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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大婚第二日。
我便喜提一场风寒,本就脆弱无比的身子更加雪上加霜。
直接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
裴远安无心朝廷之事。
除了照顾我,就是整日把自己关在佛堂。
抱着那本佛经开始面壁思过。
很快,府中的下人们开始纷纷担忧。
[你说这殿下不会真的那方面......不太行了吧。]
[据说禁欲久了的男人,会逐渐丧失属于男人的本性,以后咋们这宁王府,不会真的后继无人了吧。]
琳儿一听怎么得了。
当即便拿上了她老家的土味单方。
[上百年的老方子,专治男人那方面的毛病,王妃要不给王爷试试。]
[别瞎说,王爷身体很好。]
虽然我表面上嘴硬,但是心里却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当晚我悄悄命人炖了十全大补汤。
然后撬开了佛堂的门。
[裴远安]
我试探的走进禅房。
发现榻上之人睡的正沉。
虽说是早已经入世,裴远安在家却依旧喜欢身着素衣。
屋中的檀木香烧的正旺。
我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凑上去偷亲了一口。
却被人抓个现行。
裴远安一只手将我拉了过去。
顷刻间我重心不稳,摔在了他的身上。
手中的佛经散落一地。
我坐在他身上,神采奕奕。
[裴远安,我们双修吧。]
裴远安垂下眼眸,推开了我:[夫人莫要煽风点火。]
裴远安的举动像是应诊了丫鬟口中说的那番话,心下我更加着急。
[你要是那方面不行,你可以跟我说。]
[我可以主动的......]
我拿出了佛珠,当着他的面吻了下去。
裴远安瞬间红了眼。
[别闹,大夫说了在你身体恢复之前,严禁房事。]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吗。
我心里彭彭直跳,鼓起勇气开口。
[其实我......早就好了。]
[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她们都说你不行......唔!]
我呢喃的说完,对上了裴远安深幽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欲念。
[这可是夫人自己送上门来的。]
[为夫会努力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我才知道我,又一次落入了这个男人的圈套。
一夜旖旎。
脱下衣服的男人像发了疯的野兽。
我嗓子都哭哑了也不见停。
结果就是。
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在床上躺了整整三日,府中的谣言不攻自破。
裴远安却守在我的床榻边一脸无辜,手里还端着大补汤。
[夫人还是喝了吧,对身子好些。]
和你个大头鬼!
我这下总算知道他为什么每日抱着本佛经了。
敢情上面是清心咒呢。
衣冠禽兽!
另一边。
将军府抓住了许青青。
每日用她的心头血为引,替谢樊治病。
好不容易恢复了神志。
许青青便在无用处。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许青青哭喊着冤枉。
[是许安颜!是许安颜陷害我!]
[当初在月老庙,是她买下了将军的佩剑,也是她把佩剑藏进了泥娃娃里引诱我上当!]
[将军不要被她骗了啊!]
谢樊却敏锐的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
[你是说,佩剑一开始就是是许安颜买的,是你偷了她的东西]
许青青哪里经得住盘问,全都招了。
谢樊冷笑一声吩咐下去。
[想死,便宜你了。]
[当初你是怎么对待颜儿的,我便让你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