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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盛坤,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不过一介书生,如何同霍将军比得
我试图辩解:等到来年春试我就会去应试,夫子说了,我最低也是个举人。
其实夫子的原话是我厚积薄发这么多年,一定可以连中三元,一举夺魁。
姜芙涂着艳红丹蔻的手捂着嘴唇,发出嗤笑:小小举人也值得你拿出来说
可是霍飞宇不同,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你也别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吧!
她的眉角眼梢皆是寒意,冻的我心底发冷,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被姜芙羞辱的场面传的飞快,流言四起,说我不自量力,居然敢和霍将军抢女人。
就连霍府的家丁动用私刑打断了一双腿,也被众人拍手称快,说是敢觊觎将军夫人,真是恶有恶报。
一夕之间,大家好像都忘记了,和姜芙定下婚约的人本来是我。
现在,我没有像前世一样据理力争,说什么女子失踪于理不合之类的话,而是默默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我颔首低眉,面上恭敬:
关于姜芙失踪一事,我必定不会再多生是非。
姜父露出满意的笑,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识时务者为俊杰。
第二日便是我的生辰宴,姜家想和我撇清关系,但当着外人面,他们并不敢同我翻脸。
我在来贺礼的人群中游刃有余的招待着,席间一团和气,直到我因为酒水弄湿了衣袖,去后院换衣服时,姜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杏儿当着一众女眷哭着跪下:不好了,我家小姐不见了!
闺门小姐失踪可不是什么小事,一时间众人神情诡异。
我亲自扶起杏儿:怎么了芙儿不是一直称病在自己房中吗
小姐前些日子和奴婢说想要出府玩耍,又怕老爷责罚,就让奴婢穿着她的衣服在卧房称病。可是现在到了小姐说好的回来的日子了,却一直没见人,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杏儿眼角含泪,不住磕头,连头破了皮流血也好似没有察觉,活脱脱一副忠仆担心自家小姐的模样。
她将姜芙的失踪的具体情况描述的具体详细,杏儿固然有错,但是她一个奴婢,主子的命令又岂是她一个下人可以违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