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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言梦坐在沙发上,亲手摘下婚戒放进戒盒里。
然后她将那本结婚证放进自己的背包。
突然,别墅门打开,盛昭临双眸蕴藏怒意。
他二话不说,抓住言梦的手。
若雪她,被车撞了,差点流产,是不是你做的
他力气大的惊人,言梦纤细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她看着盛昭临的心急和怒火,一股讽刺。
她出事,你找我做什么
自从新西兰那件事,你一直对若雪耿耿于怀,觉得我和她之间有问题,而且她怀孕的消息只告诉过你一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言梦无语到了极点,忍着痛甩开盛昭临的手。
她怀孕被车撞了,你该去找司机,而不是来我这里兴师问罪。
可话音刚落,恶狠狠的声音从盛昭临的牙缝挤出。
司机说了,有人给他五十万块,让他撞一个孕妇,让人
流产。
联系他的那个人,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一头长直发,眼睛看不见。
胡说八道!我没做那种事!
可无论言梦怎么解释,盛昭临却是听不进去,他眼里心里始终认定言梦就是这次肇事的始作俑者。
你必须给若雪一个交代,走。
他拽着言梦往外走,丝毫不顾她刚刚手术恢复的身体。
上车时,她被狠狠一推,扑倒在副驾驶上,肚子也狠狠撞上椅子。
一阵痛楚袭来,言梦满头冷汗。
车一路疾驰,很快抵达医院。
手术室的灯也在这时熄灭,医生出来,盛昭临扑了过去。
只见,主刀医生一声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
抱歉,孩子还是没能保住,而且言女士的子
宫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也许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刹那间,盛昭临咬着牙,眼眶泛红,血气翻涌。
他狠狠瞪着言梦。
言梦怔住了,她从没见过盛昭临这么看着她。
无边的恨意,宛如一把利剑,将她浑身上下凌迟了一遍。
他这是恨极了她
为了言若雪的孩子,他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她去死一样。
这时,言若雪的病床被推出来。
盛昭临忙去看人,言梦还愣在原地。
他一把将人推开。
言梦就这样踉跄着,跌在地上,额头狠狠磕在走廊消防箱上,顿时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