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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在他脸上打出一道红痕,但令牌是身份的象征,他连忙弯腰去捡。
我一脚踩住他摸到令牌的手,用力一碾,江凌逸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娘亲吓得花容失色,她一边吩咐下人拿巾帕,一边气得就想给我一耳光。
季怀安!你好大的胆子!
我转身笑吟吟的看着她:
娘亲,你就这么心疼他他真是你捡回来的
闻言,娘亲的手悬在空中迟迟未落。
她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你......什么意思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看到娘亲对一个外人那么好,心里不舒服罢了。
我捏着江凌逸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上下扫了他几眼,面带嫌弃。
这野种也配和本世子称兄道弟
江凌逸双目赤红,他嘶吼道:
季怀安......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我手上一用力便卸了他的下巴。
不懂规矩便不用开口了,讨嫌。
我对着侍从挥了挥手:
处理掉。
江凌逸求救的目光望向了娘亲,娘亲连忙拦住侍从。
慢着!
侍从踌躇着有些为难:
我摇了摇头,看向了娘亲。
娘亲,你不是有我和姐姐了吗儿女双全怎么还上赶着要替别人家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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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待娘亲开口,我那闻声而来的好姐姐便跑了进来。
季怀安,你身为镇北侯世子却不愿为百姓做一点实事,我真替你感到害臊!
我瞥了她一眼,许是知道今天江凌逸要来,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副欲露还羞的模样。
季姝清,你吃我的用我的,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季姝清急红了脸:
什么叫吃你的用的,别忘了爹的遗产我也有份!
季姝清性子骄横,看上的东西一掷千金也要拿下。
那些分给她的遗产,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全是我在垫着。
我唤人拿来了账本,扔在她脸上。
这些是你的开支,超出的部分皆是我垫上的。
季姝清根本不接,她气的直踩账本。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我冷笑:
行,从今日起,你的月俸为五十两银子,这五十两银子也可以让你过得很好了。
这一次我可不会惯着她。
我倒要看看,没了我的钱,他们这一家人如何相亲相爱!
季姝清一听到俸禄减少,冲上来就要打我。
你凭什么克扣我的钱,你这个丧门星,害死了爹,现在也要害我!
我比季姝清高不少,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