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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穿上我的衣服,说不定陆哥能多爱你一点呢。
许知夏挑衅道。
其实我挺可怜你的,在许家你是我的替身,在陆哥那你连替身都不算,我要是你早滚了。
你知道吗,陆哥每次在我身上都有使不完的劲,但......
后面的话许清欢实在听不进去了,抬手打翻了许知夏手中的礼盒,警告道:
够了!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如今我还是陆景行的妻子,你再惹我,我就拿着这些东西去楼下给所有的宾客看,让他们知道你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姐夫!
话音刚落,许知夏顺势倒在了地上,哭的伤心:
姐姐,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靠近陆哥一步,你要是真的这么讨厌我,我现在就买票出过国,再也不会留下来碍你的眼。
后面的陆景行疾步而来,扶起许知夏护入怀中。
许父冲过来不问缘由抬手扇了许清欢一巴掌,愤怒道:许清欢,知夏才是许家的千金大小姐,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要是再敢欺负她,别怪我不念这些年的父女之情

许清欢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转过眸,咬着唇,一字一句道:是她挑衅在先,是她......
陆景行蹙眉打断:行了,知夏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她绝不可能主动挑衅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事。
我知道你是嫉妒我晚上没有承认你的身份,但隐婚是我们当年达成的协议,你现在又矫情什么
许清欢,我对你很失望!
今天晚上你也不用回去了,就留在这好好反思!陆景行抱着许知夏快步离开了天台。
许清欢死死捂着胸口,强忍着泪水,冲上去想解释清楚。
刚到门口,男人猛的踹了一脚门,许清欢的手瞬间被门夹住,痛的她直接跪倒在地。
手背裂出一道血痕,许清欢整个人抖的抽搐,疼的痉挛。
这一刻许清欢才知道,原来人在疼到极致的时候是喊不出声的。
许清欢靠在墙壁上,眼泪决堤,嘴里不停的说着:
陆景行,这次我们彻底结束了。
......
因为许清欢流了一地的血,佣人送她去了医院。
医院里,医生本来要打麻药,但许清欢拒绝了。
只有记住现在的疼才能长记性。
许清欢的手缝了十几针,医生说要注意修养,否则会留疤。
因为伤口有些感染,医生建议在医院住一晚上。
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司礼打了个电话。
许清欢,生日快乐。
瞬间,许清欢的鼻子一酸,声音低哑:
谢谢,你是唯一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人。
司礼:你语气不太对,哭了
受欺负了是谁
听到司礼的话,许清欢的心里暖暖的,他是今晚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
许清欢强压着情绪说:没事,看电视剧看哭了。
司礼那边沉吟了几秒,明显不太相信这个说辞,但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嗯,晚上少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生日礼物我给你准备了,等去接你的那天带给你。
还有,被欺负了不需要忍着,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恍惚间,许清欢想到这话陆景行曾经也跟她说过。
只是陆景行已经忘了。
许清欢挽唇,好,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不知怎的,电话挂断后许清欢睡觉的格外香,似是不觉得疼了。
第二天,许清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