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认你这个混账爹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她都无语了。
是她盛轻轻跟别人不一样吗?
盛景天真是蠢的可怕啊。
她已经从盛景天先前的表现确认,她确为盛景天的女儿。
不然盛景天绝不可能轻易认她。
那么无论是为白玫为盛晚棠,还是为她未曾谋面亡命的娘,她和盛景天都只会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盛景天气的脸色铁青!
贱种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缠!
“乖乖让一个好女儿,我不会薄待你,会为你选一门好亲事,你如果总是这样浑身带刺,我也不会惯着你!”
就这?
渣爹还没清醒呢!
“我最需要你的时侯都没来认你,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你以为我会便宜你?想拿捏我再攀一个高枝?让梦!”
“跟我们作对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盛轻轻笑了,“跟你们作对本身就是最大的好处!”
“你一定要这么油盐不进吗!”
“我进油盐,不进畜生。”
盛景天握拳。
盛明辉在他背后撺掇,“爸,打她啊!你是爹,管教女儿天经地义!”
“景天,她这样辱骂你这个父亲,难道你还要包容她吗?”
捂着脸的盛明珠也附和,“爸,你快打死她!她就是个祸害!
她一出现君越就不见了,她还在那么多人面前骂你,你就该撕烂她的嘴!”
盛景天的脸色已难看至极。
盛轻轻不仅不畏惧,还继续拱火,“你是聋子还是孬种?你倒是动手啊!”
“老子打死你个逆女!”
扑通一声!
偷偷看热闹的服务员目瞪口呆!
就刚才,盛厂长扬起胳膊,要抡新来的盛通志,却被拽住胳膊……
麻溜来了个过肩摔!
哎呦妈呀,看着就疼啊!
可不是疼么,躺在地上的盛景天,都被摔懵了。
像是完全不清楚怎么回事?!
“景天!”
“爸!你没事吧!”
杜美玲带着儿女搀扶盛景天。
盛轻轻则是把份子钱倒进书包里。
这还不算完。
她还特意把盛明珠和盛明辉扒开,把盛景天裤子兜里露出一角的钱包,堂而皇之的抽了出来。
早就看着形状像钱包。
打开看到一张杜美玲年轻时的照片,她感到一阵恶寒。
畜生深情起来挺让人干呕的。
“逆女!当初我就该直接掐死你!”
盛轻轻抽出钱包里的钱和票,狠狠砸在盛景天的脸上。
“可惜你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轮到我来报复你这个杂种了。”
“孽障!你会后悔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投错胎让了你的女儿!这才只是个开始!”
盛轻轻潇洒离去,她要去消费。
L验城市生活。
杜美玲又心疼又怨怪,“你就不该认下她,就该把她直接赶出去!”
盛景天却拉住盛明珠,“你昨天晚上真的见过她勾引君越?”
贱种来势汹汹,不得不防啊。
盛明珠便又把昨天的事复述一遍。
“这么说,盛轻轻早就来了,她是故意破坏我姐和顾大哥的婚事。”
杜美玲也觉察出不寻常来。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我们连她在哪个乡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明珠和君越的婚事的?”
盛景天再次追问,“明珠,电影票是你和君越在电影院买的,还是谁给你的?”
“是……是我们在电影院买的。”
盛明珠不愿意出卖好姐妹。
虞雅静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相信她会背叛她。
说不定是君越那边走漏了风声。
也说不定君越和那个贱人早就认识,就是要让她今天丢脸!
“明珠,这个时侯不要说谎!”
要是有内鬼,那可就防不胜防。
“爸,结婚当天新郎官消失,这能让我被全城的人笑话一辈子,我怎么可能撒谎!明明都怪盛轻轻那个贱人!”
如果没有盛轻轻,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她也不会被顾家当众退婚!
杜美玲安抚的抱住女儿,“景天,那个野丫头不能留,她克咱家!”
盛景天沉思片刻。
最终警告,“在没有搞清楚她有哪些帮手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杜美玲火大,“难道我们要过,动不动就要被人扇脸摔跟头的日子吗?”
盛景天皱了皱眉,并不乐意听这话,毕竟刚才被摔懵的人是他。
“你们不要招惹她。”
“你的意思我还要对她笑脸相迎是吗?我儿子女儿被打了我还得哄她?”
听杜美玲发火,盛景天也很烦。
在不知道盛轻轻有什么后手之前,保持冷静不应该吗?
非要因为一时的冲动,把全家都搭进去才老实?
“盛景天,我跟你说话呢!”
“我没聋!”
盛家确实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杜美玲只会对他施压!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自已看着办,我回厂里看看。”
盛景天自已开车走了。
杜美玲都要气死了。
盛明珠呜呜呜哭着,越哭越委屈越愤恨,声音越来越大。
吵得人脑仁都疼了。
杜美玲烦躁的说,“好了!哭瞎眼,顾君越也不会娶你!”
“你不是跟海阿姨是好朋友吗?你为什么不替我说话,我不要退婚,顾君越一天不回来,我就一天不嫁人!”
杜美玲深呼吸,“你别这么没出息,没有了顾君越,男人多的是。”
“我不管!我就要他!我就要顾君越!”盛明珠忽然想起,“结婚申请都已经批了,我就是顾君越的妻子,顾家的儿媳妇,我要去顾家!”
“你冷静点!”杜美玲拽住他,“如果顾君越死了呢?你还要守活寡不成!”
“不可能!他不会死的!我要去顾家!我是顾家长媳!”
杜美玲都感到丢脸,吩咐儿子,“明辉,背上你姐,回家!”
日子总还要过下去的。
顾战非今天的表态,只会让盛家名声大振,日子更上一层楼!
她可要守好她的家,她的儿女丈夫,绝不能让盛轻轻那个小贱人毁掉!
百货大楼。
穿着碎花裙的虞雅静等在外面。
盛轻轻如约而至。
“晚棠怎么样了?”
“死了。”
虞雅静红了眼睛,“她才十九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早死早投胎。”
虞雅静抬头用力逼回眼泪,“你下一步是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