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林川已攥住她的脚踝。
秦砚秋像被烫到似的想缩脚,却被他轻轻一拽,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榻边滑了半寸。
裙摆顺势往上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啊!”秦砚秋一声惊呼,就要去拦他。
“别动!”他声音厉了些。
秦砚秋死死咬住下唇,只好抬手捂住脸。
林川盯着大腿的位置,眉头紧紧皱起。
那片裤料已被血浸透。
“将军......秦砚秋带着哭腔哀求,声音里全是慌乱,“求求你了,我自己来......”
林川没应声,只是从药箱里取出剪刀。
他捏住她裤腰的边缘,动作顿住,抬头看她。
秦砚秋不敢与他对视,将脸埋在臂弯里:“将军......”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放柔了些:“砚秋,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
话音刚落,剪刀声响起来,布料一点点被剪开。
秦砚秋浑身一僵,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即便是在睡梦中,有时梦见林川,醒来后回忆起某些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也不过是两人牵着手,一起坐在铁林谷看斜阳,说些你情我浓的话语。
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装满了将军,不会再有别人了。
可那些感觉都与此刻不一样。
一想到身子要被林川看到,她就羞赧不已。
而方才林川口中吐出来的那几个字,更是让她头晕目眩。
我......是将军的女人......
布料被缓缓撕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一点点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黏在伤口上的地方牵动着皮肉,疼得她倒抽冷气。
可心底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像野草似的疯长。
林川眉头越蹙越紧。
触目所及,是一片磨破的皮肉,渗着血珠。
“都是我的错。”
林川声音懊悔,“我该备一辆马车的,不该让你受这份罪。”
“将军......”秦砚秋的声音细若蚊蚋。
林川拿出棉布,轻轻擦掉伤口周围的血,动作极轻,生怕弄疼她。
“唔......”
她忍不住低吟一声。
一方面是因为疼,更多的因为林川手指传来的触感,让她骨头都软了。
看着她白皙的大腿,林川心跳加快,忍不住低咳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用棉布蘸了烈酒,开始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酒精渗进皮肉,秦砚秋一声痛哼,疼得浑身绷紧,一把抓住林川的胳膊,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林川疼惜地看她一眼,清理完伤口,撒上药粉。
又取过干净的布条,一圈圈缠上去。
“好了。”林川喘息着停下动作。
这个过程太考验人性,而秦砚秋的反应,更是让他几乎难以自制。
好在,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秦砚秋拉下裙摆,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脸埋在榻上,半天不敢抬头。
帐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许久,林川也没有说话。
秦砚秋忍不住露出脑袋,迎上林川的目光。
她“啊”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砚秋,我发现一个问题......”林川的声音传入耳中。
“什么问题?”秦砚秋不敢看他。
“阿茹好像......给咱俩安排了一个帐篷......”
“......啊?”
“孤男寡女的,我有点危险啊......”
“......哈?”