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请好假,她独自前往一家平时没什么接触的医院挂号,做了一系列检查。
拿到检查报告的第一时间,她就拍照发给了陈纾禾。
陈纾禾仔细看过报告,很快为她开好有助怀孕的药物清单。
徐斯礼晚上有应酬,到家时已经是九点多。
洗完澡出来,他看见时知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几颗胶囊准备送入口中。
“你吃什么?”
时知渺动作没停,就着温水将胶囊咽下,才回答:“助孕的药。”
徐斯礼眉头一拧,快步走过去,拿起过药瓶看了看:“要吃这么多?是药三分毒,你别乱吃。”
“纾禾开的,我信得过。”时知渺不欲多言,又拿起平板点开,“我还下载了几部片子,你提前学一下。”
“......”
她准备得还挺周全。
而且是认定了他“不行”才导致昨晚她没有感觉。
徐斯礼生平第一次被挑衅到了。
“用不着。你想要什么姿势?什么流程?什么节奏?我都会,都可以,经验比你那些片子还要丰富。”
时知渺还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也是,毕竟徐大少爷交过的女朋友,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徐斯礼盯着她那张淡漠的脸,油然而生一股冲动——
他想撕碎这层面具,看她失控崩溃起来是什么样。
他舌尖舔过下唇,忽然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
“跟我交过多少女朋友没关系。我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对象......就是穿着深蓝色泳衣的你,当时我就把想实践的,都实践了。”
时知渺呼吸猛地一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后,一股热气直冲耳根:“你!你变态!”
那时的她才多大!
徐斯礼混不吝地一笑,理直气壮:“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我就在自己脑子里想想,犯哪条法律了?”
他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倒打一耙,“我就不信,你当年没偷偷想过我。”
“我没有!”
“那我游泳的时候,往我的方向偷看了那么多眼的人,是谁呢?”
“............”
过去太多年了,她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哪一次被他捕捉到目光,但当时女生们都在议论他,她不过是......顺着看了一眼而已。
徐斯礼抓起她微凉的手,放进自己腰间的浴巾下:“当年想象的,和现在看到的、感受到的......”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沙哑,“一样吗?”
“............”
次日早上,神清气爽的徐斯礼,站在全身镜前系着领带,嘴角一直挂着抹舒适的笑,怎么看怎么得意。
时知渺沉默地从他身后走过,他就勾唇:“重新评价一下我的技术,徐太太。”
时知渺绷着脸说:“蒲公英教两次就知道自动喂食器怎么用,徐大少爷要是这么多年了,连个爱都做不明白,那才叫丢人。”
徐斯礼气笑。
“还得是你啊,小蜗牛,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徐斯礼向来睚眦必报,早上她怎么评价他的技术,当天晚上他就变着法地蹂躏她,从九点折腾到十一点仍不肯罢休,非要逼出她破碎失控的声音才肯放过。
这就导致时知渺不得不在深夜十二点多,忍着腰肢的酸软和浓重的困倦,起身收拾行李。
徐斯礼冲完澡出来,腰间松松垮垮围着浴巾,精悍的上身还挂着水珠。
他慵懒地倚着门框,看着她在衣柜前折衣服,问了句:
“要出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