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压价。
既想用最低的成本拿下项目，万一爆了血赚一笔；又能在辉煌娱乐那边有个交代，说自己已经尽力打压了。
好一招一石二鸟。
“老板......”王成在一旁急得不行，压低了声音，“他们这是欺人太甚！”
林夜却只是笑了笑，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看着眼前这三位各怀鬼胎的“合作伙伴”，缓缓开口了。
“各位总监。”
“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也理解你们的顾虑。”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以，我也不为难各位。”
他没有当场选择任何一家，也没有去跟他们讨价还价。
他只是站起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道：
“三天后，上午十点。”
“晨星工作室，将在这里，举办一场小型的内部试映会。”
“我只邀请三位，以及三位各自团队里，最懂内容的核心人员前来。”
“我们会播放《刺客》的正片全集。”
“看完之后，我们再来谈价格，谈合作。”
这个决定，让三位总监都愣住了。
不卖了？
还要搞个试映会？
他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疑惑。
但林夜已经做出了送客的手势。
他们也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起身告辞。
......
送走三位巨头后，王成再也忍不住了。
“老板！你这是做什么啊？”他急得团团转，“就算他们压价，我们选一家，好歹也能回本啊！现在把他们都得罪了，万一他们不来了，我们这部剧，可就真的砸手里了！”
林夜看着一脸困惑的王成，笑了。
他走到白板前，拿起了马克笔。
“王导，谁说我要卖独播权了？”
“啊？”王成彻底懵了。
“独播权，这个模式，已经过时了。”林夜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辉煌娱乐能狙击我们，就是因为他们抓住了‘独播权采购’这个唯一的渠道。”
“所以，我们要做的，是绕开它，创造一个全新的游戏规则。”
他看着王成，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要搞的，是——‘全网付费点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