中还在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的小宫女。她的身体很软,带着劫后余生的冰凉和无法抑制的颤抖。那双总是盛满狡黠、恐惧或算计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未加掩饰的惊惶和后怕,甚至…还有一丝为他担忧的余悸
卫铮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从未有人,会如此不顾一切地扑向他,试图用那单薄的身体为他挡下利刃。即使是他最忠诚的暗卫,也只是职责所在。
他手臂收紧,将她更牢固地护在怀中,隔绝了所有混乱的目光。幽深的眼眸沉沉地锁住她惊魂未定的小脸,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绷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温和:
蠢东西,谁让你扑过来的不要命了
5
宫宴的刺杀风波被卫铮以雷霆手段压下,丽妃及其背后势力被连根拔起,朝堂为之震荡。但这一切,似乎都与暂居在皇帝寝殿偏殿养惊的姜绾无关了。
那惊心动魄的一扑,仿佛打破了某种无形的壁垒。卫铮依旧能听到姜绾的腹诽,但那些声音似乎悄然变了味道。
批了一上午奏折,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不过…专注的样子还挺顺眼的…
她一边研墨,一边偷偷抬眼瞄着御案后的身影。阳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轮廓。
卫铮笔尖未停,嘴角却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
啧,这手…骨节分明的,拿朱笔的样子…有点好看…
【……】
系统罕见地沉默着,没有扣钱提示。
姜绾一愣,随即脸颊微红,赶紧低头,假装认真磨墨。
卫铮端起茶盏,发现里面不知何时被某人偷偷续满了温水(而非他惯常的滚烫热茶),旁边的小碟子里,还多了一块她不知从哪顺来的、做成兔子形状的精致点心。他挑眉看向那个装鹌鹑的小宫女。
姜绾头皮发麻,内心哀嚎:完了完了,暴君要发飙了!我就说别手贱!他肯定嫌我偷吃还乱动他东西…
她闭眼准备迎接系统扣款提示。
然而,预想中的警告并未响起。卫铮只是拿起那块兔子点心,端详了一下,然后…放进了嘴里。
姜绾:!!!
日子在一种微妙而平静的氛围中流淌。卫铮不再刻意点破她的腹诽,甚至在她偷懒打瞌睡时,也只是轻咳一声,吓得她一激灵坐直,换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他默许了她一些小小的不规矩,比如在偏殿给她加了个舒服的软榻,比如在她被某个不长眼的管事刁难时,一句轻描淡写的朕的人,轮不到你教训,便让那管事面无人色地退下。
姜绾内心的防备,如同春日里的薄冰,一点点消融。她开始真正看到卫铮的另一面——勤政到深夜的疲惫,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偶尔流露出的、近乎孩子气的别扭(比如嫌弃御膳房新做的点心太甜)。那些关于暴君的标签,渐渐被眼前这个有血有肉、复杂而真实的人取代。一种陌生的、温热的、无法抑制的情愫,在她心底悄然滋生,蔓延。
一个静谧的午后,阳光暖暖地洒在御书房的窗台上。卫铮伏案小憩,眉心因疲惫而微蹙。姜绾抱着一叠待整理的文书,站在不远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沉静的睡颜上。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和威严,此刻的他,竟显得有些…脆弱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情绪瞬间充盈了她的心田,满满的,涨涨的,带着甜意和酸涩。
【嘀——】
熟悉的系统提示音突兀响起,却不再是冰冷的警告:
【检测到宿主对绑定对象‘皇帝卫铮’产生真挚、稳定、强烈的爱恋情感,核心规则(禁止对皇帝不敬)与宿主情感状态发生根本性冲突。】
【系统判定:宿主‘文明打工’目标达成(以独特方式获取皇帝最高级别‘认可’)。】
【‘文明打工’生存系统,解除绑定!】
【所有债务清零!祝宿主生活愉快,再见!】
随着最后一声轻响,姜绾感觉脑中某个无形的枷锁瞬间消散,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感席卷全身!她的钱!她的债!都没了!她自由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烟花在心底炸开,姜绾忍不住捂住嘴,眼睛弯成了月牙,无声地笑了出来,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就在这时,御案后,那双深邃的眼睛缓缓睁开,锐利如初,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脸上那抹还未褪去的、灿烂到晃眼的笑容。
姜绾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对上卫铮似笑非笑的目光,一股熟悉的、被看穿的心虚感涌上心头。
笑得这么开心
卫铮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向她走来。长臂一伸,轻松将她捞进怀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几步便将她抵在了内殿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宽大龙床边缘。
他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低沉的声音带着惑人的磁性,故意问道:
看来是觉得…之前的债还得不够
姜绾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脸颊滚烫。她看着他眼底清晰的笑意和浓得化不开的宠溺,那曾经让她恐惧的暴君容颜,此刻却让她心跳失序。所有的害怕、算计、负债的阴影都烟消云散了。
她鼓起勇气,伸出纤细的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将带着羞涩和甜蜜的吻,轻轻印在他微凉的唇上。声音轻软,带着前所未有的娇憨和勇敢:
不骂了…也不夸了…
今晚的‘债’…陛下想怎么‘讨’…
都依你。
龙床的纱幔无声垂落,遮住了满室旖旎春光。曾经负债累累的小宫女,最终以一颗真心,成为了暴君心尖上唯一的、甜蜜的债主。而那个冰冷严苛的系统,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下满室情浓,与一室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