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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
谢薄言对我展开了极为猛烈的追求。
送花送礼物是常态,随时随地宣告爱意也数见不鲜。
就连在公司,他也毫不避讳。
艾米丽感慨:原来他喜欢一个人是这个样子,我有幸看到,也算值了。
感慨完又跟我说:别太快答应他,等他多追追,男人嘛,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珍惜了。
我深以为然。
谢薄言却控诉:你可是亲过我的,不能耍流氓,得负责。
这我确实没法否认。
我挑眉:不是吧,难道亲一下就要以身相许
谢薄言:我倒是想,但不用,你陪我参加个宴会就好了。
他说是商务宴会,作为谢氏珠宝的设计总监,我陪他出席无可厚非。
谢薄言为我定制了礼服,我佩戴着自己设计的珠宝。
到了我才知道,谢家长辈也在。
谢薄言大方介绍我:爸,妈,这是乔若惜,我喜欢了七年的女孩子,现在正在追。
谢母褪下腕上的手镯,和蔼和亲:第一次见面,这个就当见面礼。
戴在谢家女主人手腕上的镯子,不用想都知道什么分量。
我没敢接: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谢薄言看出我的窘迫,主动把镯子接了过去。
妈,我还在追人呢,你别吓到她。镯子我先收着,等她答应做你儿媳妇了再给。
谢母嗔怪地拍了他一下:还说呢,都怪你!
要带人家小姑娘来不早说,害得我和你爸什么都没准备,多失礼啊。
谢薄言忙握着她的肩膀认错。
我在一旁看着,很是羡慕这样的家庭氛围。
谢薄言怕我不自在,见完面后就拉着我走了,去和生意上的伙伴交流。
酒过三巡,我折身去露台透气。
谢薄言被一名合作多年的老外缠着,没脱开身。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宴会厅,却怎么都不见他的身影。
我问了服务员,对方指着楼上:谢总吗我刚才看到他上去了。
宴会差不多要结束了,我打算离开,闻言便上楼找他。
刚到走廊里,我就听到一阵暧昧的喘息。
一道女声娇媚似水:谢总,就让我来帮你吧,别忍着了......
我浑身一僵,像被人兜头敲了一棒子。
谢薄言他......在和女人做那种事
我脑袋发懵地顿在原地,几乎能听见里面衣料摩擦的声音。
心头蔓上一股疼痛,我自嘲地笑了笑。
也是,谢薄言天之骄子,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他怎么会真的对我死心塌地呢
还好我们没开始,一切就当镜花水月。
我转身就要走,却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房间里的女人被暴力扔出,连衣服都没穿好。
我们四目相对。
女人尴尬地别开脸,不堪受辱地冲着屋里骂。
谢薄言,你个不知好歹的狗男人!这药无解,你就等着成为废人吧!
谢薄言中了药
我离去的步伐被生生卡住。
女人爬起来整理好衣服,愤然离去。
我犹豫片刻,抬脚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