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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祖父额头青筋暴起,锐利的目光看向了季姝清。
季姝清,你是在质疑圣上的意思
季姝清吓得一哆嗦,低着头不敢说话。
祖父常年征战在外,年近花甲也健朗的很,平时坐着就不怒自威,自带杀气。
眼见着祖父一来,娘亲立马谄媚赔笑。
爹,清儿这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您别生气。清儿,给祖父赔不是。
季姝清屁都不敢放了,哆哆嗦嗦地给祖父奉茶。
祖父没好气地一挥手。
免了。
娘亲尴尬一笑,她示意江凌逸走到祖父面前。
爹,这是逸儿。
江凌逸立马上前,学着我的样子对祖父拱手行礼。
见过祖父。
祖父上下打量着他,不屑道:
跪下。
江凌逸一愣,他疑惑的看向娘亲,娘亲连忙道:
逸儿快跪拜祖父。
江凌逸面上充满了不情愿,他犹犹豫豫的半跪不跪,被祖父一脚踢开。
祖父盯着娘亲冷笑:
你作为当家主母,把府里的杂事全甩给怀安,要你何用
听说你今日要收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为次子一个杂种,也配跟怀安相提并论这么向着这杂种,莫非是你的野种
娘亲被祖父的粗话堵得满脸涨红,但又被祖父的盛怒吓得不敢说话。
见娘亲那副鹌鹑的模样和猪肝的脸色,我心里乐开了花。
半晌,她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儿媳不敢,这是府里新买的侍从。
江凌逸脸色一下难看起来,明明说好的给次子的位置,结果一下子成了侍从,这谁能接受!
祖父撇了一眼江凌逸,阴阳怪气:
这等粗俗之人,跟你的眼光真是一致。
他转过头来对我和蔼一笑,慈眉善目:
还是我的怀安好。
我眼底一酸,热泪盈眶。
祖父,爹不在,只有你是我的亲人了!
这句话是我的真心话。
面前头发花白的老人,是真心的为我好。
就连前世我被大火烧死,也是他为我收的尸,日日夜夜为我祈祷能够往生极乐。
一个杀敌无数的将军,竟也相信神佛之道。
怀安,和祖父走吧何必在这受气!
听着祖父的肺腑之言,我心中充满了感动。
但我还有事情要做。
祖父还想说些什么,我轻轻摇头,他叹了口气。
罢了,你这孩子向来有主意,祖父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对着祖父感激一笑,转而面向长老们,面容愁苦。
除了东边的茶楼,城里的古董铺子也出了大问题。
我挥手示意下人把账本呈给长老们。
翻着账本,长老们逐渐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