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妻子柳如烟与江云深拥抱,心中如刀割。
怀安那个废物还在傻乎乎地相信我爱他。
她的话如雷贯耳,但我知道她嘴巴根本没动。
我竟然能听到她的心声！
第1章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疯了。
柳如烟正在为我整理衣襟,神情温柔,嘴里说着：夫君,今日县试,你定能高中。
可我的脑海中却清晰地响起另一个声音：
这个废物书生,连个秀才都考不上,还妄想高中江云深说得对,我嫁给他真是瞎了眼。
这声音分明是柳如烟的,但她的嘴唇根本没有动。
我愣愣地看着她,心脏狂跳。
夫君,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柳如烟关切地摸着我的额头。
她的心声又响起：装什么装,平日里装深沉也就罢了,现在连病都要装
我猛地推开她的手,向后退了几步。
怀安！柳如烟惊呼,你这是怎么了
我盯着她的脸,那张我曾经以为最美丽的脸,此刻却让我感到陌生。
我...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太紧张了。
柳如烟的心声再次响起：紧张个屁,一个落榜三年的废物,还有什么好紧张的要不是爹看中你家那点薄田,我怎么可能嫁给你这种穷酸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三年前,我家遭遇水灾,父母病逝,家道中落。是柳员外看我读书还算用功,主动提亲,说要资助我科举。
我当时感激涕零,以为是天降良缘。
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买卖。
夫君,时辰不早了,你该去考场了。柳如烟催促道。
好。我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的心声：最好这次也落榜,省得江云深还要等。等你彻底没希望了,我就和离,然后嫁给云深哥哥。
我的脚步顿住。
江云深
那个江家的公子哥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柳如烟,心中五味杂陈。
县试考场在城东的文庙里,我一路走着,脑子里乱成一团。
能听到别人心声,这是什么妖法
还是说,我真的疯了
刚想到这里,迎面走来一个卖包子的小贩。
公子,要不要来个热包子小贩笑着招呼。
我正要摇头,却听到他的心声：这书生一看就是穷鬼,肯定买不起,问问也是白问。
我愣了一下,掏出身上仅有的几文钱：来两个包子。
小贩一愣,随即笑容满面：好嘞！
心声却是：咦,居然真买看着穷酸,没想到还有钱。
我接过包子,心情复杂。
看来,我真的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了。
到了考场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考生。我找了个角落站着,默默观察着周围的人。
宋怀安！
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到江云深正向我走来,身边跟着几个狗腿子。
江云深长得确实不错,家里又有钱,在县里也算个人物。
云深兄。我拱手行礼。
哈哈,怀安兄,又来考试啊江云深拍着我的肩膀,这都第四次了吧
我还没回答,就听到他的心声：废物就是废物,考几次都是废物。如烟那个小美人儿,还是我的囊中之物。
我的眼神一冷,但面上仍然保持着笑容：是啊,希望这次能有好运气。
好运气江云深哈哈大笑,怀安兄,读书这事儿,光靠运气可不行啊。
他的心声继续：等你这次再落榜,我就去找如烟,告诉她我愿意娶她。到时候,她肯定会主动和你和离的。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把掌心抠破了。
云深兄说得对。我强忍着愤怒,那我先进去了。
去吧去吧。江云深摆摆手,满脸得意。
走进考场,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监考官开始发考题,我拿起毛笔,手却在颤抖。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愤怒。
柳如烟,江云深。
我在心里一遍遍念着这两个名字。
既然老天给了我读心术这个能力,那我就要好好利用。
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报应。
考题是一篇策论,题目是论治国安民之道。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落笔。
既然能听到别人心声,我就能知道考官喜欢什么样的文章。
等到交卷时,我已经胸有成竹。
走出考场,江云深正在门口等着。
怀安兄,考得如何他故作关心地问。
我淡淡一笑：还行。
江云深的心声传来：还行就你那点水平,能及格就不错了。算了,反正这次你肯定又要落榜,我也不急这一时。
那就好。江云深表面上笑着,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聚。
好。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改日再聚
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
第2章
回到家时,柳如烟正在厨房里忙碌。
看到我回来,她连忙迎上前：夫君,考得怎么样
我看着她关切的表情,心声却传入耳中：最好考砸了,这样我就有理由和离了。
还不错。我平静地说。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是...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心声：什么还不错不会真的考好了吧那我的计划怎么办
我坐到桌边,看着她端上来的饭菜。
如烟,我们成亲三年了。我忽然说。
是啊。柳如烟坐在我对面,时间过得真快。
心声：是挺快的,三年的青春就这么浪费了。要不是爹说你家那块地将来能值不少钱,我才不会嫁给你这个穷书生。
这三年,辛苦你了。我夹了口菜,跟着我这个穷书生,你受委屈了。
夫君说什么话,我们是夫妻,同甘共苦是应该的。柳如烟说得很是动情。
心声却是：委屈岂止是委屈,简直是噩梦。每天看着你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我都快疯了。
我放下筷子,直直地看着她：如烟,如果有一天,我科举无望,你会怎么办
柳如烟愣了一下：夫君,你怎么这么想你这么用功,肯定能...
我是说如果。我打断她。
柳如烟的心声立刻响起：终于开窍了知道自己没希望了那最好不过,省得我还要想办法提和离。
如果真的那样...她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那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功名。
多么动听的话。
如果我听不到她的心声,恐怕真的会被感动吧。
夫君,你今天怎么了柳如烟伸手摸我的额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
这双手,曾经让我觉得是世界上最温暖的。
现在,却只感到冰冷。
我没事。我松开她的手,只是忽然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没什么重要的。我站起身,我去书房看会儿书。
走进书房,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能听到心声,既是天赐的能力,也是残酷的诅咒。
我原本以为,柳如烟虽然出身商贾,但心地善良,嫁给我是真心的。
现在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三年来,我每日苦读,就是希望能金榜题名,给她一个好的未来。
结果呢
她巴不得我永远考不上,好有理由离开我。
我走到桌前,铺开纸张,开始写字。
既然她想要和离,那我就成全她。
但不是现在。
现在,我要先利用这个读心术的能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便出门了。
我要去找县太爷的幕僚张先生。
张先生是本县有名的才子,很多考生都想拜他为师,但他眼光极高,很少收徒。
到了张府,我请门房通报。
张先生说了,不见客。门房回来说。
我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等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张先生亲自出来了。
你就是宋怀安他上下打量着我。
正是学生。我恭敬行礼。
张先生的心声传入我的脑中：这个年轻人倒是有些毅力,在门口站了这么久。不过,毅力归毅力,有没有才华还不一定。
你想拜我为师张先生问。
学生确有此意。
那好,我出道题目,你现场作答。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就收你为徒。
我心中一喜：请先生出题。
张先生沉思片刻,心声响起：就出个难一点的吧,看看他的水平到底如何。
题目是：论士农工商,各安其位之道。
这确实是个难题,涉及到社会等级和经济结构,不是简单的八股文能应付的。
但我现在能听到他的心声,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我拱手道：学生认为,士农工商虽有高低之分,但实则相互依存,缺一不可...
我根据张先生心中的想法,慢慢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每当我说到他心中认同的观点时,他就会微微点头。
半个时辰后,我说完了。
张先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见识竟如此深刻。好,我收你为徒！
就这样,我成了张先生的关门弟子。
而张先生,正是这次县试的主考官之一。
第3章
在张先生门下学习的日子里,我的进步很快。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指导,更是因为我能听到他心中对各种问题的真实想法。
什么样的文章能得高分,什么样的观点能博得考官青睐,我都了如指掌。
半个月后,县试的结果公布了。
我不仅考中了秀才,还是头名！
消息传回家时,柳如烟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
夫人,好消息！邻居王婶兴冲冲地跑来,你家怀安中秀才了,还是头名呢！
柳如烟手中的衣服掉在地上,脸色煞白。
我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
如烟,你怎么了我装作关心地问。
柳如烟的心声乱成一团：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考中还是头名这下糟了,我的计划全毁了！
我...我没事。柳如烟勉强笑了笑,我只是太高兴了,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我淡淡地说,从今以后,我就是秀才了。
柳如烟的心声继续响起：秀才又怎么样还不是个穷酸距离真正的功名还远着呢。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极限了,府试和院试可比县试难多了。
我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冷笑。
你以为县试就是我的极限
那你就错了。
当天晚上,我们在家里简单庆祝了一下。
柳如烟做了几个好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夫君,接下来你要准备府试了吧她问。
是的。我点点头,府试比县试难得多,我要更加用功才行。
柳如烟的心声：最好考不上,这样就还有希望。
你放心,我会努力的。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对你有信心。柳如烟说得很是真诚。
但她的心声却是：我对你有信心个屁,你能考中县试头名已经是走了狗屎运,府试做梦吧。
吃完饭后,柳如烟说要出去走走,透透气。
我知道她要去哪里。
果然,她径直往城东的茶楼走去。
我远远地跟着,看到她在茶楼二楼和江云深见面。
如烟,怀安那小子真的考中了江云深一脸不敢置信。
千真万确。柳如烟苦着脸,还是头名。
该死！江云深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怎么可能考中
柳如烟的心声传来：云深哥哥比我还急,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我。
云深哥哥,现在怎么办柳如烟问。
不要紧。江云深沉思片刻,县试考中了又怎么样府试可不是那么好考的。据我所知,今年府试的主考官特别严格,录取名额也比往年少。
那如果他府试也考中了呢柳如烟担心地问。
江云深冷笑：如果他真的考中,那我就想办法让他考不中院试。我江家在府城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柳如烟的心声：太好了,有云深哥哥帮忙,怀安肯定考不中院试。到时候,我就说他没有进取心,要求和离。
那我就放心了。柳如烟笑着说。
看到这里,我已经了解了他们的计划。
江云深想要破坏我的科举之路,好让柳如烟有理由和我和离。
而柳如烟,则在配合他的计划。
夫妻三年,她竟然要这样对我。
我默默地回了家,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喷发。
但我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不过,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
第二天,我去找张先生,说要准备府试。
怀安,你县试考得很好,但府试比县试难多了。张先生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学生明白,请先生指点。
张先生的心声传来：这孩子倒是沉得住气,没有因为县试的成功而骄傲自满。不过,府试确实不容易,希望他能坚持住。
府试的主考官是谁我问。
是府城的李通判,此人学问渊博,但性格古怪,喜欢标新立异的文章。张先生说。
他的心声继续：李通判最讨厌那些老生常谈的八股文,喜欢有创新思维的考生。可惜大部分考生都不了解他的喜好。
我暗暗记在心中。
有了这个信息,我就知道该如何准备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白天在张先生那里学习,晚上回家继续苦读。
柳如烟见我这么用功,心中越发不安。
夫君,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她劝我。
心声却是：最好累死你算了,省得我还要想办法对付你。
我知道轻重。我头也不抬地说。
又过了几天,我偶然听到柳如烟和江云深在密谋什么。
原来,江云深真的打算在府试上做手脚。
他的父亲在府城有些关系,可以买通一些小官,让他们在我的考卷上做文章。
得知这个消息,我反而笑了。
既然他们想玩阴的,那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4章
府试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表面上显得很紧张,实际上却胸有成竹。
因为我不仅知道主考官的喜好,还知道江云深的计划。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考试前一天,江云深专门来看我。
怀安兄,明天就要府试了,紧张吗他笑着问。
我点点头：确实有些紧张,毕竟府试比县试难多了。
江云深的心声传来：紧张就对了,明天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绝望。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考卷会被暗中做手脚,保证让你落榜。
不要紧张,尽力就好。江云深拍着我的肩膀,就算这次考不中,还有下次嘛。
云深兄说得对。我表现得很感激,多谢你的安慰。
江云深心中得意极了：等你落榜了,如烟就会彻底死心,然后嫁给我。到时候,你这个穷书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成为别人的新娘。
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我起身告辞。
去吧,好好休息,明天发挥出最好的水平。江云深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冷笑。
当天晚上,我没有继续读书,而是早早休息。
柳如烟见我这么早就睡了,有些意外。
夫君,你不再看看书吗她问。
看多了也没用,还是保持好精神比较重要。我说。
柳如烟的心声：倒是想得开,可惜明天你就要倒霉了。云深哥哥的计划天衣无缝,你肯定考不中。
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我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府试考场。
考场设在府衙旁边的文庙里,比县试的规模大得多。
考生们个个神情紧张,只有我显得格外从容。
入场检查时,我看到几个穿着官服的小官在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的心声传入我的耳中：江公子交代过了,宋怀安的考卷要特别关照。嘿嘿,这小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暗暗冷笑,表面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考试开始后,我拿到试题一看,果然和张先生预测的差不多。
题目是论变法与守成之辨,这正是需要创新思维的题目。
我提笔开始写,完全按照李通判的喜好来阐述观点。
写完之后,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漏洞。
交卷时,那个被买通的小官接过我的考卷,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我装作没有看到,离开了考场。
出来后,江云深正在门口等着。
怀安兄,考得如何他关心地问。
还行吧。我摇摇头,题目确实很难,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中。
江云深心中大乐：当然考不中,你的考卷现在已经被做了手脚,就算你答得再好也没用。
那就看天意了。我苦笑着说。
是啊,天意。江云深意味深长地说。
我们告别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地方。
府城的刘师爷府上。
刘师爷是李通判的心腹,也是这次府试的主要负责人之一。
而我知道,他有一个把柄在别人手里。
半年前,刘师爷因为贪污被人发现,但这件事被压了下来。知道内情的人不多,但我通过读心术,从张先生那里得知了这个秘密。
刘师爷,学生有事求见。我在府外请求会面。
刘师爷很快就出来了,看到我有些意外。
你是...
学生宋怀安,刚刚参加了府试。我行礼道。
刘师爷的心声传来：宋怀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对了,好像江家的公子特别关照过,说要在他的考卷上做手脚。
你找我有何事刘师爷问。
我凑近他,低声说：学生知道半年前的那件事。
刘师爷脸色大变：你...你什么意思
学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刘师爷能够秉公办事,不要让某些人的私心影响了府试的公正。我说得很直接。
刘师爷的心声乱成一团：这小子怎么知道的那件事明明很隐秘...如果被抖出来,我就完了。
你想要什么刘师爷问。
学生什么都不想要,只希望府试能够公平公正。我说,如果有人在学生的考卷上做手脚,希望刘师爷能够阻止。
刘师爷沉默良久,最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多谢刘师爷。我行礼告辞。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愉快。
江云深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我早有准备。
现在,不仅他的阴谋会失败,我还会让他付出代价。
第5章
府试放榜的日子到了。
一大早,我就和柳如烟来到府衙门口。
柳如烟表面上很紧张,实际上心里却很期待我落榜。
夫君,你紧张吗她问。
有一点。我装作忐忑不安的样子。
柳如烟的心声：最好落榜,这样我就可以说你没有进取心,要求和离了。
榜单贴出来了,围观的人群一拥而上。
我和柳如烟被挤在人群后面,看不清榜单上的内容。
有没有宋怀安有人大声问。
有！第三名！前面传来回答。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我假装很惊喜：真的吗我考中了
恭喜恭喜！周围的人纷纷祝贺。
柳如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太...太好了。
她的心声却是：怎么可能云深哥哥不是说安排好了吗为什么他还能考中
我们回到家后,柳如烟立刻找借口出门了。
我知道她是去找江云深兴师问罪的。
果然,我跟到茶楼,看到江云深正在那里等她。
云深哥哥,你不是说安排好了吗为什么怀安还是考中了柳如烟质问道。
江云深脸色阴沉：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按理说,那些人收了我的钱,应该会办事的。
他的心声传来：该死,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过没关系,府试考中了又怎么样院试我就不信他还能过关。
那现在怎么办柳如烟着急地问。
别急,还有院试。江云深安慰道,院试比府试难多了,而且我在省城也有关系。到时候,我就不信搞不死他。
柳如烟的心声：希望院试能成功,我真的不想再和那个穷书生过下去了。
你放心,这次我会亲自去省城安排。江云深信心满满地说。
听到这里,我已经了解了他们的新计划。
既然他们还不死心,那我就让他们彻底绝望。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收拾一下那些收了江云深钱财的小官。
当天晚上,我去了刘师爷府上。
刘师爷,多谢您的帮助。我拜谢道。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的文章写得好。刘师爷说,那些想要在你考卷上做手脚的人,我都处理了。
我心中一动：您处理了
当然,我最讨厌这种败坏科举声誉的行为。刘师爷义正词严地说,那几个收黑钱的小官,我已经上报给李通判,他们都被革职了。
太好了！
这样一来,江云深不仅阴谋失败,还连累了自己的手下。
多谢刘师爷秉公执法。我真心感谢。
这是应该的。刘师爷点点头,你好好准备院试吧,以你的才华,应该没问题。
回到家,我的心情很愉快。
柳如烟见我这么高兴,心中更加不安。
夫君,你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吗她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未来充满希望。我笑着说。
柳如烟的心声：希望你的希望就是我的绝望。
那就好。她勉强笑了笑,我去给你泡茶。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她真心爱我,我们本可以是很幸福的夫妻。
可惜,她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第二天,江云深气冲冲地来找我。
怀安兄,恭喜你考中府试。他表面上祝贺,实际上脸色很难看。
多谢云深兄。我客气地回应。
江云深的心声传来：该死的,我安排的那几个人都被革职了。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没关系,院试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对了,我听说有几个小官因为作弊被革职了我故意问道。
江云深脸色一变：是...是吗我不太清楚。
他的心声乱成一团：他怎么知道的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听说是因为有人买通他们在考卷上做手脚。我继续说,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有人敢败坏科举的声誉。
江云深冷汗直冒：是...是很可恶。
不过也好,这样的败类被清除了,对我们这些正直的考生来说是好事。我义正词严地说。
江云深勉强点头：是...是的。
他的心声：这小子是在敲打我吗他到底知道多少
那我就不打扰云深兄了。我起身送客。
江云深走后,我冷笑了一声。
现在,他应该知道害怕了。
但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第6章
江云深走后不久,柳如烟就回来了。
看她的表情,显然从江云深那里得到了消息。
夫君,我听说有几个小官因为科举作弊被革职了她试探着问。
是的,听说是有人买通他们在考卷上做手脚。我若无其事地说,幸好被发现了,不然我们这些老实的考生就要吃亏了。
柳如烟的心声传来：怀安是在试探我吗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确实是这样。她心不在焉地回应。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明显心虚了。
如烟,你觉得那些买通小官的人会受到什么惩罚我继续问。
柳如烟脸色有些苍白：我...我不知道。
她的心声：如果真的查出来是云深哥哥做的,那就糟了。他会不会被牵连
我觉得应该会被严惩的。我冷冷地说,毕竟这是在挑战朝廷的权威。
柳如烟显然更紧张了：是...是的。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的最后一丝眷恋也消失了。
三年夫妻,她竟然为了外人担心成这样,对我这个丈夫却从来没有真心关怀过。
当天晚上,我假装睡着了,听到柳如烟偷偷起身出门。
我悄悄跟着,看到她去了江云深家。
云深哥哥,你没事吧柳如烟焦急地问。
暂时还没事,但那几个被革职的小官如果供出我,就麻烦了。江云深愁眉苦脸。
他的心声：该死,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该贪这个便宜。
那怎么办柳如烟问。
我已经派人去联系那几个人了,只要他们不乱说话,应该没问题。江云深说。
柳如烟的心声：云深哥哥真可怜,都是为了我才会惹上这些麻烦。
如烟,如果我真的被查出来,你会怎么办江云深忽然问。
我...我会想办法帮你的。柳如烟毫不犹豫地说。
江云深感动地握住她的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柳如烟的心声：云深哥哥这么爱我,我一定要和怀安和离,然后嫁给他。
看到这里,我已经彻底死心了。
她为了江云深可以不顾一切,对我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真心。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们。
不过,代价你们要付得起。
第二天,我去找张先生,说要准备院试。
怀安,你府试考得很好,但院试是最难的一关。张先生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学生明白,请先生指点。
张先生的心声传来：这孩子确实有天赋,希望他能在院试中也有好的表现。
院试的主考官是谁我问。
是省城的王提学,此人学问极深,而且公正严明。张先生说。
他的心声继续：王提学最讨厌那些投机取巧的人,只看重真才实学。
我暗暗记在心中。
又过了几天,我得到一个消息。
那几个被革职的小官中,有一个因为经受不住压力,把江云深给供了出来。
江云深现在正被官府追查,随时可能被抓。
得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一阵痛快。
恶有恶报,他也有今天。
当天晚上,柳如烟急匆匆地回来,神色慌张。
夫君,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她支支吾吾地说。
什么事我装作不知情。
云深哥哥...云深哥哥可能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她小心翼翼地说。
我的心声响起：离开是逃跑吧
为什么我问。
他...他家里有些事情。柳如烟撒谎道。
她的心声传来：不能告诉怀安实情,不然他会怀疑的。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不知道。柳如烟低着头。
她的心声：希望云深哥哥能够逃脱,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我冷眼看着她,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既然江云深要跑,那我就不能让他跑掉。
而柳如烟,也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了。
第7章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府衙。
我要举报江云深买通小官,在科举中作弊。我直接对衙役说。
衙役一听,立刻把我带到了刘师爷面前。
宋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刘师爷问。
千真万确。我把知道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而且我听说他现在要逃跑。
刘师爷脸色一变：这还了得！来人,立刻派人去抓江云深！
很快,官兵就出动了。
江云深正在收拾行李准备逃跑,被官兵当场抓获。
搜查他家时,还发现了一些买通小官的证据。
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消息传到家里时,柳如烟正在院子里浇花。
听到邻居王婶说江云深被抓了,她手中的水壶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如烟,你怎么了我装作关心地问。
我...我没事。柳如烟脸色惨白,只是觉得很震惊。
她的心声乱成一团：云深哥哥被抓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会不会被判刑
确实很震惊。我点点头,没想到云深兄竟然会做这种事。
也许...也许是误会。柳如烟颤声说道。
她的心声：一定是误会,云深哥哥不会做这种事的。
误会我冷笑,人赃并获,还能是误会吗
柳如烟被我的语气吓到了,不敢再说话。
当天晚上,她一直心不在焉,饭也没吃几口。
如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问。
没有,我只是没胃口。她摇摇头。
她的心声：云深哥哥现在在牢里,一定很痛苦。都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做这种事。
看到她为了江云深如此痛苦,我心中更加愤怒。
她什么时候为我这样担心过
早点休息吧。我冷冷地说。
好。柳如烟点点头,但我知道她今晚肯定睡不着。
果然,半夜时分,我听到她在小声抽泣。
我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假睡。
她的心声不断传来：云深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如果我早点和怀安和离,你也不会为了我做这种事。
听到这里,我的心彻底凉了。
到现在,她还在想着要和我和离,去救江云深。
既然她这么绝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第二天,我去牢里探望江云深。
看到我,江云深脸色大变。
宋怀安,是你举报的我他咬牙切齿地问。
正是。我毫不隐瞒,你陷害我在先,我举报你有何不可
江云深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我冷笑,是你先卑鄙的吧买通小官在我的考卷上做手脚,这就是你所谓的君子行为
江云深无言以对。
还有,我继续说,你勾引有夫之妇,这又算什么
江云深脸色更加难看：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掏出一封信,这是如烟写给你的信,里面的内容很有意思。
其实这封信是我伪造的,但江云深不知道。
看到信,江云深脸色煞白。
你从哪里得到的
这重要吗我把信收起来,重要的是,这封信足以证明你们的奸情。
江云深瘫坐在地上：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你要是敢伤害如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江云深威胁道。
伤害她我摇摇头,我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妻子我只是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现实。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牢房。
留下江云深在那里愤怒地咆哮。
但这些都无济于事,他已经完了。
根据大清律,买通小官作弊的罪名不轻,至少要被流放边疆。
而勾引有夫之妇的罪名,会让他更加臭名昭著。
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第8章
回到家,我发现柳如烟正在收拾东西。
你在干什么我问。
我...我想回娘家住几天。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的心声传来：我要去想办法救云深哥哥,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为什么要回娘家我步步紧逼。
我只是想...想散散心。柳如烟支支吾吾。
散心我冷笑,还是想去为江云深奔走
柳如烟脸色大变：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把那封伪造的信拿出来,你自己看看。
柳如烟接过信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这...这是...她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是你写给江云深的情书。我冷冷地说,里面的内容很精彩啊。
虽然是伪造的,但我写得很逼真,完全符合她的语气和习惯。
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柳如烟急忙否认。
没有我冷笑,那这是谁写的字迹分明就是你的。
柳如烟看着信上的字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我模仿得太像了,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怀安,你听我解释...她想要辩解。
解释什么我打断她,解释你是怎么背着我和江云深私通的
柳如烟的心声传来：完了,怎么会有这封信我明明没有写过...是不是有人伪造的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继续施压。
我...我...柳如烟被逼得说不出话。
三年夫妻,我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我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柳如烟的心声：这封信肯定是假的,但我要怎么证明而且,我确实对云深哥哥有意思...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暗爽。
让你们体验一下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怀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柳如烟想要挽回。
误会我把信撕成碎片,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说误会
柳如烟看着满地的纸片,眼中含泪。
她的心声传来：就算这封信是假的,但我确实不爱怀安。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就借此机会提出和离。
怀安,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柳如烟忽然说。
我心中一动,她要摊牌了吗
我确实不爱你。柳如烟直视着我的眼睛,这桩婚姻对我们双方都是痛苦,不如就此分开吧。
听到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我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早就知道她不爱我,但亲耳听到还是很痛苦。
你想和离我问。
是的。柳如烟点点头,我们性格不合,勉强在一起只会更痛苦。
她的心声：这样也好,和离之后我就自由了,可以去救云深哥哥。
好。我冷冷地说,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成全你。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你...你真的同意她问。
我同意又如何我苦笑,难道还要强留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吗
柳如烟的心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是不是早就想甩掉我了也对,像他这种读书人,最在乎名声,知道我和云深哥哥的事情后,肯定不愿意再和我在一起。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官府办手续她急切地问。
不急。我摆摆手,我要先准备院试,等院试结束后再说。
柳如烟脸色一变：为什么要等到院试结束
她的心声：不行,我要尽快和离,然后去救云深哥哥。
因为我不想在院试前分心。我冷冷地说,你也不希望因为和离的事情影响了我的发挥吧
柳如烟无话可说,只能点头同意。
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不甘心。
不过,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让她着急,让她痛苦,就像我曾经痛苦一样。
第9章
在等待院试的日子里,我和柳如烟基本上形同陌路。
她每天都心不在焉,显然在为江云深的事情忧心忡忡。
而我则专心准备院试,仿佛真的不受任何影响。
有一天,柳如烟实在忍不住了。
怀安,我们真的要等到院试结束再和离吗她问。
当然。我头也不抬地继续看书,难道你急着要去嫁给别人
柳如烟脸色一红：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的心声却是：我就是急着要去救云深哥哥,每拖一天,他就多受一天的罪。
那就安心等着吧。我冷冷地说。
柳如烟咬了咬牙,但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我得到消息,江云深的案子已经审理完毕。
他被判流放边疆三年,罪名是买通小官在科举中作弊。
得知这个消息,柳如烟差点晕倒。
三年流放...云深哥哥他...她喃喃自语。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
听说江云深要被押送边疆了。我故意说道,真是自作自受。
柳如烟瞪着我：你怎么能这么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反问,是他自己做了坏事,现在受罚难道不是应该的
柳如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她的心声传来：都是我害了云深哥哥,如果当初我直接和怀安和离,也不会有这些事情。
而且,我继续说,听说他在牢里还说了很多胡话,什么勾引有夫之妇之类的。真是丢人现眼。
柳如烟脸色更加苍白：他...他说什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名声是彻底臭了。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柳如烟的心声：完了,如果云深哥哥说出了我们的事情,那我的名声也完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感到一阵快意。
让你们也尝尝名声扫地的滋味。
过了几天,院试的日子到了。
临出门前,柳如烟忽然拉住我。
怀安,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考试。她说。
我有些意外,她居然还会关心我的考试。
但随即,她的心声传来：希望他能考中,这样我和离的时候也能要求分到一些财产。如果他落榜了,我什么都得不到。
原来如此。
她关心的不是我,而是钱。
我会的。我冷冷地回应。
到了考场,我信心满满。
有了读心术这个能力,我对自己的实力很有把握。
而且,王提学这个主考官公正严明,不会有人敢在他面前搞小动作。
考试开始后,我拿到试题一看,果然很有挑战性。
题目是论治世与乱世之因,这需要深厚的历史功底和独到的见解。
我提笔开始写,思路清晰,文采飞扬。
写完之后,我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问题。
交卷时,监考官看了一眼我的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我知道,这次考试我又成功了。
出了考场,我心情愉快。
不仅仅是因为考试顺利,更是因为我的计划即将完成。
等院试放榜之后,我就要给柳如烟和江云深一个终生难忘的惊喜。
让他们知道,背叛我的人,永远不会有好下场。
回到家,柳如烟正在院子里等我。
考得怎么样她问。
还不错。我简单回答。
柳如烟的心声传来：还不错希望是真的不错,不然我就白等了。
那就好。她勉强笑了笑,什么时候放榜
半个月后。我说。
那我们的事情...她试探着问。
等放榜之后再说。我打断她。
柳如烟只能点头同意,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耐烦。
不过,她很快就不会再不耐烦了。
因为等待她的,将是一个她做梦都想不到的结局。
第10章
半个月后,院试放榜的日子到了。
这次,不仅柳如烟陪我去看榜,连她的父母也来了。
毕竟院试一旦考中,就是举人了,在县里算是很有地位的人物。
怀安啊,你可要争气啊。柳员外拍着我的肩膀说。
是啊,考中举人的话,我们柳家也跟着有面子。柳夫人也说道。
柳如烟在一旁默不作声,但我能听到她的心声：最好考中,这样我和离的时候能分到更多钱。
我冷眼看着这一家人,心中冷笑。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现实了。
榜单贴出来了,围观的人比府试时更多。
有没有宋怀安柳员外大声问前面的人。
有！第二名！前面传来激动的回答。
柳员外一家人顿时欢呼起来。
太好了！怀安考中举人了！
我们柳家出举人了！
只有柳如烟的表情很复杂,既高兴又失落。
她的心声传来：考中了更好,我可以分到更多财产。但是,这样一来和离就更困难了。
我们回到家后,柳员外立刻开始张罗庆祝的事情。
怀安,你现在是举人了,我们要大摆宴席庆祝！柳员外兴奋地说。
是啊,这可是我们柳家的大喜事！柳夫人也很高兴。
只有柳如烟坐在一旁闷闷不乐。
到了晚上,客人都散去后,柳如烟终于忍不住了。
怀安,我们的事情...她开口说道。
什么事情我装作不明白。
和离的事情。柳如烟说,你答应过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我反问。
柳如烟愣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说同意和离吗
我说的是考虑。我纠正道,现在我考虑过了,觉得不合适。
柳如烟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是举人了,前途无量。我冷冷地说,为什么要和离
柳如烟的心声传来：这个混蛋,他在耍我！
可是我们没有感情...她试图说服我。
没有感情可以培养。我打断她,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柳如烟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了我冷笑,履行夫妻义务有什么不对吗
柳如烟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的心声传来：现在怀安是举人了,我爹肯定不会同意和离。而且,他如果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强迫他。
看到她这副绝望的样子,我心中大感痛快。
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
而且,我继续说,我听说江云深已经被押送边疆了。听说路上很辛苦,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到达。
柳如烟眼中含泪：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残忍我冷笑,比起你们对我做的事情,这又算什么
柳如烟愣了一下：你...你都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从你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柳如烟脸色惨白如纸：不...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掏出一个小册子,这里面记录着你们每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和谈话内容。
其实这个册子是我编造的,但她不知道。
看到册子,柳如烟彻底绝望了。
她瘫坐在椅子上,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可以随意愚弄。我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知道了,到底谁才是傻子。
柳如烟哭着说：怀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了我冷笑,现在说错了,不觉得太晚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柳如烟绝望地问。
我想怎么样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你这辈子都记住背叛的代价。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我宣布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江云深在边疆受苦,而你却永远救不了他。
柳如烟听到这里,彻底崩溃了。
她抱着头痛哭起来,声音凄厉得如同夜枭。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
从今以后,她将在愧疚和痛苦中度过余生。
而我,已经完全报了仇。
现在,是时候开始我新的人生了。
有了举人的身份,有了读心术的能力,我的未来将是一片光明。
至于柳如烟,就让她在痛苦中忏悔吧。
这就是她应得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